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抓住锁链,用力一拉,女人的身体被拉得更紧,四肢绷直,锁链出尖锐的“哗哗”声,汗水顺着女人紧绷的腰线滑到臀部,泛着晶莹的光泽,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散着诱惑的气息。
“嗯……哼哼……嗯啊……”女人以后在低声浪叫着。
“闭嘴!”洛闵行怒吼一声,一把抓住女人的玉乳,粗暴地揉捏起来,她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乳尖被捏得红肿,疼得她娇哼一声,却又夹杂着快感。
他的手掌再次扬起,“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女人的另一边臀瓣上,臀肉剧烈颤抖,泛起一阵臀浪,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女人的身体一颤,眼中满是受虐的快感,淫水像是小溪一样流淌,滴在床单上。
“澜萍,你真美……”男人再次低语道,声音里带着痴迷和占有欲,他的手抓住女人的腰,用力一压,娇柔美人的身体猛地一颤,洛闵行手中的假鸡巴就一点点挤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娇嫩媚肉,毫不留情地插进那骚浪的小穴里!
“哈啊……进来了……唔啊……”她出低低的呻吟,那妩媚喘息中压抑着满足和快乐,连带着音调都有些扭曲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身姿有些眼熟。
床单被她的挣扎揉得皱巴巴,深红色绸缎泛着光,像在诉说这场“游戏”的激烈。
洛闵行一边控制着抽插的频率,一边伸出变得格外有力的大手,揪住女人那两颗鲜嫩的乳头,使劲向前上方拉扯,白腻饱满的玉乳顿时被他的暴力扯成圆锥形,然后又在松手后迅地弹回去,“duang”的一下变换成淫荡的形状!
“噢呼噢噢噢?!疼……噢噢噢噢!咕呜呜……哈啊啊……”在女人那颤抖着的娇呼中,洛闵行施虐的想法似乎更加突出,他一把托起女病人的肥臀,将她双腿分开,露出湿润的骚穴,将那造型怪异的假肉棒对准花心狠狠地轰击进去!
“啊啊啊啊——!”女人仰头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光洁小腹处几乎可以清晰的看到长条状隆起,淫靡的爱液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中汁水四溢,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仅仅是几次插入,女人就被洛闵行玩弄得花枝乱颤,香舌微吐,她的玉乳随着抽插的节奏在空气中甩动,泛起一阵阵乳浪,娇喘的低吟都带上了阵阵颤音!
看得出来,这女人已经被洛闵行调教得无比乖巧了,哪怕是被这样子的淫虐,也会乖乖地撅着屁股承受!
“呃……唔噢噢噢噢!恩啊啊啊啊啊~”女人俏脸涨的通红,那张精致的脸蛋已经因为高频率的抽插而彻底崩溃了,性虐带来的异样快感让她的大脑一阵眩晕,小腿胡乱地踢动——但四肢被锁住的她根本没法挣扎,香汗淋漓的娇躯上泛着一层淫光精油,一阵阵的娇哼着。
而男人没有丝毫手软,大手连续不断的抬起,左右开弓雨点般落下,将女人的肥熟肉臀拍出了一又一个个巨大的通红手印,失神地求饶着,身体剧烈颤抖,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唔噢噢噢噢哦!”在一阵高亢的尖叫之后,视频短暂的黑屏了。
我知道,是这个女人被淫虐玩弄得高潮了。
而等到屏幕再次亮起的时候,女人已经被解开锁链,瘫软在床上,身体下意识地痉挛着,像是耗尽了电量的机器人一样。
她的皮肤泛着潮红,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而洛闵行坐在床边,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那露出来的嘴角上显然挂着满足的笑,他低头看着女人,语气温柔却带着命令“过来,澜萍……”女人爬起身,她的头散乱,遮住半张脸,依然看不清容貌。
她跪在床上,身体微微前倾,嘴唇贴近洛闵行的腰腹,一边亲吻着,一边用嘴扯开他的裤子,张开樱唇便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口中,香舌顺势缠上冠状沟,仔细地吮吸舔舐起来。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男人的腿上,涂着美甲的指尖在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痕迹。
洛闵行的手抚过她的头,低声呢喃“真棒……”洛闵行的声音里带着痴迷,我知道,他是在把眼前的女人当成妈妈来“使用”。
洛闵行缓缓活动起腰身,肉棒在女人的嘴里猛烈抽插这,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像是要把她彻底贯穿,他的双手在女人的玉乳与肥臀间来回揉捏、拍打,出“啪啪啪”的脆响,一下下地仿佛在打鼓一样。
“射了……”男人用力向前一顶,女人那小巧的脸蛋几乎被洛闵行的胯部和的硕大睾丸完全覆盖。
鸡巴膨胀到极限,一大股粘腻到几乎要凝固的浓郁精液从肉棒里“噗嗤噗嗤”
地射出,笔直的灌入女人的胃袋,那精液如同加特林子弹一样全数射出,在一瞬间就灌满咽喉脖颈,顺着喉穴,一部分涌到嘴穴里,一部分从鼻腔里喷溅出来。
“呜呜呜……嗯啊啊!”女人吞咽的声音掺杂了明显夹杂了一丝雌畜般的悲鸣,身体更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但尽管如此,这个美人依然没有反抗,温顺地把每一滴精液全部都吞进了嘴里!
我猛地关掉视频,耳机里女人的低喘和锁链的“哗哗”声还在脑子里回荡。
“哈啊……”我瘫在椅子上,屏幕的冷光映得我脸色白,我想起洛闵行上门道歉时的虚伪笑,妈妈默认原谅的无奈眼神,心底的担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子对待妈妈?
让她像视频里的女人一样,被锁链束缚、娇躯颤抖,甚至在结束后温柔顺从地取悦他?
“呼……”我深吸一口气,表情逐渐变得僵硬起来。
“该死的,这个变态……”……之后的生活依然在按部就班的过着,上班、回家、和妈妈谈笑风生,一切都像是平静的海面一样。
我曾经也觉得,会不会妈妈和洛闵行就这样切割了关系,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担忧的了?
——直到某天晚上我路过妈妈的房间,听到里面偶然传出来的一声叹息。
悠长的叹息就像是一阵秋风,卷起地上的灰尘,又无力地落下。
“这……”我顿时呆立在原地,想要再仔细听一下,那声音却消失了,就好像我刚才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妈妈这几天回来的都有些晚……手里还总是抱着厚厚的一叠文件……平常她会这么拼命的工作吗?
或许是我有些疑神疑鬼吧,但是只要出现了一个疑点,那股不安的感觉就不断地蔓延开来,几乎让我脊背凉——而偏偏,我又没法开口去问妈妈。
“呼……”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熟练地切出了卧室里的监控录像。
然而当我看到画面的时候,心头还是重重的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