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聆上去一踩他的脚,早就想问了:“你记那么清楚干什么?”
观察爹,成为爹,越爹?
好一套体系完备的反计划!
可惜他百密一疏,没料到她聪明盖世,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
西斐闷哼一声,被牛踩了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你看起来风一吹就倒,劲还挺大。”
问是什么风。
答龙卷风。
“你才知道?”乔聆当即掀开袖子,弯了弯颇有些起伏的手臂,“看到我的肌肉了吗?”
好险,差点就看见了。
想了想,他委婉但没有完全委婉:“肉看到了,鸡可能飞走了。”
乔聆怒:“你真是獐头鼠目,鼠目寸光,寸光、一寸光阴一寸金!”
有些人骂着骂着就玩成了成语接龙。
这些词是这么用的吗?
他清冷冷一句话扭转了气氛,打断乔聆的愤怒:“今天是我外公离开我三周年的日子。”
乔聆闭嘴了。
心里想着,难怪他今天这么有病,原来后面还有故事。
就暂且让他一次。
“抱歉,我不知道。”
西斐大度地原谅了她,“没事。”
他这么大度更衬得她不是人,乔聆拍拍他:“别伤心,要是实在伤心的话,你就倒立,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倒立看星星,你就会现还是站着比较好看。”
一番安慰的言论完毕,西斐接受了:“你说得对,我相信我外公在国外也能看到这么美的星空。”
嗯,孺子可教……
等等。
国外?
她语气一如既往,却透露出危险性:“你说你外公在哪儿?”
西斐敢笃定他要是说一句国外她能不把他吃了,装傻:“我说了吗?你听错了吧。”
呵,她听错了?
乔聆气笑了,他不倒立她倒!
她一个倒立,本来想到她穿的裙子,西斐准备转头,谁知她里面还穿着一条裤子,裤子上全是中指。
“亏我还自作多情安慰你啊啊啊!”
她气成了陀螺,在地上托马斯全旋,旋转中给了他好几脚。
西斐:“……”
她如一台高运转的机器,转着就走了。
听到有响动的顾呈也睡眼惺忪地走上来,刚跨上天台,一个变异种尖叫着飞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他看到一闪而过许多中指。
艹艹艹艹!
什么东西??
他瞌睡醒了一半,眼睛睁得无比大,心里想着应对策略,灵光一闪,他被踢飞了出去。
好了,现在不用想了。
就在这儿睡吧。
晚安。
他就着仰面倒地手乱放的姿势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