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孟极出声,“夫人,不去拿果子了吗?”
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句,听起来却像是死神在向摇金伸手。
一次次逃离,一次次被追回。
其中那些担惊受怕的恐慌,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绝望深深笼罩住摇金。
她眨了眨眼,忽的笑开了。
“不去了,夫君在这里,如此秀色可餐,又何需果子?”
二人对视,无形的大网并未撤离,但金线却顿了一瞬,停止了游走,仿佛在观望什麽,摇金却像根本没看到一样,回身朝孟极走去。
她笑的眉眼弯弯,朝他索要拥抱,“夫君,你说呢。”
良久,孟极伸出手,指腹带着灼热的烫意,给人一如既往柔和之感。
——“夫人明白就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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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二人相拥,孟极抱住摇金:罢了,她愿意骗我就好。
摇金:死变态,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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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
谢清颜生的花容月貌,却是京城里有名的病美人。其母更是个连通房都不如的外室,旁人提及都说其婚事坎坷,恐将来风雨飘零。
谢清颜本人却觉得甚好。
直到那一日——谢帘栊无意间亲了她,自此後行为举止步步紧逼,对她说的话也越发不堪入耳,谢清颜这才打算为自己寻门亲事。
亲事定下三日後,谢清颜终于松了口气。
她唤来谢帘栊,“我无兄,成婚那日盼阿弟来背我上花轿。”
话音一落,谢帘栊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谢清颜,你当真没有心……”
……
成亲那日,谢帘栊终究还是背她上了花轿,此後他便头也不回的入了沙场。几年後,少年戎马归京,万人夹道欢送间,却不见那个在无数深夜里求之不得的身影。
他握紧了拳,捏碎了手心里一直视如珍宝的同心锁。
尖锐的瓷片扎破掌心,鲜血肆意流淌,谢帘栊却纵声大笑,“谢清颜,我来了。”
原来昔年送给他的同心锁不过是哄他玩的。
而离开的久了,有人恐是不记得自己身上贴了谁的标签。
*
小剧场
旁人都说边疆虽苦,但也磨练心智,否则怎麽会将谢帘栊磨砺成这般沉稳的模样。可唯有谢清颜知道,那不过是个假象,沙场岁月只是将这把刀磨的更峭,更利,更肆意妄为。
否则深更半夜,他怎会出现在她的闺房外,用刀鞘推开她的窗,对她说:
——“可满意我为你挑的夫君?”
——“你不知道当年我送你上花轿时,心中有多恨。”
——“姐姐,你既然怜他,不如也怜怜我。”
谢帘栊望着肖想已久的少女,一跃翻了窗,又爬上了她的塌,像条毒蛇一样缠着她,夺去了她的清白之身。他心满意足,声音亢奋又餍足,“姐姐,他死了,你就是我的了。”
谢家家规,女子十六必须出嫁,後夫死,也不可二嫁。
弟弟为了得到她,竟不惜用这样的手段!
食用指南:
僞骨科!!不是亲兄妹,无血缘关系,正文有揭秘!!
强取豪夺。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