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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19页)

而云渝在这月里,可就度日如年了,生完平安的前三天,新鲜劲还没过,躺在床上,把新鲜出炉的小平安往身边一放,盯着他的小脸小手,嗫嚅个嘴巴,动动小指头的就够喜欢的了,怎么看都不厌倦,连带着身体上的虚脱难受都减少了。

月子期间讲究多,不能见风见寒,待在密闭空间里,空气不流通,得亏是在倒春寒的时节,不至于热出毛病,窝在屋里也暖和。

云渝整日待在屋子里,看点闲书账本,彦博远都要多叨叨两句,说劳神伤眼睛,下地走两步路都难,彦博远跟护鸡仔的老母鸡一样,云渝要挪个窝,下地动动,彦博远就一健步上来,抄起腿弯,揽过肩膀抱着动。

活动空间缩在那一方床榻上,云渝怨气比鬼深。

趁着彦博远白日上职的工夫,报复性下地,绕着屋子荡悠。

至于外面,彦博远的狗腿小弟,云渝身边的头号小侍从——青哥儿,将彦博远的话奉为圭臬,比圣旨都管用,云渝一靠近寝室门,他就一副机警的模样,随时准备上前劝阻。

还好兴源的小宁不想离开故乡,没跟来京都,不然就是俩人一块盯着他,压力更大。

走,走不了几步路,坐,坐也坐不舒坦,往床上一躺,见天躺着,看见被褥就想吐。

浑身骨头都软了,少时在农家,就羡慕不用干活,见天躺着当咸鱼米虫的富家子弟,轮到他真一点活不沾,只需吃了睡的时候,云渝有些受不了了,心里惦记着外面,不用想出门看铺子,下庄子看田了,就是出门走两步也是好的。

还有就是生平安那日出了一身汗,就算彦博远及时将他擦洗干净,换了里衣,但碰不到活水,不能痛快地洗澡,总觉得身上还有黏糊糊的汗水。

尤其是头发,身上还能擦擦,头发没法子,只能生捂着,生生捂了一个月,身上养了几日,好药喂着,已经好全,就剩下想沐浴这一个念头了,若是能出去更好。

这可真是比卸货前还磨人。

云渝掰着指头念着,日子一到,在彦博远欲要劝阻,说出气人的话前,先声制人,“你别说话。”

彦博远把双月子的话题咽回肚子里。

想到岳婳说云渝恢复得很好,最终还是没多犟。

不过话说回来,他犟也没用,云渝铁了心的事情,他向来做不来他的主。

云渝鬼撵一样,撵彦博远去伺候洗澡水,云渝洗了小一个时辰,换了两通水,才彻底舒坦。

他躺了一个月的床,这都出月子了,不出门不是人。

刚沐浴完,不好立马出去吹风,于是就去外间过过瘾,也不坐,就站着,彦博远拿了巾子,站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

乌黑亮丽的丝滑长发从指间滑过,彦博远一边捋着发丝,一边用帕子轻柔地摁擦。

鼻尖萦绕着水汽与澡豆特有的清冽香气,其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奶香,两相混杂,酝出如雨后青竹般的清甜韵味。

彦博远想到那股奶香的来源,捻着发丝的手一顿,呼吸不自觉地加重。

云渝背对着彦博远,对身后一无所知,他正兴奋地给自己安排今日的行程。

“等把头发擦完,我先去一趟铺子,看看兴源那边新送来的布料,再去永宁坊的甜果铺子,买些零嘴,后天就是平安的满月酒,我还要找管家详细说说当日的安排……”

彦博远眼神晦暗,嗓音沙哑:“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你才刚好,不宜劳累。”

“我都躺一个月了,你再不让我做这做那的,就真要闷出毛病了。”云渝心里甜,但他真是憋疯了,要不是没有跑马的爱好,指不定要去郊外撒野。

兴源的布坊已经在当地成了气候,云渝也将布坊产的布料带到了京都,京都附近的州府直接从他这儿进货,钱财往来金额大,手里小有积蓄,他便想着如何再扩充些,再买上些田产或是加个其他行当的铺子。

云渝将未来的打算慢慢说给彦博远听,彦博远时不时嗯上两声。

彦博远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心不在焉,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在一截皓白如月华温热的雪肌,他被云渝后脖的那抹皎洁白色勾住,清甜的奶香,正从夫郎的身前散出,飘逸在空中,克制地吸上一口,香气顺着经脉浸透五脏六腑,把心肝脾肺钩走掏出,就剩下一个躯体。

彦博远眼神发暗,抿了抿唇瓣,下颚紧绷。

一通有的没的脑补,脚下坚硬的地板变成了棉花堆,像跌进了一团云雾中,彦博远有些飘飘然,耳边俱是血脉流淌的声音。

但云渝才出月子,彦博远失落地垂下头。

他不能。

但能喝点肉汤吧。

彦博远眸子倏地又亮了,发着绿光。

孕期后程,好几个月只能看不能吃,彦博远馋肉都快馋疯了,前两个月的时候,托孕期滋补汤药的福气,开始能喝点充满奶香的甜汤。

被萝卜勾住的驴,变成了狗,萝卜成了肉骨头,脖子上拴了狗链,奋力提脚往前搆脖子,舌头勉强舔到肉汤,吃是吃不到了。

嘴巴沾到了肉味,胃还是空荡荡的,欲。望吊在半道,不上不下最难熬,尝不到味儿,可能反倒好捱,但让他放下到手的肉汤不舔,哪可能。

食髓知味,蚀骨挠心的痒。

“又弄脏了。”云渝语气低落,有些羞恼,懊恼地看着身前的水渍,抿紧了唇。

彦博远强行将注意力拉回来,顺着他的视线,一块落在那处。

沐浴后的湿气欲盖弥彰,镀上了一层雾霭。

湿濡洇开,深色的水痕还有往外扩的趋势,空气中的奶香愈发浓郁。

他窘迫地躲避头顶灼热的视线,慌忙抬手去掩,却不小心隔着衣料擦过,激起疙瘩。

云渝一下闷哼出声,调子带着一丝黏腻婉转。

羞愤与懊恼蒸腾而上,耳垂红艳欲滴。

他嗅到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奶味儿了。

他现在就是一碗让人垂涎欲滴的酥甜乳酪。

彦博远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嘴中自发回味起不久前才尝过的奶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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