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的眼神吧,没听过一句话吗?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尚玖气挺腰坐直,双臂放在双腿上,做出一个前倾的姿势,“你这样,根本配不上她,只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你什麽意思?”安池的双唇轻啓。
“我的意思就是,我能配得上她。”尚玖气侧目而望,对着正在看这边情况的苏要摆了摆手。
胸膛的坠痛像小时候带着妹妹坐在寒风里等着妈妈收摊回家,妹妹总熬不到最後,而他要留着门,又要防着贼,乡下的房里冷冷清清,乌黑的房间因为省电无法开灯,只能靠着窗外的星闪。
孩子最害怕这种未知的感觉,但他等了一夜又一夜。
那时候的风不是吹在脸上的寒气,是刺进心里的尖锐,晚一点回家的妈妈都会让他陷入深深的恐惧,他无可奈何。
苏要看过来时,发现安池并没有回应她,想着时间应该挺晚了,上次晚些回家,他都睡着了,这次估计也要困了。
接着,苏要就开始招呼,遣散每个人。
等到最後,苏要一切都妥当安排完,看剩下的二人。
她谢过尚玖气,结果尚玖气突然上来抱了一下她,和她说不客气,疑惑出现,而且安池的情况也不太对,他的话变得更少。
坐上车,她拉上前面的帘子,隔绝司机,“发生什麽了?说说吧。”
安池一副欲说不说的模样,眼里满是委屈,垂着的眼角更是充满着不悦的情绪。
“你说不说?”苏要不喜欢遮遮掩掩,尤其那双如同小狗般亮色的眼染了泪似的看着她,不满的情绪也发出来,“你要是不说,我就自己去查。”
“尚总说,他想做我养父。”
“嗯?”苏要有些震惊,“他……真这麽说?”
听到苏要没有反对,安池嘴巴细微向下撇了撇,还生理性地嘟了嘴,即便与之前变化很小,苏要注视着他,很难忽视,暗自扬起唇角,“他这个人自己没做到,就喜欢搞这些让人不舒服的事,之前他在追一个女孩,现在女孩谈恋爱了,所以他估计想让你难受一下吧。”
“那你……”安池还未问出口。
“我不会和他有男女的情爱,他们家太复杂,尚玖气的名字之所以有一个‘玖’,是因为他排第九,他的父亲有太多孩子,并且都有名分,家産就算是再丰厚,没有手段是分不了多少的。”苏要和他细说,最後总结,“我不喜欢这麽麻烦的赚钱方式。”
“那你以後会给我找一个养父吗?”安池的唇角已经回归正常的弧度。
苏要看着他认真样,只以为他不愿接受陌生人而已,“不清楚,我不确定的事,我无法准确向你保证,如果遇到一个真正合适的人,我自然会与他结婚,但那个时候,我估计你已经不是我的孩子了,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他听到话尾,对啊,捆绑他们的只有两年,两年後,他一成年,她就会把他厌弃掉。
默不作声,苏要看了一眼深思的苏安池,默认他已经没事了,就不再多说。
将安池送到市中心的房子,她正想让司机开车去御海湾。
“今天,你都没有真得陪我。”他开口,还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苏要有时在想,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但做事上的狠戾果决并不证明这一点,现在她想她确实心太软,“那今天我睡在这儿吧,明天上午应该没安排。”
今天的晚宴苏要喝了不少酒,一般这种时候,唐排就会为她推掉第二天上午的所有安排。
毛姆曾说过,心软和不好意思,只会杀死自己,理性的薄情和无情才是生存利器。
她或许不该心软,至少还能为自己的冷漠找到合理的借口。
安池送她进房间,还为她做了一碗解酒汤,喂着苏要喝下,他才关上她的房门。
一只手摸上房门,陶醉,像是在触及内里的人。
他今天发现,苏要好像看不得他难过。
心如明镜,他回到房间,稳稳地睡去,入了梦。
这一次,狐狸妖精直接堂而皇之地伏在他的身上,勾起他的手指,看着他指尖的鲜红strawberry。
“想让我吃下这颗ei吗?”狐狸媚,色地挑逗他,就像是在逗一条宠物狗。
哑在喉咙,他说不出一句话。
狐狸自顾自地用尾缠住他的腰,歪头侧身含住那颗strawberry,连带着指。
不自觉地,搅,拈,夹,舌带动着那颗strawberry,他感受着指伴着那果肉,挤压出了红汁。
嘴角流落下草莓的甜水,苍白的妖精脸平添一分亮色,“够了。”
从口中勾连出的残液,晃荡着嫣红的银光,藕断丝连,他顺从内心,眯起双眼,低头,伸出舌尖,舔舐那根如同两人姻缘线的红丝线。
刚入嘴,他被推倒,狐狸妖没有擦去唇角流下的水渍,那模样妖娆,“再尝尝你身上的这颗红guo,怎麽样?”
说着,她栖身趴上胸,膛,看那里的,硕红的。
差一点,她就尝到,睡醒的安池察觉到浑,身,上下都是疼的感觉,唯有心里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