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臣要迟到了啊,刚在朝堂上威风了一把,转眼就迟到,一定会被大肆蛐蛐。”
沈疏明挥手,“等我下值再来找你。”
贺应濯看着他消失得极快的背影,垂眸呓语,“自顾自跑回来,又跑掉的逆臣…”
当皇宫是他的地盘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逆臣。”贺应濯轻笑了下,转身出了太和殿。
朝会一事,沈疏明可谓是一战成名,就算他紧赶慢赶,卡点上值了。
同僚也会在背後蛐蛐他的各种事,什麽嘴皮子利索丶心眼真小,仗势欺人。
真是哇塞了,知道他仗势欺人,还敢被他听到这种话,一定是他表现的还不够仗势欺人吧。
沈疏明挂着友好的微笑,友好的嘴炮几个蛐蛐他的同僚,再友好的说,“下次咱们好好交流啊。”
几个同僚面如苦瓜,嫉妒的脸上都要长痘了,急得上火啊,生怕沈疏明真捅到陛下面前去了。
沈疏明也不明说,看他们担惊受怕的样子别提多快乐。
有骂他的,自然就少不了对他改观,亲近了不少的大臣们,这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真正奇怪的是,这其中居然有赵善。
是的,赵善的赵,赵善的善,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恰值吏部将新的一批禁卫军人选入册完毕後,这位禁军统领突然莅临吏部。
沈疏明的衆多同僚都上去用尽了清新脱俗的方式,试图与这位攀上几分交情。
虽然围猎前後,赵善的风评一跌再跌,跌入谷底,已经跌无可跌了。
跟他同个品阶的大臣们提到此人必定冷哼一声,留下一句,“你说赵善,呵。”
诸如此类等伤透同僚心的职场评价,但对于大部分朝臣来说,心里怎麽腹诽不说,禁军统领还是有值得交好的价值。
被大批的同僚围住的赵善发出了冰冷的眼神攻击,成功劝退了一堆人。
然後在衆人注视下,走到了沈疏明身前,“之前是我小瞧了你。”
嚯,衆人暗惊,这是来自禁军统领的针对吗。
沈疏明挑眉,“哪里,赵统领可是眼力非凡。”
“不。”赵善冷冰冰道,“你就是我眼中的那个例外。”
“噗——咳咳。”无声张嘴被口水呛到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疏明:“……”
“你说话有点恶心。”他评价。
赵善眉头皱起,“虽然你才智不错,对陛下也算忠心,总有自己的办法,吏部的政务处理也不错……”
“但果然。”赵善冷冷道,“你还是令我生厌。”
沈疏明:“……”
这到底算改观了还是没改观呢。
亲近了还是没亲近呢。
他默了片刻,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恶心回去。
面上露出“哎呀你这麽挺让人为难的,但谁叫我宠你呢”的微笑。
“随你一次好了。”
赵善满脸嫌恶的离开了。
很好恐怖故事消失了呢,沈疏明神清气爽。
下值後依言跑去了宫里找贺应濯,他的活动地点一般在三个地方来回变动。
乾元殿丶御书房,以及陛下的龙床。
最近沈疏明发现了一个好地方,所以他的活动地点又增加了一个。
陛下的龙椅。
被强制下线的系统在小黑屋扒拉着数据线碎碎念。
【这不纯爱丶这很纯爱丶这不纯爱丶这很纯爱丶这不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