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深深地吸了口气,索性破罐破摔,甚至将自己自学《阴阳真法秘录》以来所有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我是个男人!我也有鸡巴,我为什么要给一个男的舔!你要我去当面也行,做鸭子也好……可让我给一个男的……舔下面……”
她颤抖地伸出手,指着那个阴影里的人,惨然道“我做不到……”
“啪!”
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掠过去了,带着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陆离后知后觉地低下头,才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赫然映出一道红得刺眼的鞭痕。
“臭婊子,骚浪货!”兰姑的骂声随之而来,“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不是太初门,不是药师峰!这里是登仙楼!你这个骚货昨日才签了文契,把自己用五个金铢的价钱卖进了窑子里,今天就想翻脸不认了?!”
“我没有!”陆离抱着胸口凄声道。
话音刚落,雨点般的鞭影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每一鞭都带来皮开肉绽的剧痛,新的红痕叠在旧的上面,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着皮肉。
陆离挨了两下便吃受不住,哭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这下子知道痛了?!”兰姑又抽了两记,揪着陆离的耳朵厉声道,“说,还听不听为娘的话了?!”
“听……我听……”
兰姑用下巴朝春凳的方向努了努,“去,给那个男的舔鸡巴去!”
陆离身子一阵颤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兰姑等了半晌没见动静,火气瞬间窜了上来,抄起鞭子劈头盖脸又是一顿狠抽,污言秽语像刀子似的砸出来“骚货!贱货!我今天就打死你个不守规矩的臭婊子!”
陆离被一鞭抽得扑跌在地,痛呼出声,指尖死死抠着青砖地缝,雪白的肌肤瞬间沾了层灰污。
耳边充斥着妇人的痛骂“死娼妇!贱蹄子!明明想着男人,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娘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
“住手!”
她抱头哀嚎,剧痛几乎冲垮了理智,终于忍不住伸手攥住了鞭梢。
兰姑手里的鞭子猛地脱手,她愣了一瞬,就见陆离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那双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死死盯着她。
“你……想怎么样?”兰姑下意识舔了舔唇角,眉头拧成疙瘩,色厉内荏道“小婊子……你想造反不成?!”
陆离喘着粗气,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老鸨,手里那根鞭子逐渐攥紧,筑基真气顺着指尖暴涨,鞭子瞬间寸寸碎裂,化成了齑粉,簌簌落在石砖地上。
兰姑心里一揪,脸上却强绷住了厉色,“哟,小婊子,有出息了?今个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娘,看你还能不能出得了楼去!”
陆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想起了很多事,她想起湘姬夫人贴在耳边的那声“很近”、夕阳下巳蛇吃面时垂下的额,以及师姐最后坐在她身上时,背后漫进来,那暖得烫的阳光。
这些温柔的、模糊的画面,与此刻身上的鞭痕、鼻尖的戾气撞在一起,陆离一时间竟分不清了现实与幻梦。
师姐当年被卖进登仙楼的时候,也是面临着这样的选择么?
陆离缓缓闭上了眼睛,将眼角那滴还未落下的泪珠一点点挤干,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
她一步一步朝兰姑走去,赤足踩在青砖上,出沉闷的轻响。
兰姑后背紧,硬着头皮迎上她的目光。没曾想陆离却目不斜视,与她擦肩而过。
兰姑怔了一下,茫然地回头看去,却见这个赤裸的女子径直走到那张春凳前,没有半分犹豫,屈膝、俯身,徐徐地跪了下去。
那身影从背后望去,似乎带着一丝单薄。
男人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带着藻豆的淡淡清香,显然面前的男人刚刚沐浴过。
陆离心里稍稍安定了些,试探着伸出手,握住了那腿间的物什,一种熟悉的肉感随之而来,陆离不自觉地捏了捏,听见春凳上的男人轻轻地出一声闷哼,心里不由一荡。
“怎么做?”陆离听见自己问道。
站在她身后的兰姑面色复杂,抿了抿嘴,低声道“挑逗男人的第一步,要先放松彼此。先用你的手指去按摩它,不要用力,轻柔一些……对,就这样,手掌箍成一个喇叭,去轻轻套弄他。”
就是撸嘛,陆离心想,她很快就掌握了节奏,一只手做成喇叭状撸动肉棒,另一只手去摩挲底下的卵袋。
陆离的小手滑腻纤细,仿佛葱根,男人腿间的肉棒瞬间有了反应,一点点抬起了龟头。
“现在……把龟头含进嘴里,不要用牙齿碰到它。”兰姑一边教导一边盯着陆离的脸,声音也渐渐绷紧,生怕她又像刚刚那样泛起了情绪。
陆离果然皱起了眉头。她凝视着面前那颗圆圆的粉肉,似乎在犹豫如何将它纳入口中。
这龟头的模样她看了二十来年,如厕的时候掏出来过,交合的时候也曾看见它被别的女子吞吐过……
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有将它吃到嘴里的时候。
她的嘴唇轻轻颤抖了起来,脖颈一点点往前倾靠,直到男子的阳具与自己近在咫尺。
嗅着肉棒上淡淡的阴气,陆离咬了下嘴唇,伸出小舌,在那马眼上,试探地舔了一下。
“嘶……”她听见男人出了一声轻吟,她心里莫名地闪过了一丝喜悦。
像是受到了表扬的学生,这份喜悦连带着唇齿间那丝带着咸味的唾沫一起回荡,陆离抿着嘴,体会着嘴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