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了,我也很想有一双紫瞳呢,呵呵,对了,元诩,你不是生病,也不是中毒,你是中蛊了吗?”
“你会医术?”蒲元诩突然想起来那些收集的关于寒王府的情报,她的确会医术,而且是奇特的医术。
“我会一些啊。”
“那我的蛊,你可能医?无论你出什么条件”
樊若溪打断了他,“对不起,我不会,我只是个大夫,不过你现在的确是病了,你发烧了,你需要休息,你等我一会儿。”
樊若溪想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水和食物给他,但不能让他发现,她准备出去探一下。
“你干嘛去?”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你躺着吧。”说着樊若溪走到洞口,她往外一看,哇塞,万丈悬崖啊,上面也看不到,这是个什么地方啊,如果要飞上去也要费一番力气。
蒲元诩此时并不想让寒王妃离开,他这次蛊发作的很厉害,也不知道青叔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假如临死前,能有个人跟自己聊聊天也是好的。
樊若溪并没有离开,而是转了回来,蒲元诩不知道自己心底为什么有了一丝欣喜。
“这外面情况很糟糕,我这里有药,你先吃下退烧的,还有你的蛊,你是什么感觉?疼吗?我这里有止痛的药,你先吃了,可以短暂的感受不到疼痛。”
“没用的,不过退烧的药,给我吧。”
“好吧。”樊若溪拿出了药丸,蒲元诩却瞳孔一缩,他谨慎的问女子,“冷姑娘,你可去过南越东境?”
“去过啊,哎,真希望再无战事啊!”她又想父亲了,“你不知道啊,北梁国的人用了阴招袭击南越国。”说完后,樊若溪顿住了,这是北梁的地盘,都是北梁人。
蒲元诩苦笑了一下,那个用了阴招的人就是他,他也没办法,“你能拿出那个止痛的药来吗?”
“好啊,给你。”
看着寒王妃白皙的小手中的两颗药丸,他已经有了猜测,他还是吃了下去药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相信敌国王妃,那药丸入口即化。
蒲元诩此时非常确定,此人就是那个医圣,他见过那些药丸,也吃过,同样质感的外表,一样的入口即化,这世上有这种药的几乎没有。
蒲元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没有意识之前,他想的是,罢了,死了就死了吧,算是欠她的!
樊若溪一看青年睡过去了,先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吃了点。
“小灵灵,你所我要不要上去看看?”
“主人,天还是黑的,等天亮后吧。”
“好,这里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我还难得的遇到地震了。”
吃完东西,男子还没醒,樊若溪摸了他额头一把,倒是不发烧了,可这脸怎么这么冰?
樊若溪又抓着男子的手,太冰了,她从空间弄了几个热水袋拿了出来,放在了男子的身边。
“这不过是北边而已,而且是秋天,这天亮的也太晚了吧。”樊若溪吐槽。
“主人,他快醒了,把东西收回来。”
樊若溪看了一眼男子的眼珠在动,把几个热水袋收了回来,却又怕他问怎么这么暖和,一咬牙,到了男子的身边一躺,抱住了男子的身子。
蒲元诩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少女的脸虽然很丑,但眼睛像星辰一般的美好。
樊若溪不过抱了男子几秒钟,看到青年醒了,赶紧起身,咳嗽了一下,“你醒了啊,你刚才睡过去了,身子冰凉,这里也没法点火,怕引来敌人,我就帮你暖和一下!”
蒲元诩楞住了,这世间除了娘和青叔,没人对他这么好过,而且他没死,他居然没死,他以为寒王府是识破了他的身份,让他死在她手里,毕竟他曾经那样对她父亲的樊家军。可没想到寒王妃居然救了他,他现在一点也没感到疼,看来那药很管用。
“你觉得如何?”
“不疼了。”
樊若溪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玉瓶,“这些药给你吧,等你疼的时候也能稍微有点用,蛊毒我是没办法了。”
“谢谢,放旁边吧。”
“你为什么半夜被人追杀?你知道吗,萧栋,也就是北梁刚回来的六皇子,他半夜就去追杀几个皇子,你不会是皇子吧?”
蒲元诩心猛的跳了一下,“我不是,我是奴!”
“奴?”
“皇宫的奴!”他母亲是边界部落的舞姬,被送给皇上,他这样的身份是奴,皇宫这样无名无分的私生子很多,也是让人耻笑的奴!
只是他不甘心,杀了一条血路出来,才有出头之日,只是皇上还是没承认他的身份!
樊若溪以为青年是皇宫的侍卫,“你知道皇陵在哪吗?”
“冷姑娘找皇陵?”
“是啊!我想去看看。”
蒲元诩没说话,他想着天亮后,发信号出去,青叔他们会来找他,他还有很多事要做,等分别时刻,他会给她指到皇陵的路。
“你没吃东西,来吃点吧,刚才我从外面找到的。”
樊若溪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包袱出来,这是她刚才趁男子睡着的时候弄的,想着这男人怎么也算救了她,又病着,给他弄点吃的吧。
樊若溪打开包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的蒲元诩目瞪口呆。
女子芊芊素手把为数不多的米放到了一个手掌大的铁锅里,从一个小葫芦里倒了水在锅里,半根腊肠被女子用匕首切成了小块,女子把一个神奇的物件放在了锅子下面,过了不久,那米和水变成了粥,而且还闻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