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眼神发沉:“不够。”
詹挽月有些明知故问:“那怎么才够?”
况承止低笑了一声:“宝贝,你这么问很像一种邀请,知道吗?”
詹挽月眼珠转了转:“不知道。”
况承止按住她的肩膀,把人转过来,没等詹挽月作出反应就低头吻袭来,含住她的唇瓣。
他左手虎口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右手沿着漂亮的蝴蝶骨缓缓下滑。
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搅弄后背的系带。
系好的蝴蝶结越来越有松散的迹象。
男人把女人温软的身体紧紧地往怀里按,体温隔着夏装轻薄的布料紧密相贴。
况承止轻松撬开詹挽月的舌关,肆意侵略。
他亲得凶,詹挽月没一会儿就被他亲得全身发软,唇齿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子就能烧成烈焰。
况承止松开她的唇,灼热的呼吸沿着那一截雪白的天鹅颈缓慢下移,吮吸过她的锁骨,皮肤嫩滑,像牛奶浸润过一样。
香水里橙花芽的甜香与木质琥珀和白麝香的奶感缠绕交织,气息温暖又撩人。
“现在知道了吗?”况承止声音低哑地问她。
微微粗粝的掌心沿着后背往前移,直至覆上v领的一侧。
他们太久没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可是身体的记忆却历久弥新。
愈发强烈的颤栗感和酥麻感贯穿全身,詹挽月发软的身体止不住发抖,她紧紧咬住下唇,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是从会鼻腔溢出来。
她自己听着都感觉羞臊,不明白这样的声音怎么能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
“况承止……”
詹挽月被亲得喘不上来气,想说的话前一秒还思路清晰,下一秒刚开了头又忘得干干净净。
况承止喘着又沉又重的呼吸,将詹挽月拦腰抱起。
连衣裙后背的蝴蝶结完全松了,系带垂落,贴在西裤上,随着男人急切的步伐晃来晃去。
况承止就近把詹挽月扔在沙发上,单膝跪在她的腿侧,身体压上去,继续亲她。
詹挽月勾着况承止的脖子,想大口喘气,但嘴被他堵着,只能用鼻子呼吸。
可这样呼吸带来的氧气远远不够,她的脸憋得涨红。
詹挽月推了推况承止,唇舌分离,她就像干涸的鱼跃入水里,用力地呼吸,胸口随之起伏。
况承止低眉盯着她看,双眼烧得发红。
詹挽月弓了弓腿,不小心碰到他,况承止发出一声闷哼。
况承止掐紧她的腰,脸埋在她的锁骨和胸口之间。
“你……”
詹挽月刚张开口就被况承止打断:“……别说话,让我缓缓。”
不难听出他忍得很辛苦。
两人都不是初经人事,好几年没有过,但詹挽月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扭捏。
况承止更是热衷于此,从前只有她喊停的,没有他主动要忍的,除非她身上来事儿了。
詹挽月呼吸急促,手搭上况承止的后脑勺,喃喃道:“你明明很想,为什么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