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掀开被子,爬起来,打开电灯,拿起手机仔细地看了一眼电话号码,还真是安室透,再看时间,凌晨两点了。
第一反应是,都这么晚了,把他拒之门外有点不道德,第二反应,都这么晚了,他还来打扰我也不去住酒店,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吃准了我会心软让他进门,真是好想法。
随即自言自语道:“就当做没听见,只要我不开门,他自己就会去酒店的,对,我继续睡。”
说着盖上被子,又关了电灯,笔直僵尸躺,看着天花板,手机也被放在枕头边上,也没挂断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就在目安嘉习装睡间,电话里的声音传了出来,可怜兮兮道:“嘉习我好冷,我今天也没带外套,现在外面风好大,我特别冷。”
目安嘉习:“……………”
须臾,声音再次传出又道:“我晚上没吃饭,现在肚子好饿,外面店都关门了,我都没地方吃饭了。”
目安嘉习心动摇了,开始出现裂缝,内心不停催眠道:他一定是在卖可怜骗我呢,我不能上当,不能上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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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安室透的声音又低了几分,越发可怜,低喃道:“嘉习,我好累,好困,我想睡觉。”
目安嘉习抬手捂着耳朵,想要隔绝声音,但他的话却在脑子里不断闪现,出现了画面。一遍遍越发清晰,各种模样的可怜兮兮,越发于心不忍。坚硬的心逐渐被击溃,最后碎成了渣。
她心软的毛病又犯了,终究还是起床,穿上拖鞋,也没开灯拿着手机照亮,“踢踏,踢踏”朝门口走去。
走到玄关处,抬手握上门把手,往外推开,安室透正站在门外,一旁还放着行李箱,看见了她,温声道:“嘉习,你还是于心不忍的,我知道你还是有点舍不得我受伤的。”
看他的模样,跟电话里的那可怜兮兮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目安嘉习知道又一次被他骗了,吐槽自己,怎么老是不长记性。
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这男人。
但现在门开都开了,还能再关上吗,不可能的,安室透根本不允许她再关上。
无奈,只能侧身,让开路让他进来,看着面色如常实际内心有可能欢喜打滚地提着行李箱进门的安室透。
她在心里算了算,距离上次搬走,这才多久又回来了,那上次还折腾个啥,搬个啥呀。
进门后,安室透也没客气,熟练的像自己家一样。一切都不需要目安嘉习操心,自己很快就把事情给解决了,还顺便到厨房烧了个饭。
还有她的一份,目安嘉习本来也不想吃的,因为晚上吃夜宵,真是长肉,不敢吃啊。但谁让安室透做得饭太让人有食欲了,忍不住张了个嘴伸了个手,一碗面条瞬间下肚,连汤也不剩。
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嗝”,仰躺在沙发上,揉了揉肚子,心道:太犯罪了。
吃完饭,瞬间就困了,连连打哈欠,睡意朦胧,实在撑不住了,扶着沙发起身,带着睡意的声音,懒羊羊道:“你随意,我先进去了。”
也没再管他,自己先行进去睡觉。
安室透把茶几上的碗筷收拾好之后,也没有多留,进了房间洗漱睡觉。
两人一觉好眠直到天亮。
……………
自从安室透再次住进来后,目安嘉习的饮食规律彻底又回到了之前,再也没去外面吃过一顿饭。
因为都在家里吃饱了,外面当然就吃不下了。
这天下午,目安嘉习正坐于波洛咖啡店内,依旧老样子,坐在那靠窗的位置,手端着杯果汁,悠闲地看着窗外,时不时的发呆。
她在等安室透下班呢,不知何时又恢复了从前的相处模式,她挺喜欢这种状态的,清净悠闲的慢节奏生活。
但奈何有人不如她愿,刚拿起手机刷了一下,结果就刷到一条新闻。标题是,失踪的神秘科学家,在经过警方多日的努力下终于有了进展。
她眉头一皱,当即抬头看向正在吧台后面忙活的安室透,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也抬起了头看向她,两人视线相交,虽然没有说任何话,但安室透却看懂了她的意思。
拿着托盘,托盘上放了一块小甜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放到她面前,背对着小梓,小声道:“怎么了。”
目安嘉习举起手机面向他,让他看里面的内容。
他低头看了一眼,一边拿着抹布装作收拾东西一边轻声道:“不用担心。”
目安嘉习立马明白了这意思,这新闻恐怕是警视厅故意发出来的,是想转移黑衣组织的注意力吗。
她眼皮突然跳动不止,不知为何,心中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无声点头表示知道。
安室透看她的脸色突然的转变,有点不放心,但现在店里还有外人在,人多眼杂,根本不是交流的地方,只能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安抚着。
感受到脸上的温度,她扯了扯嘴角,表示自己没事,让他放心。
他也不好多留,只能拿起盘子放心不下地回了吧台。
目安嘉习在他走后,嘴角立马垮了下来,忧心忡忡,左思右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还是决定查探一番。
想着,拿起甜点盘中的勺子,舀了一块甜点,低着头,做掩饰,装作自己在吃甜点的样子,闭上眼默念朗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