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是不能被人看见的。”
贺应濯面无表情地咽下原本要说的话,直接再次堵住他的嘴。
用了点力气,留印记一样的在嘴巴上咬出一个小口子,再轻柔的吮掉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意。
仍是被抱怨似的撒娇,“这样会疼啊。。。”
贺应濯开始怀疑,藏得这个“娇”是谁。
一想到这个词和他挨上边,他就浑身恶寒,也就是看在沈疏明的份上忍了。
可若是把这个词套在了沈疏明身上。。。陛下接受良好。
将人往里一带,下摆一动,看也不看直接将门带上了。
烛火没点,一进去就吻作一团。
撞在了木架子上,摔得上面东西滚一地,又被衣袍盖住。
一片漆黑中,只有水渍和喘息声。
沈疏明摁住扯他衣袍的手,清亮的声音带着哑意,懒懒地勾人,“好亢奋啊你。”
“不久前就这样。”
“嗯。”贺应濯声音也哑,嗓子泛干。
于是又蹭到沈疏明嘴边,冷淡的声音带喘边亲边说,“不是想知道我的五感有多敏锐吗?”
“不试试吗?”
太犯规了,沈疏明额上出汗。
用这种语气讲这种话,他恶劣地想,不知道自己会被弄成什麽样吗。
沈疏明半眯起眸,扣住怀里人的後颈,拉开一些距离,隔开的一点空隙满是湿热。
湿发贴在额头上,有点热,他随意抓了一把,逼近贺应濯的脸,漫不经心地笑弯了唇。
“伤还没好全的人,是想变得破破烂烂的吗?”
贺应濯:“没什麽大碍。”
“是呢是呢,我们不会疼的陛下。”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唤了称谓,贺应濯好半天没说话。
漆黑的室内静悄悄,呼吸都放慢了。
沈疏明猜测他在害羞,恶劣的朝他吹了口气,“陛下,臣那里难受。”
身前人一抖,他们姿势微妙。
这麽一动沈疏明的话音断了,成了沉重的呼吸。
啊,真的开始难受了。
但是人是必须要犯贱的,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也不会放弃。
语气拉得好长,实则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陛下,你怎麽不说话了?”
“陛下,你又不说话又不动,身上还带伤…嘶,这麽一说好禽兽的感觉。”
不仅如此,情绪亢奋到有点疯的程度了,有这麽高兴麽…
虽然对方重视他们关系的表现,沈疏明很开心,不过他带人回来“金屋藏娇”的目的不是为了对贺应濯做什麽。
只是想多相处一会,能有一天不做帝王,甩下身上重担,也会很轻松吧。
奈何事情就莫名其妙发展到了这一步,好吧,沈疏明觉得不能再任其发展了。
再怎麽样…也不可以真的在他还带伤的情况下做什麽吧。
更不可能第一次带喜欢的人回来就为什麽做这些事!
然而沈疏明的好意没有被接收到。
甚至因为他这个称谓提醒了身份,贺应濯轻勾起唇角,叫了他一声,“沈卿。”
“?”沈疏明试图看清他的表情,未果。
莫名地,眼皮一跳。
下一瞬漆黑无光的室内响起了帝王命令性的话语。
“沈卿。”
帝王说,“解开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