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他又换了龙形。
仍旧得到了拒绝,“不是形状的问题。”贺应濯说。
沈疏明含泪吃了两个糖人,腻得开始找茶水摊。
至始至终,他们牵着的手都没有松开。
哪怕偶尔会有人看到,投以隐秘的注视,像在看什麽稀有的人群,那两只手也黏在一起,无言的告诉他——不会再丢了。
贺应濯侧目望去,就看到他被糖染得亮了些的唇。
突然想尝尝糖人的味道。
这个想法一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晃悠去了桥下河边放花灯,还是会时不时翻出来。
花灯也是贺应濯掏得银子。
没什麽特别的花纹,也没提笔写什麽字,他们在河边将它放进去,看着那盏汇入河流中,夹杂在无数盏明亮的花灯中直至分辨不出来。
拎着桃花酒也是这时候开封的,沈疏明尝了一口,淡淡的清甜味,他舔了下嘴唇,“还不错。”
“不尝尝吗?”
没听到回应,沈疏明回头。
唇上传来温度,他就这麽突然亲上来。
仅仅贴了一瞬很快离开,贺应濯抿唇,“甜的。”
沈疏明愣了一下,擡手喝了口酒,唇上沾着透明的酒渍,轻笑着斜了他一眼。
“要再试一次吗?”
他张开了嘴,皓白的齿,艳红的舌。
贺应濯这辈子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麽勾人。
光是笑吟吟地弯起眸子冲他笑,就能挑起某些不可言说的欲望。
完全没有抵抗力的亲了上去。
比起之前只会啃咬,毫无章法的亲。
这个吻堪称轻柔,一点点的舔掉酒渍,还是甜的只是这回带了别的味道。
大脑也跟着晕晕乎乎,没多久被反客为主,只剩下承受的能力。
火星子燎遍全身。
积压的反应上来了,贺应濯轻喘出声。
亲他的人顿了顿追着吻上来,让他被迫吞掉了所有的声音。
桃花酒被打翻。
衣袍浸透了酒液,清甜的味道蔓延开,熏得大脑和身体飘忽。
所有的感官都在唇齿间。
不过人都是不满足的,亲吻解决不了深处的反应。
隔靴搔痒般磨人,贺应濯开始主动。
手摸进了衣裳里触及到温热的肌肤,衣襟领口也被他蹭开了。
锁骨上的红痣随着呼吸起伏,分外勾人。
沈疏明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震惊的停下了。
“等下,这。。。”
话音截止在锁骨上酥麻的痒意,沈疏明睁大眼,抿唇溢出一道分辨不出来的声音。
赶紧摁住了贺应濯,将他压在颈窝,先让系统别念叨“野外很不纯爱”了。
轻咳出声,“冷静点,这里是外面啊。。。”
“到处都是人啊。”
这也太超过了,什麽野外,这是看着做了吧。
而且这人伤都还没好。
沈疏明头疼,就这个姿势半压着他的後颈。
良久才感受到怀里人平复下来,大概是清醒了,身体寸寸变僵。
他好笑,羞耻心被贺应濯的反应覆盖。
自得起来,“也不用这麽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