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天天喂小母狗梅姨吃大肉棒,好不好?”
钱金梅被他指奸得直流口水,喉咙里出“呜呜”闷哼,屄里残精又被勾出一股,啪嗒啪嗒滴在少年大腿上。
她吐出那根手指,舌尖卷着一丝银丝,媚眼如丝
“就你会贫嘴。怎么不叫你那骚奶奶柳馨月母狗?她那对下垂到肚脐的大奶子,晃起来比我可浪多了,昨晚还听见她隔着墙叫她在厨房得跟杀猪似的。”
李明“嘶”地抽气,被咬得又疼又爽,干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肉棒还半埋在她屄里,轻轻一顶,带出“咕啾”一声水响。
“哎呀,这可不一样。”
少年笑得一脸欠揍,指尖捻住她左乳上的金环轻轻一拉,疼得钱金梅“嘤咛”一声,屄肉立刻又绞紧了一圈。
“奶奶是大黑母猪,外婆是大白母猪,梅姨是金毛小母狗……身份不同,待遇自然不同嘛。”
“那惠兰呢?”钱金梅被他顶得喘不过气,声音颤,却还是倔强地追问。
“王妈?”李明舔了舔虎牙,眼神恶劣地亮起来,“王妈是农村来的大水牛,奶大屁股翘,干活最卖力。以后我一边肏她一边让她拖地,就像让老牛拉犁一样,边干边走,干到哪儿算哪儿。”
他说得露骨,胯下却配合着节奏又重重撞了几下,撞得钱金梅尖叫一声,肥臀上的肉浪一颤一颤,屄里残留的精液被挤得四处飞溅。
“你,你这小坏蛋……”
钱金梅被顶得眼角泛泪,却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身子像浪里翻滚的金色巨浪,胸前乳肉乱颤,金镯子叮当作响。
“合着我们几个老女人,都成了你专属的精盆肉便器?这屋子以后是不是得改名叫‘李家淫窝’,专门养我们这些情的熟母猪?”
李明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又低又坏,热气喷在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
“对啊,门口我还打算挂个牌子——‘熟妇收容所’,进来的母猪一律没收衣服,只许穿丝袜高跟,脖子上拴金链子,爬着进来,撅着屁股出去。”
钱金梅被他描述的画面撩得屄里又涌出一股热流,忍不住夹紧了腿,声音软得滴水
“小坏蛋……那梅姨以后……就给你当最听话的金毛小母狗好不好?只要你想肏,梅姨随时撅着屁股等你……”
她说着,故意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那肥白的大屁股,旗袍残破的下摆堆在腰间,金色凤凰丝袜包裹的腿根还淌着白浊,臀缝里红肿的屄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邀请。
李明看得眼都红了,抬手“啪”地一声拍在肥臀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印,肉浪颤了足足三秒才停。
“好啊,那小母狗现在就把屁股再撅高点……”
窗外晨光正好,鸟鸣清脆。房间里,少年滚烫的笑声和熟妇带着哭腔的浪叫,又一次纠缠成一片。
“对了梅姨,你知不知道东楼新来的那个什么古代性文学教授?”
“哈啊啊……怎么了……哦哦……小明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也看上了那个老骚屄……?也对……那骚货都六十了,一把年纪……仗着自己保养好就穿的那么骚……齁齁齁……我只知道她名下有一栋叫红楼的建筑建在城郊……哦哦哦……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钱金梅大喘气地说完了这些信息,李明暗自点头,记下了这红楼的位置。
走廊尽头——
王惠兰端着刚热好的牛奶,踩着软底拖鞋“哒哒”地往李明房间走。
四十八岁的她,典型的乡下丰腴身段,一米六八的个头,胸臀却鼓得惊人。
身上那件碎花围裙绷得紧紧的,领口被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撑得变形,弯腰时甚至能直接看见半边深褐色乳晕。
她刚走到门口,手指刚碰到门把,就被里面传来的声音钉在原地。
“梅姨小母狗再夹紧点!我要把你子宫射成精液袋!”
“哈啊啊啊……小主人……哦哦哦……金毛母狗要被大鸡巴操烂了……齁齁齁……射进来……全射进梅姨的骚子宫里……”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像要把墙板震裂。
王惠兰脸“轰”地一下烧到耳根,手里的牛奶差点洒出来。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围裙下那条粗布内裤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她不是没听到过风声,这别墅里,柳馨月,钱金梅,连安茹,都被这小祖宗操得神魂颠倒。
可靠这么近亲耳听见,还是头一回。
身为农村来的农妇,她不懂这么多,也不明白大夫人她们为什么要和小少爷做爱,回想起年幼时在农村里家家户户每晚都穿出的女人淫叫声,和母亲房里的啪啪声,母亲的呻吟,她终于能明白些为什么这些熟妇都热衷于做爱,那肯定是一种爽到极致的感觉……说来惭愧,王惠兰自成年后就被送到了李家,往后便兢兢业业,直到现在都没有个男人,在夜里还是自己用网上学来的笨拙手法自己解决。
“哦哦哦……梅姨的贱屄要喷了……噫噫噫……小明……齁齁齁……小明的大鸡巴太会操了……”
钱金梅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尾音都带着哭腔。
王惠兰喉咙干,舌尖抵着上颚,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那高贵冷艳的金丝熟妇,此刻正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少年从后面操得奶子乱甩,屄里喷着白沫……
王惠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手指死死攥着门框,指节白。
围裙下的大腿根已经湿得能拧出水,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肥厚的阴唇上,阴毛扎得她痒得慌。
面红耳赤的她急忙逃离了这淫欲的场所……
十几分钟后——
李明慵懒地拨开瘫在自己身上重如山岳魂飞九霄的淫荡熟妇,起身到浴室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后出了房门,留下钱金梅衣衫不整,满身白浊液体躺在一片淫液湖泊中。
一下楼——楼梯转角,王惠兰正弯着腰擦扶手。
这几天王惠兰倒是没有穿女仆装,可能是因为觉得在大夫人等人面前丢脸吧。
她身上的粗布围裙勒的死紧,勒得那两团被岁月喂得福的臀肉几乎要炸开,布料深深陷进臀沟,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深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