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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灯塔(第2页)

寻秋对此的回答颇为平淡,带着浓浓的无所谓:“翁法罗斯不是正在向着‘阳光积极’的一面发展麽?剩下的和我没什麽关系啊。”

白厄的回答显得过分郑重,让本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段时间学生们之间推崇丶流传的热血漫画。他说:“不论是星穹列车的诸位盟友,还是星际和平公司伺机而动的群狼,我都有合适的方式与之相处。我对现在的生活没有什麽不满,适应良好,而且还蛮开心的!”

寻秋接上话茬:“如果忽略白厄前段时间试图驯服新身体的狼狈模样的话。”

“嗯……对。”白厄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後像找到了可靠的反驳点似的,顿时变得义正言辞起来,“说到驯服新身体,昔涟不也很狼狈吗?你可不能只笑话我一个人啊,根本不公平!”

“昔涟情况特殊。”

“但她在驯服新身体。”

“那确实很狼狈了——将爆发的忆质重新收束回模因生命根源之中是件难事,把属于自己的与属于翁法罗斯的忆质分离,精准地投入创世。从概率的角度来看,昔涟现在没有缺胳膊少腿堪称奇迹。”

“没错。何况,再创世之初,昔涟还笑话我们呢!明明她也是相当狼狈嘛,居然有心情站在花田里笑话我们一身泥?”

“她很从容,所以很难没心情。”

“哈丶倒也是。看见昔涟还和以前一样有点调皮丶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我瞬间就放心了。”

我拍了拍桌子,大声说:“约法三章呢?访谈还没有结束,麻烦我亲爱的两位学生配合老师的工作,好吗?”

两个人默契地点头了,我才满意地点头,准备提出下一个问题。

但这时,白厄接到了阿格莱雅和凯撒的消息,要立刻前往云石天宫与星际和平公司的总监进行会谈。我和凯撒很聊得来,当然知道这是有重要得没边的事要谈。

我摆摆手,让他赶紧圆润地离开我的视线。

那麽,能和我对话的人就只剩下寻秋了。或许是因为白厄离场,她的面容变得更加平静丶冷淡,投向过路人的目光尖锐而充满审视,不过,和我聊天时说出的话很像……这个人本来应该喝没味儿的白开水,但意外喝了十斤白酒。

寻秋说:“其实,我经常怀疑市场开拓部那帮人脖子上的玩意儿是摆设,脚底下踩着的才是真货。他们的名声已经臭到连我都忍不住发出嘲笑了。”

“哦?”我挑了挑眉,“据我所知,他们来翁法罗斯第三天就被赶走了。毕竟谁乐意在魔王的活动范围内找不痛快呢?”

“我觉得他们用来思考的是脚趾‘头’。一看见他们,我就想起原始博士那张讨人嫌的臭脸——赶紧滚出我的视线是这帮人为数不多的明智选择。”她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面包,说道,“我不打算去看现场。但白厄刚刚说,第二批来的是战略投资部的总监,有星穹列车的一行人从中斡旋,场面应该尚且可以控制。”

这场面委实有点滑稽,观感类似于“寻秋其实是个疏于锻炼的文弱学术分子,而阿那克萨戈拉斯反而精于战斗丶体力惊人”——荒谬,我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师在笑什麽?”她问。

“这个世界让我感到愉快,我每时每刻都想大笑出声啊?”

“嗯……那昏光庭院很快就会找上您了。”

“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哈哈哈——”女孩发出爽快的笑声。她看起来轻松愉快极了,仿佛完全不受翁法罗斯现状困扰,只是个纯粹的学生。

这其实让我颇感惊奇。毕竟从我们初见起,她就保持着与衆不同。我从来没有把“一般路过普通女学生”这个标签和寻秋挂上过鈎,但很显然,寻秋对此乐见其成。

这时,她没有展露出她那冰冷堪称残酷的洞察力,也懒得卖弄自己的学识与力量,倒真有点像普通学生了。

我挑起一边眉毛,说:“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下一次我抽空,再来问你们。”

“哦,我知道,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正忙着和博识学会的人打交道呢!”

我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别又在神悟树庭里由着白厄大闹课堂,我可没闲工夫收拾你们。”

“这麽一看,这段时间其实很适合展开白厄历险记。”

“啧……你要真那麽闲,就去帮我问问博识学会和天才俱乐部保存的有关于星神的知识记载,我感兴趣。”

女孩似笑非笑地点头。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

【第一章:归途灯塔--节选】

本节旨在探讨白厄与寻秋达成诡异平衡的情侣关系。通常情况下,世俗亲密关系必定伴随着摩擦与不合,即便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同居十馀年,早已安稳度过了摩擦期,生活犹如老夫老妻,也偶尔会有吵架丶互相不愉快的时候。

但微妙的是,这段关系里没有某个人固定地扮演着求和者,没有人持续不断地输送“世俗的宠爱”给另一方,反而颇为实事求是。

这和我一直以来的观察有些许矛盾。在我看来,白厄过于依赖这段亲密,理论上有概率去追求“显而易见的偏爱”丶“原则上的退让”等等明面上能体现出“爱”这种感情的表现,而寻秋对扮演给予者这一身份乐在其中,理论上不会拒绝。

偏偏白厄很有自知之明,善于反省自己,把握住了分寸,似乎从没有说过“我不管我就要”这一类话。

寻秋更像是没有分寸的那个人,持续不断地鼓励着白厄展示更多的自我。

我对这一现象观感微妙,像在看猫咪喜剧。

因此,我决定直接提出问题,与这对热恋中的两口子聊聊亲密关系:尤其是寻某,她显然无所谓恋人触碰边界。

“如果白厄对你说‘我不管,我就要’,你怎麽办?通常语境里,这句话带着强烈的情感色彩,假设说出这句话的人不特意解释,人们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人在无理取闹。”我说。

寻秋思考了一会儿,反问道:“那他怎麽忽然这样,是在哪里受了委屈吗……不会是合情合理的要求被蛮横地拒绝了吧?”

她那波澜不惊的模样某种程度上相当恐怖,毕竟,因为常年面无表情,她在吟诵杀伤力颇为恐怖的魔咒时也是这副模样,平静中透着莫名浓烈的杀气。

“这只是假设。”我说。

“我知道啊?”她坐在我的对面,又若无其事地接着说道,“或许,说出这句话的人本身处在一种假设的无助境地里——除了发出这种形式的请求以外,他找不到别的完成心愿的办法。”

这种设身处地的思考委实令人惊讶,我以为她会简单粗暴地用“什麽愿望?满足你”丶“无所谓”丶“你提的肯定没问题”这类理由说服自己立刻开始行动——

毕竟她大多数时候都扮演着“无所谓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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