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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小剧场 生病的蝙蝠(第1页)

霍格沃茨的深秋,总伴随着一阵来势汹汹的流行性感冒。这场感冒似乎被施了恶咒,连平常的提神剂和放血疗法(庞弗雷夫人坚决反对后者)都效果不佳,迅在城堡里蔓延开来。就连地窖里那位以严谨着称、似乎连病毒都会绕道走的魔药大师,也未能幸免。

事情生在一个周五的深夜。

格温尼维尔刚从一场修正案的冗长线上会议中脱身,揉着胀的太阳穴回到地窖。她推开卧室门,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比平时更浓的、混合着苦艾和薄荷的魔药气味,但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不寻常的、属于烧时的热燥感。

壁炉的火光比往常要暗,室内温度却偏高。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异常的安静,没有像往常一样不由分说的抱着她或者故意可怜兮兮的、美其名曰的索要补偿。

西弗勒斯通常的睡姿是平躺,身体笔直,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警惕。但此刻,他侧身蜷缩着,厚重的羽绒被严严实实地裹到下巴,只露出半个泛着不正常潮红的额头和散乱的黑色丝。他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西弗勒斯?”格温尼维尔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低声唤道。

没有回应。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指尖触到的皮肤滚烫得吓人,细密的冷汗浸湿了他的际线。他似乎在抖,即使裹在厚厚的被子里。

格温尼维尔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立刻转身,想去地窖的储藏室拿退烧药剂和冰袋,但她的手刚刚离开他的额头,手腕就被一只滚烫而无力的大手抓住了。

“别走…”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黑眸里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只剩下浑浊的、因高烧而显得脆弱无助的水光。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不大,甚至有些虚弱,但那指尖的颤抖和语气里不自觉流露出的依赖,让格温尼维尔瞬间心软成了一滩水。

“我不走,”她立刻坐回床边,反手握住他滚烫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他汗湿的额,“你烧了,西弗勒斯,很烫。我去给你拿药,很快回来。”

“不…用…”他固执地摇头,眉头因不适而紧紧蹙起,试图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像个拒绝吃苦药的孩子,“…睡一觉就好…”

这完全不是斯内普会说的话。那个对魔药效用了如指掌、稍有不适就会给自己灌下最精准剂量药剂的魔药大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高烧烧得迷迷糊糊、只知道抓着身边温暖源不肯放手的病人。

格温尼维尔又好气又心疼。她试图跟他讲道理:“西弗勒斯,听话,你烧得很厉害,需要退烧药。我保证一分钟就回来,好吗?”

“不好…”他咕哝着,非但没松手,反而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拽了拽,脸颊无意识地蹭着她微凉的手背,出满足的叹息,“…凉…舒服…”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这副前所未见的脆弱模样,知道硬来不行。她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我不去储藏室。但我可以让多比把药送来,好吗?它就在门口,我不离开这个房间。”

斯内普似乎思考了一下这个提议,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运转缓慢。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认她不会消失,才点了点头,松开了些许力道,但手依旧没完全放开。

格温尼维尔立刻用无声咒召唤了家养小精灵多比。多比“啪”地一声出现,看到床上病恹恹的斯内普教授,吓得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泪水。

“嘘——”格温尼维尔对多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快吩咐,“去拿最强效的退烧药剂、舒缓喉咙的药水、还有冰袋和干净的毛巾,快!”

多比用力点头,瞬间消失,几秒后又瞬间出现,手里捧着一大堆东西,然后又“啪”地一声消失了,生怕打扰到教授。

格温尼维尔拿过那瓶深紫色的退烧药剂,拔开瓶塞,一股辛辣刺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她凑到斯内普耳边,柔声哄道:“西弗勒斯,药来了,喝下去会舒服很多。”

斯内普闻到那熟悉又讨厌的气味,眉头皱得更紧了,本能地把头扭向另一边,含糊地拒绝:“…难喝…不喝…”

“我知道难喝,但必须喝。”格温尼维尔耐心地扶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稍微坐起来一点,“就一口,很快的。喝完我亲你一下,好不好?”她祭出了对付生病魔药大师的终极法宝。

斯内普动作顿住了,似乎在权衡利弊。高烧让他的意志力变得薄弱,对某人是渴望占了上风。他慢吞吞地、极其不情愿地就着格温尼维尔的手,小小地抿了一口药剂,整张脸立刻皱成了一团,出痛苦的闷哼。

“好了好了,吞下去,”格温尼维尔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赶紧亲了一下,“看,是不是好多了?”

斯内普表情舒缓了一些,但依旧恹恹地靠在格温尼维尔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来,显然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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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尼维尔拿起冰袋,用毛巾包好,轻轻敷在他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一直紧蹙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些。

“喉咙痛不痛?”她轻声问,拿起那瓶舒缓喉咙的药水。

斯内普闭着眼,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格温尼维尔小心地喂他喝下药水,这次他没有太多抗拒。喝完药,他似乎耗尽了大半力气,呼吸依旧急促,但抓着格温尼维尔衣角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格温尼维尔就坐在床边,任由他抓着,一只手替他更换额头上温热的毛巾,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臂,哼唱起一不知名的、旋律舒缓的摇篮曲。这是她小时候生病时,母亲哄她睡觉时常唱的曲子。

在药物和安抚的双重作用下,斯内普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陷入了昏睡。但格温尼维尔刚想把手抽出来去倒杯水,他就立刻不安地动了起来,喉咙里出模糊的呓语。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格温尼维尔连忙俯身,在他耳边保证。他这才安静下来,但手抓得更紧了。

这一夜,格温尼维尔几乎没合眼。她不停地为斯内普更换冰袋,擦拭冷汗,监测他的体温。后半夜,药效过去,斯内普又开始烧,甚至说起了胡话。她更紧地握住他的手,一遍遍地在他耳边说:“都过去了,西弗勒斯,我在这里,没事了…”

直到天快亮时,斯内普的体温才终于降了下来,陷入了真正的沉睡。格温尼维尔累得几乎虚脱,但看着他那张虽然苍白却终于恢复平静的睡颜,她觉得一切都值得。她就趴在床边,握着他的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斯内普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喉咙的干痛中醒来的。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先感受到的是额头上冰凉的触感,然后现自己的一只手被紧紧握着。他侧过头,看到格温尼维尔趴在床边睡着了,银黑色的长有些凌乱地铺散在床单上,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虽然模糊,但他依稀记得自己烧了,记得她温柔的安抚,记得那难喝至极的退烧药,还有…她的味道。一种混合着窘迫、尴尬和…巨大暖意的复杂情绪瞬间淹没了他。

他试图悄悄把手抽回来,但刚一动,格温尼维尔就惊醒了。

“你醒了?”她立刻抬起头,翡翠绿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嗯,烧退了,太好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她的声音因疲惫而有些沙哑,但里面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

斯内普看着她憔悴的脸,所有关于“形象”和“尊严”的念头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想要依赖她的冲动。高烧虽然退了,但生病带来的虚弱感和心理上的脆弱感并没有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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