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缙闭眸,咬着牙:“松手!”
通红的耳尖暴露了男人的窘迫。
他衣裳全解,胸膛肌理被湿透的衣裳包裹,擦边诱惑。
她用小鼻尖蹭了蹭他露出来的胸膛肌肤。
手心玩具瞬间火热。
她仿若不知道,指尖剥开他湿透的上衣。
“妾身以为夫君会夸奖妾身。”
“妾身接到信,说二姐在下游十里的时候,夫君已经过河。”
“我便知他真正的目的在夫君。”
“我看齐州文笺,知道现在齐州军防握在林侯手中。”
“为夫君顾,我第一时间派怀川给林侯送信,将他引走。”
“他没有人手可调,便有无数个心眼,也没办法对夫君使。”
“而後又派怀川去夫君身边护夫君。”
“妾身对夫君这般掏~心~掏~肺~”
‘掏心掏肺’四个字,几乎要了周缙半条命。
他弓着腰,忍不住将她按在怀中,难忍还带着一丝哀求。
“阿蕖,你心虚,你不讲武德~”
“是夫君不讲理~”她非但不松手,反而更卖力。
“妾身可是做足准备出门的。”
“从齐州巡船的眼皮底下调船至下游。”
“不仅成功调走了林侯,也没有让自己置身于险地。”
“若为见他,我何须这般大张旗鼓?”
她温柔的指尖,在他结实的後腰脊骨上打转,擡头撅着嘴。
“夫君回来就生气,莫不是中了外人的离间计,要同妾身离心不成~”
回应她的,是男人一把扣住她後脑勺的吻。
她就在他身边,离间?
他在乎那三言两语的离间?
失败者的无能表现罢了。
他至始至终在乎的只是她。
他想到她的过去被另外一个人拥有,便疯狂的嫉妒。
她喜欢喝茶添花的习惯,是受他影响吗?
他们曾经在野外垂钓,他钓鱼她洗手做膳吗?
他不再求她松手,而是疯狂的侵略她。
她招架不住他的热烈,松手推他。
她如何能推得动又醋又欲火焚身的男人。
她一路退,一路被他的气息裹挟,丢了很多抓不住的衣裳。
他将她抵在她退无可退的角落中。
他捧着她的脸:“阿蕖,我比他待你真心。”
她唇已经麻木,喘息着,擡起眼皮看他,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下巴晃动,甩开他的手。
她仰着头,眼神温柔缱绻,笑眯眯的。
“夫君,我比你想的更爱你哦。”
“下次可别吃醋了。”
“谁会记得三年前某天中午吃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