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城城主真元子站在休息区最高处,目光紧锁战台:“叶凡心的针阵范围广、变化多,擎天若一味防御,迟早会被耗死。他必须主动进攻,用力量破局。”话音刚落,战台上的擎天果然动了。
“追星裂空步!”擎天身影一闪,带着星芒残影瞬间突进百丈,裂天星锤带着万钧之力砸向叶凡心。锤身星力凝聚成“星爆锤头”,尚未落地,就已让周遭空气燃烧起来,形成金色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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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刃归宗法!”叶凡心眼神一凛,万枚金针瞬间凝成长剑,百丈巨针虚影拔地而起,与裂天星锤撞在一起。“铛!!!!”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声波扩散开来,竟将战台外的云层震得粉碎。天启城广场上,靠近水镜的凡人被声波震得耳鸣,却依旧死死盯着水镜,不肯移开目光。
巨针虚影在星锤的撞击下寸寸碎裂,化作漫天金针雨落下。叶凡心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金血,可他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绝。“星力果然刚猛。”他擦去嘴角血迹,指尖金芒更盛,“但金,能破石。”
“凡心师兄受伤了!”金元宗的弟子们急得眼眶红,白长老却沉声道:“别急,这是他的计策,用防御换破绽!你们看擎天的星罡层!”众人定睛看去,果然见擎天的星罡层因刚才那一锤,出现了短暂的力竭,腰侧的星纹黯淡了一瞬。
“就是现在!碎星指!”擎天眼中闪过厉色,趁着叶凡心后退的间隙,指尖凝聚星钻状锋芒,直戳叶凡心丹田,那是修士灵力本源所在,一旦被戳中,不死也得重伤。
“小心!”天启城休息区,陆松岩猛地出声。凌剑锋更是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可叶凡心早有准备。天罗遁空梭突然亮起空间波动,他的身影瞬间淡化,三百里长瞬移动,下一秒已出现在擎天身后。“星陨流光谱!”
金针如流星般带着金火,直奔擎天后背星力流转的节点,那是『神识御针术』锁定的破绽,也是天机推演术难以顾及的死角。
“噗嗤!”数枚金针穿透星罡层,扎进擎天后背,瞬间燃起金火,灼烧着他的经脉。擎天闷哼一声,猛地转身,裂天星锤横扫,却只扫到一片虚影。
“中了!”天启城广场上爆出震天欢呼,金元宗弟子们举着针囊呐喊:“凡心师兄必胜!”景曜城水镜前,破星宗的弟子们却不服气:“不过是擦破点皮!擎天师兄还没出全力!”
人群中,老道士捋着胡须摇头:“不然,那金针带的是金乌火,能灼烧灵力,擎天的星力恢复要受影响了。”
赌坊里,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押注的筹码堆成了小山,庄家擦着额头的汗,盯着水镜喃喃:“别出岔子,别出岔子……”押叶凡心的修士们互相使着眼色,脸上满是期待;押擎天的则攥着令牌,嘴里不停念叨:“擎天大人反击!反击!”
战台上,擎天果然被金乌火灼烧得气血翻涌。他怒吼一声,燃烧星力催动“万星归流劲”,星力如潮水般修复经脉,同时力量与度暴涨五成,进入“星力狂暴”状态。“陨星撼地拳!”他双拳砸向地面,星力冲击波掀起千丈尘埃,战台玄玉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金色的星力如岩浆般在裂缝中流淌。
叶凡心身处冲击波中心,道袍被撕裂数道口子,身上添了数道血痕。但他的眼神却愈锐利,玄魄针囊中的金针在这一刻尽数飞出,与他体内的金系本源之力融合。“玄金九劫针!”九枚缠绕着紫电的劫针撕裂虚空,每一枚都引动着天劫之力,针身的紫电让周遭的空间都在滋滋作响。
“是劫针!含着天劫力的劫针!”小镇茶馆里,说书先生拍着醒木大喊,唾沫星子飞溅,“这针专克神魂,中一枚就得废百年修为!”茶客们听得目瞪口呆,连茶都忘了喝。
“凡心这是要出杀招了!”金元宗的白长老激动得浑身抖,“九枚劫针,就算是大乘初期修士都得避其锋芒!”
擎天脸色凝重到了极点,他将星罡不灭体催到极致,星陨重甲上的星纹尽数亮起,同时催动追星罗盘,天机推演术预判着每一枚劫针的轨迹。“铛!铛!铛!”他挥锤格挡,星锤与劫针碰撞,爆出刺目的雷光。三枚劫针被弹飞,可剩下的六枚却绕过星锤,直奔他的四肢与脖颈。
“噗!噗!噗!”三枚劫针扎进他的手臂与大腿,紫电瞬间蔓延,灼烧着他的经脉与神魂。擎天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却依旧咬牙不退,裂天星锤猛地砸向叶凡心:“星锤裂空!”锤身撕裂空间,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扑来。
“完了!这一下躲不开了!”赌坊里,押叶凡心的修士瘫倒在地。可下一秒,水镜中的叶凡心却突然消失,金蝉蜕生术!替身金针化作他的虚影被星锤砸中,瞬间崩碎,而他本人则借助天罗遁空梭的瞬移,出现在擎天头顶。
“寂灭无生诀!!!”叶凡心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充满决绝。他燃烧一成本源金气,将所有神魂之力与灵力注入最后一枚劫针,那枚劫针瞬间变得通体赤红,淬着太虚炼金炉的永恒之火,如一颗小型太阳,带着吞噬生机的气息,直奔擎天颈侧星脉,那是天机推演术算漏的、因“万星归流劲”而出现的瞬间破绽。
“不!”景曜城休息区,星耀子嘶吼出声。星玄宇脸色惨白,无力地坐下:“避不开了……那是寂灭针,中者生机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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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屏住呼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天启城广场上,卖炊饼的老汉忘了呼吸,脸憋得通红;景曜城的孩童攥着大人的衣角,眼睛瞪得溜圆;赌坊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目光死死盯在水镜上。
“嗤!!!”寂灭针精准无误地扎进擎天颈侧星脉,永恒之火瞬间蔓延,星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外泄。擎天浑身一僵,裂天星锤从手中滑落,砸在战台上出沉闷的响声。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颈侧的血洞,星罡层在这一刻彻底黯淡,星纹失去了光泽。
“赢了!凡心师兄赢了!”天启城广场上爆出震天动地的欢呼,金元宗弟子们相拥而泣,卖糖葫芦的小贩蹦得比旗杆还高,粗布衫都被扯破了。景曜城水镜前,破星宗的弟子们沉默了,可片刻后,竟也有人鼓起掌来,这是对强者的敬意。
赌坊里,押叶凡心的修士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筹码撒了一地。押输的修士们虽沮丧,却也叹道:“输得不冤,这针术,确实厉害。”小镇酒馆里,醉汉们举着空碗干杯,大喊:“好一场对决!值了!”
战台上,叶凡心捂着震伤的丹田,身形微微摇晃,脸色苍白如纸。他看着擎天踉跄的身影,指尖微动,寂灭针并未伤及他的神魂根本,只是封住了他的星力。“你输了。”他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擎天咳出一口混杂着星力的血,却突然笑了,笑声粗犷而豪迈:“痛快!这辈子从没打过这么痛快的架!叶凡心,你这针,够劲!”他虽败,却依旧挺直了脊梁,星修的傲骨未折。
兆民城休息区,流萤眼中满是战意:“把针练到这么强,真想跟他打一场。”景云点头,眼中满是敬佩:“金锐破星罡,以点破面,这是金系道的极致。”晴天轻声道:“擎天也虽败犹荣,他将星力体修的刚猛挥到了极致。”
天启城休息区,陆松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凡心没让我失望,他不仅赢了对决,更守住了金系道的荣耀。”凌剑锋松了口气,笑着附和:“那是自然,他可是金元宗的骄傲!”
景曜城休息区,真元子长叹一声,目光复杂:“金能破石,锐可穿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叶凡心,未来可期啊。”
星耀子也点头认同:“他的针术,确实值得我们学习。”
叶凡心收起飞针,玄魄针囊缓缓闭合。他望着远处欢呼的人群,又看向眼前虽败犹荣的擎天,银灰劲装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这场毁天灭地的对决,没有真正的输家,叶凡心的“锐”与擎天的“刚”,都在全疆域三百亿人的注视下,绽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天启城广场上,老汉终于想起了手里的旱烟,点燃烟锅深吸一口,望着水镜笑道:“这才是仙人该有的样子!”
茶肆掌柜开始收拾满地的算盘珠子,嘴里哼着小曲;孩童们举着糖葫芦,围着水镜奔跑打闹。全疆域的水镜前,欢呼声、赞叹声久久回荡,这场巅峰对决,将成为无数人心中永恒的传说。
合体赛区第六场,战台结界刚泛起微光,千丈高的玄银巨鸟傀儡已遮天蔽日地压来。银鸟端坐傀儡头颅的琉璃舱内,一身银白鳞甲与傀儡金属光泽浑然一体,指尖轻叩舱壁,巨鸟双翼展开时,玄银羽毛反射的日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这……这是傀儡?”一个挑着菜担的凡人张大了嘴,菜篮子摔在地上,“比山还高!能飞?”
对面的云雾里,芙蓉仙子踩着半人高的红莲现身,淡粉罗裙边缘裹着流动的白雾,指尖跳跃着幽蓝的雾火。茉莉仙子凑过来在她脸颊亲了口,声音软得像:“赢不赢都没关系,回来给你炖莲子羹。”芙蓉仙子笑着点头,雾火在她掌心凝成一朵火焰莲花:“放心。”
云梦城的水镜前炸开了锅。穿绿裙的花农拍着腿笑:“芙蓉仙子的雾火能烧穿玄铁!那铁鸟再大,也经不住烧!”卖胭脂的姑娘红着脸:“她们俩……真好看啊……”突然有人喊:“火灵仙子来了!”只见火灵仙子撸着袖子从人群里挤出来,瞪着起哄的修士:“看比赛就看比赛!再叨叨我把你们扔进水镜里喂鸟!”
镇寰城的工匠们举着铁钎呐喊:“银鸟大人的傀儡关节里藏着百八十个机关鸟!玄银甲是万年寒铁融的,火攻没用!”
穿粗布衫的老汉踮脚望着巨鸟傀儡:“这玩意儿得费多少铁啊?能犁地不?”
旁边的孩童接话:“笨!这是打架用的!你看那爪子,比爹爹的锄头尖多了!”
全疆域的水镜前,议论像炸开的锅。酒馆里,醉汉拍着桌子:“我押芙蓉仙子!雾火克金属,自古如此!”铁匠炉前,老师傅敲着铁砧:“放屁!玄银能隔热!再说傀儡不用喘气,耗也能耗死她!”
赌坊里,押银鸟胜的筹码堆得老高,却有个穿纱裙的女修撇嘴:“你们懂什么?芙蓉仙子的‘雾锁心魂’能扰傀儡操控,再大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