“呀啊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岳母的呻吟和尖叫,还带着一丝被迫和屈辱,那么此刻,从她喉咙深处爆出来的,则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其他情感的、如同火山爆般的、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的极致快感而产生的本能狂啸!
她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注入了最高伏特的电流!
之前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产生的任何一丝僵硬和抗拒,都在这突如其来的、针对她最致命弱点的攻击之下,瞬间土崩瓦解!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原本就已经紧致无比的白虎肉逼,在我肉棒周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力度,猛地收缩、绞紧!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吸吮和包裹,那是一种……一种如同拥有了独立生命般的、想要将我的肉棒彻底吞噬、碾碎、然后与它融为一体的、毁灭性的痉挛!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动、扭曲、痉挛!
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如同安装了强力马达一般,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向我的肉棒迎合、撞击,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也一同撞出来!
镜子里,岳母的模样更是淫靡到了极点!
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完全扭曲变形,眼睛向上翻着白,只剩下一点点眼白,嘴巴大张着,口水和白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涌出,喉咙里,出一连串高亢入云、婉转承欢、却又因为太过激烈而显得有些破碎和不成调的尖叫与浪吟!
我心中一紧,如果被外面的乘客或空姐听到,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同时停下身体的动作。我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猛地捂住了她那张因为尖叫而大张的、不断溢出口水和淫靡呻吟的小嘴!
“呜呜呜——!!!”
岳母的尖叫声,在我的手掌之下,瞬间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充满了绝望和窒息感的闷哼!
她那柔软的舌头,在我的掌心下疯狂地舔舐、搅动、顶撞,试图将我的手推开。
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卫生间门外的动静。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依旧持续着,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声响。
那些乘客,应该还在沉睡。
确认暂时没被现之后,我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才略微放下,继续开始抽送起来。
『爽……爽死了……主人……啊……母狗要……要被主人操死了……操烂了……啊啊啊……』她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理智,口中不断地呢喃着最为淫秽下流的词语,用她那破碎的声音,乞求着我更为猛烈的操弄。
而我,也被她此刻这副彻底失控、淫态毕露的模样,以及她逼内那如同拥有魔力一般的、能将我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紧致和绞缠,刺激到了顶点!
我的肉棒,在她那因为腋下弱点被攻击而疯狂痉挛、喷涌着滚烫淫水的嫩逼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交界处的极致快感!
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我所有的精华都提前榨干一般!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双重刺激!
『骚母狗!老子也跟你一起上天!』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咆哮,抱着她那因为极致高潮而剧烈颤抖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那不断痉挛吸吮的白虎肉逼之中,进行了最后也是最为疯狂的、如同要把她整个身体都操碎一般的几十次猛烈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让我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喉咙里的呜咽更为凄厉,也让我的快感更为猛烈!
终于,在我肉棒的龟头又一次狠狠碾过她子宫口那块敏感的嫩肉,感受到她整个逼内因为这最后的、毁灭性的刺激而产生的、如同黑洞般的强烈吸附与绞杀时,一股浓稠滚烫汹涌的精液,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岩浆一般,从我肉棒的顶端猛烈喷,尽数、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我操干得泥泞不堪、红肿外翻、此刻正因为她的连环高潮而剧烈痉挛吸吮的白虎肉逼的最深处,再次将她温暖的子宫彻底填满!
“呜——!!!”
在我精关洞开,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注入她身体的瞬间,岳母的身体也如同被这股灼热彻底引爆一般,再次爆出全身性的巨大痉挛!
仰着头,喉咙里闷哼出一连串不成意义的、如同野兽哀鸣与极致欢愉交织的嘶吼,身体在我的肉棒和她自身那如同永动机般不断爆的高潮的三重冲击下,剧烈地弹跳、抽搐,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从这具被快感彻底淹没的肉体中挣脱出来。
仿佛过去了一辈子那么久,高潮的余波才缓缓褪去,我才缓缓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我喘着粗气,从岳母那依旧微微抽搐、不断溢出我精液和她爱液的逼内,缓缓抽出了我的肉棒。
岳母的身体,在经历了这场灵与肉的双重极致冲击之后,终于彻底瘫软了下来,像一滩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烂泥,毫无生气地顺着门板滑落在冰冷的卫生间的地上,只有胸膛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
她的头被汗水和各种液体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项上。
那张曾经端庄秀丽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泪痕、汗水、以及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生理红潮,眼神空洞而涣散,再也没有了丝毫焦距,仿佛灵魂已经彻底出窍,只剩下一具被快感彻底掏空的肉体。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似乎连呼吸都已变得微不可闻。
我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就在这深夜的万里高空中,在这狭窄的、充满了我们两人淫靡气息的飞机卫生间里,我不仅用我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恩赐了这具属于我的成熟肉体,更重要的是,我亲眼见证了她是如何在极致的恐惧、羞耻以及被欲望彻底操控的肉体快感中,一点一点地,彻底抛弃了所有曾经引以为傲的尊严、廉耻和属于岳母这个身份的一切。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我用威胁和暴力来强迫的猎物,而是开始主动地、虽然依旧带着恐惧,却又无法抗拒地,去迎合我的索取,去乞求能让她身体得到满足的快感。
她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淫态,在我的命令下出了羞耻的求欢,甚至在被我捂住嘴巴,只能出闷哼的时候,她的身体依旧在诚实地、疯狂地,回应着我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挑逗。
这场空中调教,其意义远不止于让她学会在公共场合下压抑声音那么简单。
它像一把最锋利的刻刀,将她灵魂深处那些名为矜持、体面、伦理的枷锁,一一斩断,让她那被压抑了半生的、属于女人的、或者说属于母狗的原始欲望,彻底暴露和释放出来。
从今往后,她将不再拥有自我,不再拥有尊严。
她将只是一具遵循肉体本能、渴望被我操弄、被我填满的行尸走肉;一个只知道通过取悦我、服从我,来换取片刻安宁和生理满足的、彻头彻尾的性爱奴隶。
我低头,看着脚下这摊狼藉,又看了看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岳母,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而满足的笑容。
我的作品,终于初步完成了。而我们即将开始的德国之行,将会是检验她奴性成色的最佳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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