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视线一转,面露喜色,向着一个方向招了下手。
“他来了。”
“来晚了,路上堵车。”
凛冽的声音卷着股冷香向着Omega迎面扑来。
声才落下,蛮不讲理的信息素就从那寸披露在外一小角的腺体钻了进去。
温沅脖颈一热。
看着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视线交触的一瞬间,炽热的火花便在无声处绽开,他的心跳的快极了。
几乎是顺着生理本能向着Alpha方向走了一步——
“怎么了这是?”
付辛寒与温沅紧缠着的手紧了紧,目光关切。
才缓过神来。
他便察觉到柯律的视线定在了那枚婚戒上。
狠狠地将Omega蛰了一下。
“没事。”
付辛寒呛笑了声,继续攀着高枝:“陈伯,这也太巧了。”
“阿砚是我很多年的朋友了。”
陈近南不可思议的微瞪大了眼,看向柯律:“是吗?阿砚。”
柯律的指尖轻轻敲击在杯壁上。
许久。
他竟然没有应答。
沉默着,视线直勾勾的扫过那碍眼的婚戒。
气氛骤然尴尬起来。
付辛寒面色僵硬又难堪,他再次感受到了Alpha直击的敌意。
比以往更明显——也更汹涌。
甚至付辛寒可以完全确定下来,柯律此时此刻就是在玩弄他的尴尬。
Alpha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缓了缓语气:“来的晚了些,我似乎错过了好戏?”
付辛寒面上挂上官方笑容:“阿砚,过段时间我要补办和小沅的婚礼。”
“记得来参加啊。”?
婚礼?
他凭什么?
柯律视线一转,沉静自持的面色终是露出了一道裂痕。
紧捏着杯柄的指节都泛白了,他呛笑了声:“结婚一年了,不觉得晚了吗?”
“当时病得严重,只能一切从简了。”付辛寒讪讪地笑道。
“是吗?”
Alpha微眯了下眼,神情不耐,眼底的蔑视几乎呼之欲出——
“病了一年,那你这还真是病得不轻啊。”?
付辛寒有些不可置信。
不仅是他,一旁的陈近南也愣住了。
柯律他是看着长大的,自小就循规蹈矩,冷静自持。
怎么突然——?
“阿砚。”
陈近南沉下脸,将其拽了下:“吃炮仗了,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
温沅也懵住了。
但他没有太多余地去思考这些事情。
因为自Alpha出现的那刻起,他的身体便一阵一阵的涌起难耐的热潮——
温沅用残存的理智判断——他的发情期又来了。
这种局面之下,Omega只能靠着刺激手背伤口保持理智。
可得到了一次欲I望的餍足后的他便很难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