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今年开始我才注意到的。”他拿出一叠列印好的文件,有些是我和他的对话记录,也有一些是录音转译出的文字稿纪录。
时间和事件的对应都整理的相当清楚也相当详细。
“最近一次是上个月……上个月我记得……”上个月我记得是我提议要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由我穿上淫乱的服装来服务他,因为这样他会特别兴奋,我也会特别快乐。
昨晚的吊带袜也是那次一起买的。
可是纪录上面显示,那一天白天我还是坚持拒绝,并且表示我不愿意玩那么变态的玩法,还说着角色扮演做爱太恶心了。
——可是到了晚上半拖半就我还是换上了服装。
“也到吃午饭的时间,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有些事情还得做个实验。”在我看完第一份资料时,我还来不急提出,他就看了眼表,说要出门。
“好吧。”我把资料收到自己的手提包,套上简单的针织短袖上衣和蓝色牛仔热裤和他一起走出房门。
……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啊,丝袜……可是丝袜全都被他弄脏了还在洗,还是干脆等等路上买一双?要买什么颜色好呢,白色也不错呢,买了可以直接穿。
我和他并肩走在路旁,他在外侧我在内侧。
他总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贴心,明明内外侧其实没那么大的差别。
路上我们都很沉默,其实我不是很能理解他说的严重代表什么,或是我身上有什么异状,不过我反复在思索着刚刚的事情。
——他说我原本不愿意玩扮演游戏,可是我记忆中是我主动提的。
明明……我很喜欢那种玩法的?
我看了他一眼,仿佛想透过眼神确认是我不对还是这份记录有问题,或者是他在恶作剧,但他默默不语的态度也告诉我答案。
在我还没思索出答案,我们就到了附近的家庭餐厅,特色是位子大冷气凉,价格便宜又没什么人,因为位置很偏僻。
就算是中午的热门时段,人流也有限,更别说现在这下午茶时间,餐厅除了我们外就没什么客人,要聊点私密的事情也没问题。
毕竟这家店是售票机点餐,交给厨房还要自己拿餐点,能大幅度节省外场的人力。
“嗯……你应该老样子?那我就买啰。”我点完餐后把票给他,让他交给厨房,我则是找了个最隐密的角落坐了下来。
在他等餐的时候,我继续看着他整理的纪录。
在往前都是一些细微的小事件,例如丝袜这件事,最初我是完全不愿意穿的,连做爱都不愿意穿,甚至还骂了他好几次。
后来只有情趣时间,也就是做爱才会勉强穿上比较朴素的黑色丝袜。
奇怪……怎么跟我记忆不太一样?
我不应该这么排斥丝袜,不如说我,很喜欢丝袜才对?
我不是从小就会穿着各种颜色的丝袜吗……只有做爱穿或是只在家穿好奇怪?
这真的是说我吗?
“久等。”在我仍未思索出答案前,他端着两份餐点走了回来,我也只能放下思考。
在我吃到七八分饱的时候,我收拾起桌上的碗盘叠到一起,只留下一杯饮料,不禁开口问“我以前……那么禁欲吗?或者说,我真的连穿丝袜都会抗拒?”
“讲到这个。”他从自己的口袋拿出一双黑色丝袜。
我眼神死死盯着那双丝袜,怎么会有人把贴身衣物放在口袋啊!
而且我记得家里的丝袜全都拿去洗了,没洗的好像只有昨晚在换上吊带袜前被他精液弄脏的黑丝,上面全都是精液的味道!
难道是那双?
他放下餐具,康当一声如同在我悬吊不决的心震动了几分,“换上吧,在这……不要我就直接拿去丢了。”
“你……!”我狠狠瞪着他,怎么能让人做这种事情!
在公众场合,我现在要换上丝袜代表我得把热裤脱掉,有可能被看见内裤,那就跟变态痴女没两样了阿!
怎么能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