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眼的紧。
有木有裕和林虎子在家看着,有些人家,有贼心却是没贼胆捣鼓事儿。
不过,村里人多,林子大了,什麽鸟儿都有,自是有那眼红入心,见不得旁人好的汉子。
这段日子没什麽事儿发生,木有裕和林虎子不免有些许懈怠。
不曾想,竟是被歹人钻了空儿,後门那儿新开的菜地,一夜被毁。
木有裕和林虎子晨起来摘菜的时候,看着满地的狼藉登时被吓的不成,忙跑回村子,把周蔺喊了过来。
太阳还未升起,周蔺本不想让木槿跟着去,却是拗不过他。
不曾想,眼见费了自己心血和汗水的菜地,青菜被连根拔起,豆角,黄瓜和西红柿的架子被推倒,烂了一地。
连周蔺抽空辛苦扎的竹篱笆,也被毁于一旦,歪倒在菜地里。
木槿脸色登时苍白不已,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气晕了过去。
这可把周蔺给吓坏了,也不管菜地了,抱起木槿便跑回了家,喊木白帮着去请了木大夫来。
闻昭然站在屋里,心有惴惴,看了眼脸色阴云密布的周蔺,心里又气又急。
木槿没事儿还好,若真出了事儿,按着自家大哥和大哥夫对肚里孩子的紧张,莫说他们,他自己都得疯。
寻到寻事儿的人,怕不是要把他千刀万剐。
林糯自知是自家大哥看家不力,更是大气儿不敢出。
木大夫抚了抚胡须,冲周蔺道:“槿哥儿无大碍,不过是急火攻心,不过,胎相尚有些不稳,还是得喝上两副药,谨记,切莫让他再忧心过度。”
周蔺松了口气,“多谢木大夫。”
木白和闻昭然跟着木大夫出了屋门,拿药去了。
周蔺看着便是睡着,仍是眉头紧皱的的木槿,心下怒火中烧。
轻轻抚了抚木槿眉头,眼眸微沉。
菜地毁了还能重新再种,那人千不该万不该,害木槿差点儿因着这事儿,流了他们夫夫俩的第一个孩儿。
周蔺起身,把薄被给木槿轻轻盖好。
出门冲拎着保胎药回来的闻昭然道:“在家好生照顾你大哥。”
闻昭然点头,看着周蔺沉着脸出了门。
说实话,他在家住了一年多,真真是没有见过周蔺这般模样儿,风雨欲来,很是吓人。
白齐秋和木昭野住的离周蔺家不远,自是早早儿知道出了事儿。
木昭野帮着周蔺寻那贼人,白齐秋放心不下木槿,早早儿便去了他们租的钱家屋子那儿。
见木槿没事儿,他那小外甥也好好的,才将将放下了心。
木昭野到的时候,只见周蔺沉着脸,手里拎着一根粗壮的木头。
山脚这儿来的人少,得亏前两日连着下的两天的暴雨,泥土还是湿的。
因着,满地狼藉的菜地,留下了不少歹人的足印。
木昭野怕耽误镇上米线铺子和赵府酒楼的生意,眼见周蔺沉在怒火里,一心只想抓着贼人,想不来许多事儿。
便开口冲一旁两脸愧疚的木有裕和林虎子道:“赶紧把菜给摘好,院子里的不够,钱家宅子那儿也种了不少,按着往日的份量摘好,驾着牛车,紧着送去镇上米线铺子和赵家酒楼,这事儿耽误不得。”
木有裕和林虎子连连点头,忙跑去院里的菜地,继续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