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比伺候公司楼下的流浪猫都容易。
公司楼下的猫都被投喂的挑食了,现在拿着普通食物都唤不来猫。
颜爽不一样,好哄的过分。用任何手段都能把人哄好。
颜爽一看她眼睛就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不准说我菜。”
“没说。”
“你是这么想的。”
“对不起。”
“那我原谅你了。”
一套丝滑的小连招。
江轻笑了一下,和她刚刚想的对上了不是吗?就是很好哄啊。
“笑什么?”
“笑你可爱。”
“你有滤镜才觉得我可爱。”
“没有,大家都觉得你可爱。”
江轻说漏嘴了,是弹幕都说她很可爱。
“大家?”颜爽疑惑,“除了你谁还会觉得我可爱。大家都说我聒噪。”
“不重要,别人的看法不重要。”
颜爽话题一转:“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颜建业和贺兰愿的定情信物,那玉佩,是颜景明打碎的,碎片被他埋了。”
有时候回忆涌上心头的猝不及防,之前需要这条信息的时候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现在不需要了,忽然就想起来了。
“提这个做什么?已经从颜家出来了,可以选择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因为这事,我被冤枉了好多年。我还是想有个机会能明说一下。”
“你别去。”
“为什么?”
“你是个小笨蛋,你去不安全。”
“哈哈哈哈。”颜爽笑了好一会儿,“轻轻,你是不是累傻了。我有他们俩的联系方式,就是之前生气给拉黑了,现在给拉出来一个,发条短信就好了,为什么要去找她们哦。”
“好。还没有傻彻底。”
“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没大没小。”颜爽咬她锁骨。
“什么?”江轻眼睛瞪直了。
“我想听,你叫不叫?”
扶不起的阿斗
这真……不好开口,江轻眼神回避她。
“吃□的时候好意思,叫声妈妈你就不行了,怎么这么坏?”
江轻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没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