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照着念也不好开口。
江轻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贴着颜爽的耳朵用气音喊:“宝宝。”
颜爽身子明显颤了下,胸口的起伏也更明显。
这也太……太涩了。
她想听更多,但是她实在是菜,紧急制止江轻继续喊下去:“这样就好了,我有点不行了。”
“哪里不舒服吗?”
“我……”颜爽欲言又止。她的勇气早就已经透支了,要不是为了逼迫江轻认清自己、放弃抵抗,她咋说的来那么多荤话。
弹幕满屏飘过:
【她想要了】
江轻抽出叩住她手的手,从她身上起来,拉过被子一点一点给她盖好。
“等我两分钟。”
临走前还不忘把颜爽放在外面的两条手臂都塞进被子里面。
江轻知道她怕黑,方才又把室内的灯打开了。
颜爽看着天花板不自觉笑了几声。
一年了,江轻就这么轻而易举答应她了?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话说她出去做什么了?
江轻说两分钟,实际上她出去了不止两分钟,回来的时候颜爽在她手上隐约嗅到了山茶花的气味。
家里的洗手液是那个味的。
江轻关上灯,钻进被子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没有经验,不太懂,哪里不舒服要跟我讲。”
颜爽轻轻嗯一声,只是一个鼻音。
触碰到颜爽蜷缩着的足背,江轻缓缓亲吻她的唇角,似是在安抚:“别怕……”
两人拥吻过后,江轻顺着她的下巴缓慢往下吻过去。
颜爽的身子比她想象的香的多了,单是松松垮垮的吊带刚从肩头滑落,扑面而来就是更浓郁、清新的香气。
她的皮肤很光滑,总觉得这人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散着若有若无的热气,烫的惊人。
江轻轻轻触碰她,整个卧室内都是她深重、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颜爽把她脑袋抱在怀里,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现在——
她好像找到了比脖颈更敏感的地方。
中途江轻上来凑近她的脸,小心询问:“我可以开灯看看你吗?”
受不了这个人乞求的语气,和平日里的反差太大了,她半推半就同意了。
“冰狗,开。”
天花板上晶莹剔透的小白狗亮起微光,不足以照亮整间卧室,但足够下方的江轻看清颜爽的脸。
泛着淡粉的眼眶、鼻尖、耳垂,被吻到红肿的唇瓣,遍布痕迹的身子……
原来这样,她真的会哭。
看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江轻看着她的眼睛也跟着不自觉染上心疼。
她太烫了,又担心她着凉,江轻只掀开被子一角,两人上半身在空气中。
颜爽本来平整顺滑的睡裙,现在被弄的处处都是褶皱,肩带更是不知滑落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