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欢瞳孔猛地缩紧,身体瞬间僵硬。我感觉到她膣口骤然收紧,层层媚肉像无数只小手同时攥住我,绞得我腰眼麻,脊椎像被电流击中。
她死死咬住下唇,额角青筋暴起,试图平复呼吸,挤出一个还算平静的嗓音“……马上就好,小桃,你们先去大厅……等妈妈……”
声音微微颤,勉强维持着母亲该有的温柔。
门外,林小桃似乎没察觉异样,脚步声停在洗手台前,传来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
“哎呀,妈你没事吧?刚才就看你脸好红哦,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许晴欢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像是被什么堵住。
她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按在我腰后,像怕我突然抽离,又像在催促我继续。
我却已经彻底失控。
门外正牌女友毫不知情的询问,配合她体内那股猛烈的收缩,简直是最为猛烈的春药,直接冲垮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精关一松。
“唔——!”
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低吼冲出喉咙。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狠狠撞在她最深处,混着大春残留的浊液,彻底搅成一片黏稠的白浆。
许晴欢整个人猛地一颤,脊背弓成夸张的弧度,捂着嘴的手指缝隙里漏出破碎的呜咽。
足穴彻底瓦解,她双腿本能地打开又夹紧,脚踝死死勾住我后腰,像要把我整个人嵌进她体内。
“啪。”
“嗤。”
两声轻响,一下是耻骨相撞的噼啪,另一下则是丝袜纤维终于被龟头穿透的裂帛声。
声音被门外的水声掩盖,毫不知情的林小桃仍在哼着小曲,似乎在补妆。
“妈你快点啦!爸爸说要早点回去帮我们收拾行李呢!”
没有回应,因为此刻的许晴欢已然翻着白眼短暂失去了意识,眼泪混着口水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妈,你没事吧,怎么不吭声?”
直到担心的林小桃过来敲了敲隔间门,许晴欢才终于勉强回神,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嗯,妈……没事”,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她额头抵在我肩上,香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我锁骨上,烫得惊人。
而我则喘息着,腰部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每一次余韵的抽动,都把更多的白浊挤进她体内。
丝袜已经被撕破的裆部湿得一塌糊涂,混合着两个男人的精液,顺着她大腿根缓缓淌下。
林小桃这才放下心来,关了水龙头,脚步声渐远。
“妈,我们在外面等你哦!”
门“咔哒”一声关上。
洗手间恢复安静,只剩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
许晴欢缓缓松开捂嘴的手,唇瓣咬得白。
她低头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丝袜被撑得变形,破洞处白浊正缓缓溢出,顺着她脚踝流到足底,混着大春的痕迹,亮晶晶一片。
她抹了把眼角的泪花,眸光迷离“……都射进去了。”
我喉结猛滚,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腹还在抽搐,残余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
“小坏蛋……都搅在一起了,你……舒服了吗?”
她轻轻收紧膣口,像要把那股混杂的浊液彻底锁住。
我浑身一颤,膝盖差点软下去。
门外,隐约传来包厢方向的笑声。
我却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压在她身上,大口喘息。
时间像是砂砾,总在人不经意间从指缝悄悄溜走。
而此刻,我的指缝间,只剩一片再也洗不掉的潮湿。
黏腻,细滑。
泛着情欲的。
甘美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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