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不及?林大夫你说清楚一点!”
这种事情怎么说,说了这位不得发疯。到时候娇娇那头也没法交代,估计真的会自毁身子。
“就是,我刚刚给她把过脉。此刻行事,最旺子嗣。你速速去办就是了!”
“可是!可是!”祁宴犹豫着。“清清葵水未净。如此,对她不好。孤不想伤她。”
林芸就知道自己这回没看走眼。这九王爷对娇娇可是真心实意的用情至深,疼到了骨子里。
只是那傻丫头被往事障了眼,当局者迷,看不清真相罢了。
什么葵水,哪来那么多的葵水,谁家姑娘的葵水十天半个月都赖着不走的。也就这憨憨王爷,什么都宠着她,连房事都不敢尽兴,什么都蒙在鼓里。
“葵水就葵水,你管那么多作甚。你听我的没错,如此反而更好。总之,你要是想有个孩儿,现在就快去。”
“哦!”祁宴半信将信,直接冲水,将那药粉饮下了。
“林大夫,这样真的行么?事后,清清她不会把我阉了吧?”
林芸第一次看到这么怂、这么没出息的九王爷,很想笑。他真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能半夜止小儿啼哭的活阎王吗?
“行不行,是你的事。总之,我能帮你的,也仅限于此了。”
“还有,一会儿别说是我叫你去的。你现在再去灌一坛子酒,就当耍酒疯,才办的胡涂事,省的那丫头翻脸不认人,真把你给阉了!”
祁宴一听,满脸的兴奋。“这主意好。多谢林大夫指点!”
若不借着酒意,他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啊。否则,怕是永远都没有以后了。
借酒发疯
清月见到祁宴进来,神色立刻变得冰冷。“你来做什么?我小师傅呢?”
“孤喝多了,头疼。让他给我煮醒酒汤去了!”
为了装的更像,祁宴真的灌了满满的一坛子烈酒,此刻浑身的酒气,走路也是东倒西歪。
借着酒意,直接扑倒在清月身上。“清清,你真好看。孤怎么看都看不够!”
“滚!”清月刚奋力推开,他又粘上了。
“清清。你身上好香啊。孤好喜欢!”清月如同一只树懒,整个人都挂在清月身上。
“你浑身酒味,臭死了,快出去,别熏着我!”
男人高大威武的身躯,岂是她轻易可以推动的。更何况祁宴本就没醉。他的每一个动作,看似歪歪扭扭,实则每一步都极有章法。
轻而易举地就将清月带到了红帐之中。
“清清,孤已经吃斋半个多月了。我不管,孤想食肉!”
“祁宴,你个禽兽!”清月又是踢又是咬,都无济于事,祁宴直接反手,将她紧锢到无法动弹。
“祁宴,不可以。我葵水还在呢?你不能够!”这个借口祁宴已经听得烦不胜烦了。
管它什么葵水,林大夫说行,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