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样,对于这个把我生下来的女人,我又了解多少呢?
我学着妈妈那样眯起眼睛,仔细地盯着屏幕里的一切,手指有些颤抖地挪到键盘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个“洛先生”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我就立刻摁下火灾警示的按钮。
可能会有些危险,但我不能坐视这种荒谬的事情生。
男人又倒了点酒,瓶子闪烁着暧昧的光泽,妈妈眼中那锐利的眼神再次转瞬即逝,又变回了那有些柔弱的女人形象。
他凑近,鼻子凑近妈妈的后背,似乎在闻着妈妈的体香,又好似在用自己的鼻息温热她的皮肤,男人的另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拇指慢悠悠画着慵懒的圈。
“我早就对夏总有所耳闻。”他说,声音低沉性感,指腹不断地在妈妈肩膀处的伤口附近摩挲着,说不清是上药按摩还是调情,“像你这样的女人……肯定有不少故事。”
妈的唇弯了,笑得半醉半媚。
“你想都想不到。”她的声音沙哑,两个人就像对好剧本的演员一样熨帖暧昧。
她动了动,礼服滑得更低,男人的大手也跟着那滑落的衣领,滑过她肩膀,指尖擦过她后颈,短暂缠上她的头,妈妈没有阻止——她一动不动,坐在那儿,眼睛半闭,呼吸不均。
甚至男人将自己温热的手掌放在妈妈的下背部,轻轻揉捏着,距离那饱满圆润的臀瓣只有一步之遥——但妈妈依然没有阻止,我能看出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情绪。
“我想听听,或许就今天?”
洛先生歪过头,脸离她的俏脸只有几寸,我听见男人这样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托住妈妈圆润精致的肩膀,掌心贴着她皮肤,几乎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我的妈妈揽进怀里。
“他妈的……”
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无法从屏幕上移开我的视线,也无法阻止胃里那恶心的翻搅。
妈妈星眸微眯,云鬓迷乱,俏脸上满是迷醉的红晕,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喝醉之后的酒精上头、还是渴望情欲的嫣红,我能感受到,她和男人之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隔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但她的眼睛睁开了,有某些关键的特质改变了,那个我熟悉的妈妈再次回来了——不是作为撩人的美妇、也不是作为一个能击倒几个壮汉的女杀手,而是那个冷静又充满智慧的企业家、那个慈爱顾家的母亲。
她的手在洛先生手臂上收紧,不是邀约,而是克制。
她在沙上后退一步,那醉态像雾一样迅散开,只剩下美眸中的些许醉意证明着刚才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我得走了,”她说,声音低沉但坚定。
男人顿时停住,手还搭在她背上,但没有试图强行留住妈妈的娇躯。
“确定?”他问道,语气轻柔,但带着试探的锋芒。
她点头,拉回礼服盖住肩膀,动作现在锐利、有目的,又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确定。”
妈妈穿好自己镶钻的高跟鞋,从沙上站了起来,脚踝用力时皱了下眉,她抓起桌上小包,眼睛最后扫了那瓶酒。
那眼神又来了——警惕、冷漠,心里盘算着什么。
洛先生没有争辩,只是默默地点头,模糊的画面里看不清他表情。他抓起外套,有些粗暴地说道“那我送你回家,”
她没反对,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总统套房。
“呼……”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重重的坐回了椅子里,这一晚上生的离奇事情太多,我不断地重复着坐下站起的动作,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一惊一乍了。
……但还好,那个双人大床最后还是没有派上用场。
干得漂亮,这才是我认识的夏澜萍,这才是我认识的妈妈!
我几乎要挥拳庆祝了。
几个摄像头衔接着,看到他们走出大楼,妈妈走路的姿势有些一瘸一拐,但还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坚定和优雅,我看到两人慢慢地上了一台黑色的迈巴赫,男人为她拉开车门,动作依旧彬彬有礼,一点都看不出刚才调情失败的恼羞成怒。
我换了个角度,将那个套着虹都车牌的车型记录下来。
随着尾灯消失在夜色里,我看了一眼显示屏右下角显示的时间-oo45,距离刚才那场遭遇战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这时候,妈妈的第二条信息才姗姗来迟,看来是在车上抽空的。
“就快到家了,你别担心我,早点休息。”
我看着妈妈来的信息,有些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我的面前陈列着三张图片。
巷子里几个人对峙的场景、洛先生拿出酒瓶时妈妈忌惮警惕的眼神,还有那低调奢华的、仿佛一头豹子一样的黑色迈巴赫。
我知道,恐怕今晚是休息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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