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地窖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顽强地在地毯上投下几道斜斜的、浮动着微尘的光柱。
格温尼维尔站在穿衣镜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她,晨袍微敞,银黑色的长慵懒地披散在肩头。然而,从脖颈、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乃至若隐若现的胸口肌肤上,那些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嫣红吻痕,如同某种狂野而暧昧的藤蔓图案,嚣张地爬满了她雪白的肌肤,无声却极具冲击力地宣告着昨夜乃
至凌晨的疯狂与占有。
她几乎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高阶的视觉混淆咒语、从麻瓜世界高价购入号称遮瑕力最强的膏霜,甚至试图用高领衫或丝巾来物理掩盖——但斯内普留下的这些印记仿佛被施了某种极其顽固的追踪魔法,任何遮掩手段都效果甚微,那些暧昧的痕迹依旧顽强
地透出来,像是在嘲笑她的徒劳。
“西弗勒斯·斯内普!”格温尼维尔咬牙切齿。这让她怎么去参加今天上午的威森迦摩内部会议?虽然她内心深处并不排斥、甚至有些享受他这种近乎野兽标记领地般的占有欲,但这…这也太夸张了!整得好像她饿了他好几天、终于开荤了一样!
罪魁祸此刻正慵懒地斜靠在卧室门框上,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敞开的黑色丝质睡袍,领口大敞,露出同样布满交错抓痕和少许吻痕的精壮胸膛。他黑眸中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得意,像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般,细细品味着镜中遍布他印记的格温尼维尔。
“我认为它们很…别致。”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一丝餍足后的磁性,“像某种…极具表现力的抽象派艺术,完美地标注了…所有权。”他的目光在她颈间的痕迹上流连,语气里充满了占有后的满足。
格温尼维尔转过身,挑眉看着他,翡翠绿的眸子里混合着无奈和一丝被取悦的嗔怪:“别致?所有权?你让我顶着这一身…这一身‘抽象派艺术’去参加威森迦摩的会议?这和直接裸奔有什么区别?”
斯内普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激烈反应感到很有趣。他踱步上前,冰凉的手指带着怜惜和一种隐秘的得意,轻轻抚过那些他最“得意”的几处痕迹。
斯内普收回手,微微侧过头,指了指自己苍白脖颈和锁骨上那几处相对“含蓄”的、由她情动时无意识留下的浅粉色印记:“或许…为了公平起见?”他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恶劣的调侃,“你可以…现在‘回报’我一些。再说了,昨天晚上…你也没阻止我留下印记啊,我的…妻子。”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音。
“你说得对!”格温尼维尔眼中闪过一抹报复性的光芒。她笑着踮起脚尖,在他带着玩味和纵容的目光中,精准地吻上了他喉结旁边、耳后等极其显眼的位置,用力吮吸,留下了几个鲜艳欲滴、堪称“张牙舞爪”的深红色吻痕,比他自己留下的要醒目得多。
斯内普喉间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瞬间绷紧,却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搂紧了她的腰肢,任由她“施为”,黑眸深处翻涌着一种被这种直白“报复”取悦了的、幽暗而炽热的火焰。
格温尼维尔“报复”完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几个在她刻意为之下的吻痕,在斯内普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和…宣示主权。
她伸出指尖,轻轻抚过这些新鲜出炉的印记,凑近他耳边,用带着一丝威胁的甜腻语气低语:“西弗勒斯,听着…你要是敢用任何方法遮住它们,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保证。”
“嗯?怎么个后悔法?”他搂紧了她,低头轻轻吮吸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诱惑。
“…你…会知道的。”她意有所指地扫过那张凌乱的大床,脸微微热,“行了,你真是小狗变的吗?这么喜欢留记号。”
“要是当狗能天天这样…”斯内普低笑一声,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那我也愿意。”
格温尼维尔被他这毫无下限的话噎了一下,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行了,别贫了。我先送你去上课?嗯?”她试图回归正题。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他伸手,坚定地与她十指相扣。“嗯。”他低应一声,表示同意。
而当斯内普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格温尼维尔注意到,此人还特别心机地穿上了一件她之前送他的、难得一穿的墨绿色丝绒衬衫,领口比平时开得更低,恰到好处地露出了锁骨和脖颈上那些新鲜而显眼的吻痕。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那副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藏炫耀的样子,以及脖颈上属于自己的鲜明“标记”,眼底闪过一丝混合着满意和强烈占有欲的灼热光芒。
当西弗勒斯·斯内普穿着那件领口微敞、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和脖颈上新鲜吻痕的墨绿色丝绒衬衫,面无表情地走出地窖,步入霍格沃茨清晨的走廊时,所引起的效果是立竿见影且极具冲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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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撞见他的差点没头的尼克正从一幅壁画中飘出,习惯性地想用阴森的语气打个招呼,却在瞥见他脖颈上那抹鲜艳的红色时,差点让自己的头真的掉下来。
他张大了透明的嘴巴,愣在原地,直到斯内普冰冷的眼风扫过,才慌忙缩回画框里。
接着是几个早起去图书馆的拉文克劳五年级女生。她们原本在小声讨论着魔法史论文,在看到斯内普教授——尤其是他脖子上那些绝不可能被误认为是魔药事故或神奇生物抓伤的暧昧痕迹时——瞬间噤声,脸颊爆红,交换着难以置信又充满八卦兴奋的眼神,几乎是贴着墙根溜走了。
斯内普对此视若无睹,步伐依旧沉稳而带着他特有的韵律。但他微微扬起的下巴却隐隐透着…近乎宣示主权般的姿态。他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刻意用头或围巾遮掩,就那么坦然地让那些印记暴露在晨光和人前。
格温尼维尔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将他这副“招摇过市”的模样尽收眼底。她身上穿着高领的银灰色针织长裙,勉强遮住了自己脖颈上的“战况”,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向整个霍格沃茨宣告他的“所有权”。
在通往礼堂的楼梯拐角,他们遇到了麦格教授。这位严肃的变形课女王目光锐利如鹰,几乎立刻捕捉到了斯内普脖颈上的异常。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推了推眼镜,嘴角抽动了一下,最终化为一声极轻的、带着点无奈和了然意味的咳嗽。“早,西弗勒斯,格温尼维尔。”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笑意。
“早,米勒娃。”斯内普面色如常地点头回应,仿佛脖子上顶着的不是暧昧吻痕而是梅林勋章。
格温尼维尔维持着镇定:“早上好,麦格教授。”
擦肩而过后,格温尼维尔几乎能感觉到麦格教授投向斯内普背影的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忍不住在斯内普腰侧轻轻掐了一下,低声道:“你收敛点!”
斯内普侧头瞥了她一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道:“我以为…这是‘公平’的体现。”
格温尼维尔:“……”她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不要跟他说话了!
当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霍格沃茨大礼堂时,原本喧闹的礼堂出现了片刻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