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轻抚李明下颌,声音魅得滴水
“可若你不成……这枚章,便盖在你身上。往后你便是我的小性奴,东楼五成股份,也归我。如何?”
沈舜华不愧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但李明又怎会认输?少年眼底燃起这般年纪的倨傲与欲火,声音低哑却笃定
“成交。”
沈舜华见李明点头答应,杏眼含着化不开的春意,眼角的细纹如夜星般闪烁,丰润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过来人”的狡黠笑意。
那暗红丰唇微微张开,似熟透的红樱桃欲滴汁水,吐气如兰
“公子既已应下,那奴家便不客气了。来,让奴家先品尝品尝这根惊为天人的巨物。”
古韵老熟妇玉手抚臀,优雅地将衣摆捋至臀下,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去,纤纤玉手熟练地捏住李明的裤带头,轻轻一抽。
那动作优雅从容,却带着一股子淫靡,仿佛正在品鉴一件珍贵的古董。
老熟妇的老练让李明在她面前就像个青涩的男孩,以往的经验在如此淫熟风韵的沈舜华面前骤然崩解,少年只得红着脸,任凭熟妇的一举一动将他拿捏得死紧。
沈舜华那低堕牡丹头微微低垂,几缕雪丝从耳畔滑落,步摇上的金链轻轻晃动,扫过她那饱满的乳球,最终坠进深邃的乳沟,在老熟妇的颤抖下出细碎的叮当声。
办公室内,沉香与檀香的暗甘气息弥漫开来,混杂着她私处隐隐散的玫瑰香,令人魂销骨酥。
裤子滑落,李明的巨物顿时弹跳而出,那根粗长过2o李明的阴茎青筋暴绽,龟头如鹅蛋般硕大,散着少年强烈的欲火与不熄的精力。
沈舜华眼波流转,美眸骤然间瞪大。
‘这小子,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手,难怪小梅对他爱的死去活来这么根东西要是让它肏进去,不得原地魂归九霄……’老熟妇内心虽然震惊,但也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即使少年这般巨物确实是她生平所见,可她仍旧有信心,毕竟这几十年来御男无数,仅仅是这乳臭未干的小男孩,还不值得让她惊慌失措。
沈舜华暗红的丰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口幽香之气,她不急于动作,先是伸出舌尖,轻舔唇角,眼中满是欣赏与贪婪,
“啧啧,好一根天赋异禀的宝贝,粗如儿臂,长似驴鞭,奴家阅人无数,却少见这般雄伟的玩意儿。公子这根宝贝,怕是能捅穿奴家的老屄,直达子宫深处。”
她的话语重口而直白,话术精炼而迷惑人心,为的就是让李明在夸赞下迷了心智,最后拜倒在自己裙下。
沈舜华带着六十岁熟妇的淫荡经验,抬眸轻佻地看着李明,眼中满是魅惑,年老的妇人在人生路上踏着满路泥泞精液,怀着满腹欲火,阴茎为锤,屄穴为砧,一路走来千锤百炼,早已锻就一身淫肉。
这般被万人骑乘,说的好听叫御男无数,要是撕开这层外衣,这老熟妇沈舜华不过就是人人都可肏弄射精的公共厕所,污浊的子宫早已被万家精液灌注冲刷,现今不过是包装过的淫臭母猪。
不过这般经历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只能为她增添污点,不过若是沈舜华这种时刻保养的熟妇,那就是增加熟妇韵味的添加剂了。
久经锻造而蕴养出的浓重气味,三分幽香,六分淫熟,带着一分淫臭,让李明呼吸一滞,下身不由自主地一颤。
沈舜华玉手握住茎身,那手掌温热柔软,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轻轻刮过青筋,引得巨物跳动。
她放松了些许力道,缓缓撸动,先是轻柔如抚琴,拇指在龟头冠状沟处打圈按摩,或用指甲轻刮马眼,带出一丝透明的前列腺液,
“公子这马眼儿,好生敏感,奴家一刮,便流水了。待会儿射进奴家肚里,可得射满才行。”
李明年轻气盛,本以为能凭借以前钱金梅教授的技巧掌控局面,可这老熟妇实在是吃人的妖精,让他没有半点反客为主的机会,品尝这久违的被掌控的感觉,
“沈姨娘……你这手……太会玩了……”
李明试图伸手按住她的头,却被她轻轻一推,便无力地靠在墙上。
老熟妇的压制力如山岳般沉重,她的爆乳巨臀淫熟躯体虽未全露,却已散出一股成熟到极致的淫荡气息,让他难忍难耐,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
庞大的丰腴躯体盖住了全部灯光,留下一片阴影,李明只觉眼前一片昏暗,只剩下老熟妇庞大而极具压迫感的一身淫肉。
沈舜华见他软了,娇笑一声,张开暗红丰唇,将龟头含入口中。
她的口腔炽热湿润,如温泉般将李明的肉棒尽数包裹,灵巧的小舌舌头如灵蛇般缠绕,裹挟住肉棒柱身。
熟妇的口交方法老练而从容,先是舔舐茎身每一寸青筋,再用舌尖顶住马眼,旋转搅动,出“啧啧”的吮吸声。
略显粗糙的舌苔挂过少年柔软的皮肉,带来莫大的刺激,李明只觉整个身体被一汪温暖海洋吞没,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六十岁的沈舜华,口技早已炉火纯青,比之柳馨月,可是出大截。
丰厚唇瓣紧裹龟头,喉咙深喉吞入半根,扑这腮红的腮帮子鼓起,喉头蠕动挤压龟头,
“嗯……公子的宝贝,好烫好硬,奴家这老嘴儿都要被撑裂了……”
她抬头看李明,杏眼含春,眼波流转。老熟妇完全没有奶奶柳馨月给孙儿李明初次口交的失神与无措,沉稳的不像话。她口中含糊不清地呻吟,
“公子……射吧……射奴家嘴里……”
含糊的话语间,沈舜华的滚烫喉管开始紧缩,柔软的细肉死死绞住这根巨棒,来自咽喉深处的吸力好似要将少年的精囊吸空。
李明只觉一股电流从下身直窜脑门,肉体碰撞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忍不住抓住她的低堕牡丹头,巨物破开堆砌的喉肉,在口中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可沈舜华岂会让他轻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