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林薇薇眼光好,顾言泽又帅又优秀,苏念和她比,差远了。”
这些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把我淹没。林薇薇也替我着急:“念念,你看,现在全校都在嘲笑你。要不你还是和王昊悦断了吧,不值得。”
那天下午,我和林薇薇在食堂吃饭,又听到邻桌的人在议论我们。一个女生阴阳怪气地说:“你看苏念,还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养个校霸还挺得意。林薇薇就不一样了,养的是校草,多有面子。”
林薇薇的脸色很难看,想上前理论,被我拦住了。我放下筷子,轻叹一口气,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生病的妈,爱赌的爸,上学的妹妹和破碎的他,我不养他谁养他?都别说了,老子就是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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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一说完,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没想到平时性格沉静的我,会说出这样霸气的话。
王昊悦正好也来食堂吃饭,听到了我的话。他站在不远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从那以后,虽然还是有人会议论,但明显少了很多。大家都知道,我是真心想帮王昊悦,不是一时兴起。
我和王昊悦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会主动给我消息,问我有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他也会给我准备一些小礼物,虽然不贵重,却很用心。
有一次,我生日,他神秘兮兮地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废弃的roof,他用彩灯把周围装饰得很漂亮,还准备了一个小小的蛋糕。
“生日快乐,苏念。”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手工编织的手链,很简单,却很精致。“这是你编的?”我惊讶地问。
他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学了很久,可能有点丑。”
“不丑,很好看。”我笑着把手链戴上,“我很喜欢,谢谢你,王昊悦。”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roof上,吹着晚风,聊着天。他第一次跟我说起了他的家庭。他的妈妈得了重病,需要长期吃药治疗,爸爸好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家里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妹妹,全靠他一个人支撑。
“我以前很恨我爸爸,恨他不争气,把家里搞得一团糟。”他低声说,“但后来我现,恨也没用,我只能努力赚钱,撑起这个家。”
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暖,带着点薄茧。“王昊悦,以后有我呢,我会和你一起撑起这个家的。”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温柔。“苏念,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而林薇薇和顾言泽的关系,却渐渐出现了问题。林薇薇现,顾言泽虽然表面温和,但其实很自私,凡事都只考虑自己。他接受了林薇薇的资助,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她。
有一次,林薇薇生病了,想让顾言泽陪她去医院,顾言泽却以要准备考试为由,拒绝了她,还让她自己叫外卖吃。林薇薇很伤心,跟我哭诉了很久。
“念念,我是不是看错人了?”她哭着说,“我以为顾言泽是个温柔体贴的人,没想到他这么冷漠。”
我安慰她说:“或许他只是真的很忙吧。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如果他真的不珍惜你,那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你付出。”
林薇薇点点头,却还是很失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年底。放寒假前,林薇薇突然拉着我,兴奋地说:“念念,我们去会所玩怎么样?听说那里有很多帅气的男模,我们去开开眼界!”
我愣了一下:“会所?不太好吧?那里鱼龙混杂的。”
“哎呀,有什么不好的?”林薇薇拉着我的胳膊撒娇,“我们就去看看,又不干嘛。而且我们打扮得低调一点,不会有人认出我们的。就当是放松一下,庆祝放寒假了。”
我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和林薇薇都换上了平时不怎么穿的衣服,化了淡妆,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打车去了市中心最有名的一家会所——“鎏金时代”。
鎏金时代装修得奢华又气派,灯光暧昧,音乐嘈杂。里面的人穿着光鲜亮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我和林薇薇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鸡尾酒。
“你看,那里的男模是不是都很帅?”林薇薇指着不远处的一群男生,压低声音说。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些男生确实都长得不错,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穿着统一的制服,正在陪客人喝酒。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恭敬地对我们说:“两位小姐,请问需要点什么服务吗?我们这里有很多优质的男模可以供你们选择。”
林薇薇赶紧摆摆手:“不用了,我们就自己喝点酒,谢谢。”
服务员笑了笑,没再打扰我们,转身离开了。
我和林薇薇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就在这时,我听到旁边桌的人在议论:“听说了吗?今天顶层包厢有大人物在,好像是京圈的几位太子爷。”
“真的假的?京圈的太子爷?那可得好好看看。”
“看什么看?顶层包厢不是我们能进去的。不过听说今天顾总和王总也在,就是那个顾氏集团和王氏集团的继承人。”
我和林薇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顾氏集团和王氏集团,都是京圈的顶尖企业,实力雄厚。我们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听到他们的名字。
“要不我们去顶层附近看看?说不定能看到一眼。”林薇薇好奇地说。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样不太好,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理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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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薇薇小心翼翼地避开服务员,沿着楼梯往顶层走去。顶层的守卫很森严,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保镖。我们不敢靠太近,只好躲在楼梯口的拐角处,偷偷地听着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