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视线飘过来,擡眸看她。
虽跟寻常无异,但她多少嗅到一丝幽怨的味道。
少女怀春,见到心上人脸便渐渐晕染粉霞。
她看他的眸光温柔明亮。
他心情荡漾,原谅她的冷落,眉眼暖起来。
她胳膊搭在矮几上,倾身朝他靠近:“夫君觉得我这院中人事调整如何?”
“夫人管家有道。”
“为夫现在没有夫人的准许,都进不了院门。”
她给他一个娇嗔的媚眼:“得谢夫君没有拆妾身的台。”
二十多天没见,她眉眼侬丽更深,一颦一笑更甚从前。
“就这麽谢?”
她快乐的下榻,单膝跪在他腿边,暧昧的跪坐在他腿上,胳膊攀上他的脖颈。
主动,热情,红温,点燃了克制不住的躁动。
他大掌托住她的臀往怀中一按,扶住了她的後脑勺。
她一开始还回以欢喜,以为一吻浅尝,他就会放过自己。
她还有一肚子话要跟他说。
待越发难以招架,便生出退意。
他却不知何时已捉到一只软兔。
她闭着眼,脸颊羞红。
他的吻一路游离,迫她仰起脖颈承受。
指尖划过她的脊骨,扶住她的蝴蝶骨,将她的胸往上托起。
吻落在她衣领内。
他嘴上说着芳华苑跟铁桶似的,却知道她现在可以承欢。
她前两天身子就干净了。
“夫君~”她声音微微喘息。
他声音低沉酥耳,说的却是她这段时间给他写信的内容。
“汗透青衫君莫笑,原是试酒酿春宵?”
用饮酒喻亲密。
“笑数郎发少一根,定是藏我枕边针?”
借日常琐事撒娇。
她撩的他好苦。
他翻身将她压到榻上,欲火焚身,攻势猛烈。
她喘息惊呼:“夫君,要四十二天後,身体现在还没彻底恢复!”
他情绪同样不平静,动作停下来,但埋在她身前的脸不曾擡起。
他大口呼吸的气息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
她声音软软的:“夫君,求你怜我~”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将脑袋埋入她的脖颈蹭她:“帮我好不好?”
她声音含羞:“好~”
他起身将她抱起,朝浴房去。
待从浴房出来,李蕖深觉自己还是孤陋寡闻了。
根本不是她以为的用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