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谭的黑暗地下,一场隐秘而奢靡的拍卖会正在进行。空气浓稠得像融化的焦糖,混杂着昂贵雪茄的辛辣烟草味、古龙水的木质香调,以及男性荷尔蒙散发出的淡淡汗咸。昏黄的聚光灯从上方洒落,照得中央黑丝绒舞台泛起油亮的微光,台上,猫女——塞琳娜·凯尔——被冰冷的金属架牢牢固定,四肢大张,皮革手銬勒进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刺痛。
她的黑色紧身衣已被精准撕裂,残破的皮革边缘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像粗糙的舌头在舔舐。丰满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冷空气与羞耻而迅速硬挺,微微颤动。她的猫眼面具还在,绿眸里的傲气正被屈辱一点点侵蚀,却又混进一丝无法抑制的、带着潮湿热度的兴奋。口水已从嘴角无意识地滑落,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在灯光下闪着银丝。
她本以为那颗「黑猫之眼」鑽石只是另一场刺激的狩猎,却没想到触发陷阱后,吸入的麻醉瓦斯带着甜腻的化学香味,像熟透的梨子强行灌进肺里。醒来时,她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的淡淡皮革味,混杂着地下室常年的霉湿与金属锈味。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撑着伞,缓缓走近。他的燕尾服散发出浓烈的雪茄与威士忌气味,肥胖的身躯每移动一步,都带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他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抚过猫女的大腿内侧,指尖冰凉而油腻,留下一道滑腻的触感,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只换来金属架的喀啦声响。
「各位,」企鹅人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带着黏稠的口水音,「今晚的珍品……」他故意停顿,伞尖挑起猫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划出细微的弧线。
他从助手手中接过带电皮鞭,鞭身是柔软的黑皮,散发出新鞣製的皮革腥味。轻轻一甩,鞭梢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嘶——啪!第一鞭落下时,猫女的肌肤瞬间烧起火辣的痛,红痕浮现,像一条鲜活的火焰在雪白肌肤上蜿蜒。她咬紧牙关,却仍从鼻腔漏出压抑的闷哼,声音颤抖而潮湿。
企鹅人并不急。他用鞭柄缓慢地、带着恶意地在她硬挺的乳尖上打圈,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皮肤摩擦,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慄。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胸腔里的空气像被点燃,每一次吸气都带进更多雪茄烟与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味。台下,那些西装笔挺的买家们,眼里闪着贪婪的光,偶尔传来酒杯相碰的清脆声与低沉的笑。
他强行将带振动的口塞塞进她嘴里。硅胶材质冰凉而柔软,中间的空心管让她无法闭嘴,只能无助地流着口水。口塞一啟动,低频的嗡嗡震动直达舌根,逼得她喉咙发出呜呜的哀鸣,声音湿润而破碎,顺着管口滴落的唾液在舞台上积成一小滩闪亮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咸腥味。
接着是乳环。金属夹子咬住她敏感的乳头时,尖锐的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弓起背,脊椎发出细微的喀啦声。细链被轻轻一扯,乳尖被拉长变形,痛与快感交织,让她下意识收缩下腹,秘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抽搐。空气中开始瀰漫一股更私密的气味——她自己无法控制的、越来越浓的女性情慾气息。
企鹅人解开裤子时,拉鍊声在寂静的会场里格外刺耳。他那粗热的性器散发出浓烈的男性麝香味,抵在她湿润的入口时,猫女全身一颤。没有任何前戏,他猛地一挺而入,粗暴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一声被口塞堵住的长吟。湿热紧緻的内壁被强行撑开,每一次撞击都带起黏腻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会场回盪,像淫靡的鼓点。
他的小腹撞在她臀肉上,发出沉闷的闷响;她的阴精被挤压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汗水从她背脊滑落,滴在金属架上,发出细小的叮咚声。企鹅人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后,热气带着威士忌与烟草的味道,让她头皮发麻。
「听听这声音,诸位,」企鹅人边用力顶撞边嘲笑,声音因快感而沙哑,「哥谭最骄傲的猫女,现在被干得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流水!闻闻这味道……」他故意深吸一口气,「这就是发情母猫的骚味!」
台下疯狂举牌的同时,猫女的意识在羞辱与高潮的边缘崩溃。她闻到自己体液的腥甜,听到自己被堵住的浪叫,感受到体内那根粗硬的东西一次次撞击最深处的敏感点。终于,在企鹅人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全身剧烈痉挛,阴精不受控制地喷出,洒在舞台上,发出湿润的啪嗒声,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性爱后浓郁的腥羶气息。
企鹅人拔出时,带出一股混杂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灯光下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用手掌拍了拍她仍在颤抖的臀部,发出清脆的肉响。
「成交。五千万。」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满足而油腻。
灯光渐暗,猫女瘫软在架子上,汗水、口水、精液与阴精混杂的气味缠绕在她周围。她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乳环上的细链还在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她的绿眸空洞,嘴角掛着白浊的液体,在昏暗中闪着微光。
而在远处的哥谭屋顶,蝙蝠侠看着通讯器上
那段直播截图——猫女高潮时失焦的眼神、喷溅的液体、企鹅人得意的笑。他的拳头捏得指节发白,几乎要滴出血来。
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海港的咸湿腥味。
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五千万美元的成交锤落音还在会场回盪,猫女就被人用黑绒布罩住头,整个人像一件贵重拍卖品般被抬进一辆加长礼车。车内空气冰冷,带着昂贵皮革与淡淡消毒水味。她仍被銬着双手,口塞没摘,嘴角的精液已经乾涸成咸涩的薄膜。车子驶过哥谭的雨夜,轮胎压过水洼的声音规律而低沉,像在倒数她的自由。
买主是个从不露面的神秘富豪,只在拍卖会上透过私人包厢出价。助手们称他为「主人」。宅邸坐落在哥谭湾外的一座私人岛屿,四周是高墙与监视器,岛上只有一栋哥德式主楼,黑得像一颗腐烂的心脏。
抵达后,猫女被带进地下调教室。空气比拍卖会更冷,带着金属、蜡烛与皮革混合的浓郁气味。天花板吊着各种拘束器具,墙边摆满整齐的鞭具、塞具与金属笼。灯光是暗红色,像鲜血浸过的丝绒。
主人终于现身。他戴着纯黑面具,只露出一双冷灰色的眼睛,身材高瘦,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声音低沉而带磁性,像深夜电台的主播。
「从今晚起,你不再是塞琳娜·凯尔,也不再是猫女。」
他走近,指尖轻抚她被乳环扯得红肿的乳头,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她全身一颤。
「你是我的猫。一隻只属于我的、随时可以发情的母猫。」
第一晚的「入奴仪式」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
他先命人给她洗澡——不是温柔的沐浴,而是用冰冷的高压水柱冲刷。她被固定在墙边的金属架上,水流带着淡淡漂白水味,像刀片般切割过每一寸肌肤,冲掉拍卖会残留的精液与汗渍,却冲不掉体内那股挥之不去的耻辱热度。洗完后,两名女僕用粗糙的毛巾擦乾她,力道大到皮肤泛红,然后涂上一层带薄荷味的润滑油,让她全身闪着油亮的光泽,像一件刚出厂的性玩具。
主人亲自为她戴上新的装备:
-一条镶水晶的黑色皮革项圈,内侧有细小的金属刺,不听话时会微微刺痛脖子。
-一对永久式的银製乳环,比拍卖会上那对更重,坠着细链,链尾连到项圈,只要低头,乳头就会被强行拉扯。
-下体被塞进一个带遥控振动的硅胶塞,前后各一,尾端露出一条毛茸茸的猫尾,轻轻摇晃时会摩擦内壁。
-最后是一双膝盖以上的黑色长靴,靴底内侧有软垫,强迫她只能用膝盖爬行——站立时,靴跟会触发项圈轻微电击。
装备完成后,她被牵到主人的私人起居室。那里铺满厚实的黑色地毯,壁炉烧着檀香木,空气中瀰漫着温热的木烟与淡淡麝香。主人坐在宽大的皮椅上,腿间已硬挺。他没说话,只是轻轻一按遥控器。
尾塞瞬间啟动,低频却强烈的震动直达深处。猫女膝盖一软,几乎跪倒,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主人勾勾手指,她只能爬过去,乳链在爬行时不断拉扯乳头,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快。抵达他脚边时,她已经满脸潮红,尾塞周围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湿响。
「张嘴。」
他解开裤子,那根比企鹅人更长、更冰冷的性器抵在她唇边。她本想抗拒,却在项圈轻微电击的威胁下张开嘴。他直接顶进喉咙深处,毫不留情地抽送,每一次都撞到她作呕的极限。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他昂贵的皮鞋上。他边享受边用鞋尖轻轻碾过她硬挺的乳头,靴底的纹路摩擦过敏感的皮肤,带来粗糙而灼热的触感。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振动塞突然切换到最高频率,她全身痉挛,阴精喷洒在地毯上,发出连续的湿响。主人却没停,继续深喉直到在她嘴里射出,浓稠而微微苦涩的精液灌满口腔,逼她吞下每一滴。
那一夜,他用了她三次。一次在椅子上,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尾塞与性器同时填满前后;一次把她压在落地窗前,隔着玻璃俯瞰哥谭远处的灯火,让她看着那座她曾经自由奔跑的城市,同时被从后面狠狠进入;最后一次是把她绑在床上,用蜡烛滴在她背脊与臀部,滚烫的蜡油凝固成一条条白痕,伴随着她每一次抽泣与浪叫。
天亮时,她瘫在床上,全身布满红痕、咬痕与乾涸的体液,尾塞仍在低频震动,像永不停歇的提醒。主人抚过她汗湿的发丝,低声在她耳边说:
「这只是第一天,猫。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让你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是谁。只记得——你是我的洞、我的嘴、我的玩具。随时随地,供我洩慾的专属肉便器。」
窗外,海风吹过,带来咸湿的腥味。岛上没有出口,没有救援。哥谭的灯火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而蝙蝠侠,仍在黑暗中寻找那座隐藏的岛屿。
他的披风被雨水打湿,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悄然逼近。
故事,还在继续。
日子一天天过去,岛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