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延晟:“……不带这么坑兄弟的阿喂。”
周宴泽带着贺雨棠和杨天贞离开。
休息室里,杨天贞浑身乏力,头晕眼花。
哒的一声脆响,一片解酒药扔到桌子上。
杨天贞望向周宴泽,说了一声:“谢谢。”
周宴泽:“不是去专门给你买的,是顺带买的。”
贺雨棠望着他道:“你明明帮了她很大的忙,你好好说话嘛,做了好事还拽拽的。”
周宴泽:“实话,我是特意去给你买解酒药,顺带给她捎一颗。”
贺雨棠:“你还记得给别人捎颗药,真是个好人。”
周宴泽胸腔里溢出一声嗤笑。
什么好人不好人,他在乎吗。
别人夸他一句好人,他是能立地成佛还是咋滴。
周宴泽望着贺雨棠道:“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才给她捎颗解酒药,跟好人没关系,单纯是看你的面子,想讨你欢心,懂了吗,小朋友。”
贺雨棠:“懂了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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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洁白的贝齿咬了咬下嘴唇,干嘛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真是的,怪让人羞涩的。
周宴泽剥开一颗解酒药放进她嘴里,拿起水杯,给她喂水。
贺雨棠红红的嘴唇染上一层晶莹的水润,更显娇红欲滴。
周宴泽视线从她嘴唇扫过,一眼又一眼。
他问她:“今天喝了多少酒?”
她说:“就一杯。”
他低低又极具压迫感的一声:“嗯?”
她赶紧改口:“两杯。”
他又是一声:“嗯?”
她:“好吧好吧,三杯,我喝了三杯,你不要再说我啦。”
周宴泽:“不是一杯倒吗,怎么今天酒量这么大?”
贺雨棠:“因为我喝的低度数的酒,所以才能喝这么多。”
周宴泽:“以后要有需要喝酒的场合,带我一起去。”
贺雨棠:“为什么?”
周宴泽:“我帮你挡酒。”
他手指捏着她白软的脸蛋,“还问为什么,能为什么,我还能灌你喝酒不成,嗯,贺小棠。”
贺雨棠开始翻旧账,“你也不是没有灌过我喝酒啊。”
十八岁那年,两个人都青葱年轻,有些消耗不完的精力,对各种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和探索欲。
初尝滋味的两个人,整整两个月都待在酒店房间里,不是干那事,就是干那事,一直干那事。
年轻的,有劲的,暧昧的,无处不好,无处不畅快。
有一次,周宴泽拿着一杯红酒对贺雨棠道:“宝宝,听说这东西能助兴,喝了之后能让人更爽。”
贺雨棠单纯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