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的眼睛,透着不可思议的鄙夷。“王爷?你?这是打算当花郎么?”
祁宴厚着脸皮赖着清月。“嗯!小的姿色尚可,才艺双绝,清清你就摘了孤的牌子,好不好?”
“滚!”饶是清月再心如止水,也禁不起这般不要脸的撩拨。
祁宴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生气,不再是冰冷的死寂。心中那股恐惧,砰得一下,散了。
父皇说的对,女人不光得宠,还得哄。只要舍得下面子,豁得出里子,愿意花心思,再冷的冰川,也能捂热的。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先把她人给拴紧了。细水长流的日子,水滴石穿,总能把那扇石门,凿开一束光。
当年的娘亲,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父皇融化的。
最好是,让清清怀一个小清清,如此一来,她就再也不会想着离开了。
“清清,孤的身价很低的,只要一文钱行了,你就可怜可怜孤,莫再让孤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了好不好?”
清月走的更快了,恨不得飞奔起来,甩开这不要脸的臭男人。
可祁宴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始终都粘在她手臂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走开。本姑娘没钱,一文钱都没有!”
“那不要钱。小生愿意倒贴小娘子,做你的裙下臣,只求清清不要再让小生睡长廊了,好不好?”
清月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就是为了那口肉么,至于么。“那行,你今晚给本姑娘唱曲,得唱好听,唱到本姑娘满意为止。不然,继续睡长廊。”
祁宴一听,脸上的贱笑开的比迎春花还灿烂。“清清这是答应了?那孤今晚一定唱到你满意为止。”
回府后,清月原以为他就是耍耍嘴皮子而已。谁知道他真的搬来一堆的古筝、琵琶还有胡琴,准备正儿八经的唱曲。
甚至,还穿上了清透的几乎一览无余的薄纱。还美其名曰。
“这样子唱曲,更有情调些。”
实则,无时无刻,不在卖弄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身子。
迷失
肩窄、腰宽,紧致的肌肉,结实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腰脊线,处处透着魅惑的性张力,再加上那张轮廓分明的妖孽脸,还有那双灼热而摄人心魄的勾魂眼。
看的清月面红耳赤,不忍直视。
偏偏他还时不时的将那若有若无的轻纱扯开,故意将胸膛裸露,摆出明目张胆的勾引之势。
“停!别唱了,难听死了!”
“你从哪学的这些狐狸精的勾栏样式?就是南风馆的小生,都没你浪荡!”
祁宴倚着琴,眨巴着长长的睫毛,上挑着眼角,深情的望向清月,拖着低沉而慵懒的调调,调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