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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愿常伴身旁(第1页)

时间仿佛被施了加咒,几乎没过多久,日历上的数字就悄然翻到了那个被格温尼维尔用魔法标记了特殊符号的日期——一月九日。格温尼维尔几乎是数着日子、带着一种隐秘的期待和精心策划的兴奋感,迎来了这一天。

这一次的生日庆祝,与上一次截然不同。

上一次,其核心,是试图以一种半公开的、带着仪式感和集体参与感的方式,向斯内普传递一个信息:你看,并非所有人都视你为可怖的阴影,至少在这个学院里,有人敬你,也有人(比如我)在乎你。那是一场带着试探性质的敲击,旨在用温和的震动,去叩响他那扇紧闭的、锈迹斑斑的心门。地窖里那些用心的装饰、斯莱特林学生们或真诚或拘谨的参与、那份带着些许冒险意味的礼物…这一切,都不可避免地裹挟着策略性的考量与席的职责色彩。

然而,时过境迁,心境亦随之流转。

这一次,格温尼维尔的想法已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她不再需要借助集体的声势来证明什么,也不再需要通过一场“表演”来试探彼此的边界。她想要的,已然剔除了所有外在的、需要顾及他人目光的浮华与喧嚣。她渴望的,是一种极致的纯粹与私密,一个只容纳他们两人的、不受打扰的宇宙。

她希望这一日,能够彻底地从霍格沃茨的公共时间轴中剥离出来,真正地、完完全全地为他一人而存在,如同夜空中只为一人闪烁的星辰。她期盼他能感受到的,不再是来自一个学院或一群学生的、或许还掺杂着敬畏与距离的集体敬意,而是源自她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个人的、毫无保留的、独一无二的、且全然专注的关怀与陪伴。这关怀,只关乎他本身,与魔药大师、与斯莱特林院长、与任何身份标签都无关。

所以,这一次的庆生计划,从一开始就被她定位为一场彻底的“私人订制”。没有盛大的排场,没有喧闹的人群,没有需要维持的教授威严。

只有彼此的呼吸、谈笑、心跳以及她那颗永远为他而跳动的心脏。

天刚蒙蒙亮,地窖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

格温尼维尔将那个丝绒盒子轻轻放在桌面上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放上了一小束用魔法保鲜的、深蓝色的、花瓣上带着露珠的龙胆花——这种花的花语是“爱上忧伤的你”,她觉得再贴切不过。

〔我的主人,〕一直安静缠绕在她手腕上的影鳞,出一道带着浓浓无奈和些许戏谑的意念波动,〔你就仗着斯内普教授那颗完全被魔药和黑魔法占据的大脑,对麻瓜和部分巫师少女热衷的‘花语’一窍不通,在这儿大胆地、变着花样地表露你那点‘小心思’吧。‘爱上忧伤的你’?啧啧,这暗示也太明显了,要是换个懂行的,早就该脸红心跳了。〕

〔闭嘴,影鳞。他不需要懂花语,我懂就够了。这颜色和感觉配他,就够了。〕她的指尖轻轻拂过龙胆花冰凉柔软的花瓣,眼底流淌着温柔的光。她确实不指望斯内普能解读出这花的象征意义,对她而言,这更像是一种私密的仪式,一种只属于她自己的、无声的告白。

这束花的存在本身,就是她想传递的心意——我看到了你的忧伤,而我,深陷其中。

她不再理会影鳞的吐槽,开始施展一些细微的魔法。她挥动魔杖,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空气,让几盏悬浮的烛台散出比平时更加柔和温暖的琥珀色光芒,恰到好处地驱散了地窖角落的阴冷,却不会刺眼;她让书架角落里那个淡奶油色的蒲绒绒玩偶出的呼噜声变得更加轻柔规律,像一低回的安眠曲,抚慰着可能存在的焦躁;她甚至细心调整了一下那串贝壳风铃的角度和灵敏度,确保清晨偶尔从缝隙透入的微风能引起更悦耳、更细微的声响,如同远方的海潮低语。

做完这些,她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当斯内普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推开卧室门,踏入外间时,他立刻像最精密的探测仪一样,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丝极其细微的、不属于这里的香气,以及光线、声音与往日不同的质感。他的脚步顿住了,黑眸锐利地扫过整个空间,瞬间就锁定了书桌上多出来的两样东西——那个陌生的丝绒盒子,和那束在昏暗光线下依然难掩其幽蓝魅力的龙胆花。

他有些怔愣,看向日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走到书桌前,指尖轻轻拂过龙胆花冰凉的花瓣,然后落在了那个丝绒盒子上。盒子没有上锁。他迟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缓缓掀开了盒盖。

盒内铺着柔软的黑色丝绸,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极其精美古朴的墨绿色水晶瓶。瓶身被巧妙地雕刻成缠绕的藤蔓与古代魔文图案,瓶塞是一块被打磨光滑的、内部仿佛有星云流转的黑色欧泊。

斯内普的呼吸一滞。他认出了这个瓶子。这是他在希腊的一家古老魔法物品店里偶然看到过的,当时他多看了几眼,因为它独特的造型和蕴含的稳定魔力的材质非常适合盛放某些极其珍贵的魔药原液,但价格昂贵得令人咂舌,他最终只是默默离开。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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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尼维尔竟然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当时注意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停留?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水晶瓶,触手冰凉而温润,魔力流转顺畅。瓶底刻着一行细小的、优雅的字迹:“愿它承载你最卓越的创造。——gl”

他握着水晶瓶,在原地站了许久,深邃的黑眸中情绪翻涌。最终,他极其小心地将瓶子放回盒中,盖好盖子,将它放在了书桌最安全的位置。然后,他伸出手,指尖再次轻轻碰了碰那束蓝色的龙胆花。

总不能就让这花一直这么放在桌上吧?它会枯萎的。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他环顾了一下这个空间——哦不,现在或许应该称之为“她们的地窖”了。目光所及,除了坩埚、烧瓶、各种形状的魔药瓶和厚重的典籍,似乎并没有什么适合盛放鲜花的容器。

难道要把花插在某个闲置的魔药瓶里?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决了。且不说那些瓶子是否干净,单是想象一下龙胆花纤弱的花茎与那些曾经盛放过剧毒或诡异药液的玻璃器皿为伍,就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协调,甚至是一种亵渎。

无论是对于这束花,还是对于他那些严谨的魔药器材而言,都不合适。

他微微蹙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类似于“棘手”的神情。这种日常的、带着点生活气息的小问题,显然出了他惯常的处理范畴。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抽出魔杖,对着书桌一角一个闲置的、用来放置废羊皮纸的普通陶土笔筒轻轻一点。

一道细微的魔法光芒闪过,笔筒的形状悄然改变,材质变得细腻光滑,颜色转化为与龙胆花的深蓝相呼应的哑光墨色,造型也变得更加优雅简约,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花瓶。他挥动魔杖,从空气中凝聚出清澈的水流,注入花瓶之中。然后,他极其小心地、甚至带着点笨拙的郑重,拿起那束龙胆花,比划了一下高度,修剪掉一小段花茎末端,才将它轻轻插入注满清水的花瓶中。

做完这一切,他后退一步,审视着桌上的新布局:一侧是装着珍贵水晶瓶的丝绒盒;另一侧是插着蓝色龙胆花的墨色花瓶。

他再次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墨色的花瓶壁,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然后,转身,走向浴室,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格温尼维尔推开地窖的门时,斯内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埋于坩埚或堆积如山的论文中。他正背对着门口,站在高大的书架前,似乎在查阅一本厚重的古籍。他穿着颜色异常特别的羊毛西装外套上。这件外套的颜色,是一种极其难以形容的深色调——像是将深夜的天空、陈年的波特酒和幽暗的森林绿色微妙地融合在了一起,内搭是一件低调的炭灰色高领羊绒衫,完美地衬托出他修长的脖颈和清晰的下颌线。裤子依旧是经典的黑色,但剪裁极为合身利落,面料看得出是顶级的精纺羊毛,垂坠感极佳。

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沉静而极具存在感的气场中,既保留了他固有的冷峻与疏离,又因这身精心搭配的服饰而平添了几分罕见的、近乎贵族式的优雅与内敛的奢华感。

格温尼维尔倚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幅“美景”。她微微挑眉,用她那特有的、如同陈年蜂蜜酒般醇厚又带着点慵懒磁性的嗓音,缓缓开口:

“哦?西弗勒斯…”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清晰,“今天是什么风,终于吹得您…愿意‘临幸’这件我苦口婆心推荐了许久的外套了?”她的眼神却像最精准的尺子,上下打量着他,最终落回他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愈深邃难测的黑眸上。

都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此刻的斯内普教授,在这身极其衬他的衣着加持下,搭配着他那刀削般挺拔的五官、略显苍白却更添冷峻的肤色,以及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深邃眼睛,在壁炉跳跃的火光与魔法烛台营造的朦胧光晕中,简直…令人移不开眼。那是一种混合了禁欲、智慧、沧桑与某种难以言说的、被精心修饰后的性张力的复杂魅力,危险而诱人。

斯内普迎着她毫不避讳的、充满欣赏(甚至可以说是“品鉴”)的目光,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热。他合上书,将羽毛笔搁在墨水瓶旁,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从容。

“……只是恰好觉得,今天的温度适合穿这件。”他试图用平淡无奇的借口来掩饰,声音低沉,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冰冷。

“哦?只是恰好?”格温尼维尔轻笑出声,向前又迈了一小步,靠近书桌,指尖轻轻点着桌面,“那为什么不是‘恰好’穿那件深灰色的,或者‘恰好’穿那件黑色的?偏偏是这件…我特意从米兰那位据说脾气比你还古怪的老裁缝那里,软磨硬泡才求来的、独一无二的‘样品’?”她步步紧逼,眼神狡黠得像只现了猎物弱点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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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近距离地凝视着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一种暧昧的蛊惑:“承认吧,教授。你就是穿给我看的。”她的目光扫过他微微泛红的耳尖,笑意更深,“而且,效果非常好…好到让我觉得,我之前所有的‘软磨硬泡’和‘威逼利诱’,都无比值得。”

面对她如此直白、甚至带着点“嚣张”的揭穿和调侃,斯内普并没有如她预想中那般窘迫地移开视线或冷言反驳。相反,他深邃的黑眸牢牢锁住了她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复杂情绪渐渐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危险的、带着反攻意味的平静。忽然,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短促,却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格温尼维尔主导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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