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是一只情感需求很高的粉色海葵,天天在焦虑季苏爱不爱他,好吧,这可能是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主要还是因为季苏色迷心窍和容殊说,人类没有发情期,想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这下可好了,某个粉色海葵肆无忌惮了。一开始还好,季苏还挺享受的,後来?哈哈,造孽……
“唉……”,季苏叹了口气发出一声叹息。他像中年无能的丈夫一般,此刻他只想抽一根烟,深深的逃避家里的妻子。
好吧,一会还是要安慰一下容殊。人外理解不了人类,怎麽教也教不会,粉色海葵似乎自带一种奇特的脑回路。要是不好好安慰的话,说不定某个家夥一气之下又要开始变态了。
季苏缓了缓,揉了揉脸走出去。一出房门,客厅里,粉发青年姿态闲散的靠在沙发上,对着镜子捣鼓着自己的头发。粉色的头发像是有生命一般,顺从地随着主人,编出来的辫子服帖的有些奇异。
“不要生气了,容殊。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人类和人外真的有差距的,就算我的身体经过改造,已经不是普通人类了,但是和你比起来还是没有这麽顽强的精力啊。”,季苏从背後抱住容殊絮絮叨叨的说道。
“哼哼哼,我不管,你就是不想要我了。就和当初一样!”,容殊幽怨的声音开始试图翻旧账。
季苏熟练的回嘴,“你还好意思提当初?!我只是想把你抛下,可没真想把你杀了吧?你倒好,还真想把我一步到胃!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
“再说了,这一点是车轱辘一样翻来覆去的,吵了多少回了你也不嫌累!我都还没说什麽呢,你也不想想你当时多坏!”
真是的,每次吵架这只粉色海葵就会翻旧账,搞得好像当初季苏有多快乐一样,他一样也被整得很惨啊。该死的黑化,讨厌的相爱相杀,啊呸!
两个人哼哼唧唧的指责着对方,话说得不好听,可语调却软绵绵的,不像是在生气,反而像是在调情。
也对,这点儿事他们也说了很多遍了,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想说出来哼哼唧唧的撒个娇。
容殊闭嘴了,他嘴唇抿得很紧,可却还是止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季苏从背後把他抱得很紧,头搁在他的颈窝上,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我也不是说你,但是我们真的应该节制一点。”
“你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很快又要带你搬家了。你瞧瞧你干的那些事,我还怎麽直视厨房阳台,卫生间……还有客厅!那个地毯,我很喜欢的!”
“我觉得我们真的应该谈点柏拉图式的恋爱了,或许停一段时间,我们两个还能更快乐一点。”
“……”
季苏嘴巴不停,说起话来絮絮叨叨的,直到後颈被一只冰凉的手触碰着,他像一只突然被扼住喉咙的鸭子,什麽声音都尴尬的卡在喉中,不上不下,发不出声。
妈呀,家里居然进贼了?!
季苏松开手反过身,决定给背後不知名人来一个突袭。哼,怎麽说也是在末世锻炼出来的技巧,这些年打容殊也算是锻炼加强了,反正没有被荒废。
可以转身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眉眼熟悉,就连左眼下的两颗红痣都是一模一样的。
“……啊?啊!啊——”
这下,倒霉人类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鸡,开始不屈的歌唱生命了。
片刻之後,他们才坐了下来。季苏搬了个高凳子坐在沙发前,两个一模一样的容殊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季苏坐得高高的,居高临下很有气势。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了吗?”,季苏声音有些烦躁,他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心情并不美丽。
啊……总会想到一些奇怪的噩梦呢。
“发情期一直不被满足,就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啊。”,两个容殊异口同声的说道。
“……”,季苏有些苦恼。他真还没想过这事,之前他们频繁,某个家夥的特殊时间总是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倒没想到难得的停止一段时间就刚好撞上了。
“有什麽办法能尽快恢复吗?看着你们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我真有些害怕了。”,季苏无语。
“满足,满足我们就好了。”,两道熟悉的男声异口同声的说道。
季苏语塞。他真有点无语了,明明是为了不想被折腾才严厉禁止容殊的,结果现在还要承受双份。妈的,这算什麽?越努力越凄惨吗?
“……晚上,晚上再说吧。”,季苏叹了口气决定妥协。谁知道要是不满足容殊现在的双份,万一到时候又裂变了,变成四份怎麽办?
该死的人外,讨厌的愚蠢海葵!
可怜的人类选择退後一步,没办法,谁让他饲养了这样一只凶恶的粉色海葵。他只能退步,毕竟,海葵是他自己挑的呀。
季苏垂着头,手搂着头发,声音有些郁闷的说道:“快点,快点恢复,下周我还要去公司报到。”
“当然可以!”
两个粉发青年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兴奋的光。
嘿嘿,骗成功了!
下次?下次就说时期紊乱好了,嘻嘻!
可怜的人类似乎被狡猾的粉色海葵玩弄于触手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