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妈也应该找个男人啊,我听网上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干妈有需求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啊?”
李明蹬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满眼期待地看着王惠兰。
王惠兰被问及这样的问题,也是有些尴尬,赞叹于少爷真的长大了,懂得男女之事的同时,回想这一个个独自度过的寂寞夜晚。
那个年代的农民在乡下时,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尤其是在她老家那个贫困的地区,连娱乐的东西都没有。
于是农妇们除了种地家务与做饭,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和丈夫在床上‘造孩子’,这是王惠兰在母亲口中听说的词。
王惠兰小时,母亲在外劳作完,回到家吃完饭就和父亲进了房,锁上门,然后就是成天的女人咿咿呀呀的叫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
她也时常偷窥父母之间的事,无疑是父亲用身下的棍子在母亲的肉洞里戳来戳去,不仅如此,她甚至可以在同村男孩口中听说过他们这样戳过自己的母亲。
于是她在1o岁的年纪就学会了自慰,现在想来,也实属正常。
毕竟农民没有娱乐方式,那就在床上多干干女人,也算是打时间的方式了。
现在的王惠兰可以说是摆脱了‘野蛮’,可挥之不去,仍旧保留的是她强烈的性欲,并且在随着时间与日俱增。
“少爷懂得多了也会好奇,那干妈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干妈自己晚上会用手解决,用不到男人,我这一辈子把少爷养大就很满足了,这些就不考虑了。”
王惠兰脸上露出苍白无力的微笑,显然是说了违心的话。但李明也没有多管,点了点头让干妈出去了。
之后,李明除了身体有些火热,并无大碍,于是早早洗漱上了床,迷糊中进入了梦乡。可夜半时分,那枚丹药的药效彻底爆了——
梦境中,李明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前是钱金梅,王艳,柳馨月,安茹,王惠兰五位熟妇,她们身着暴露的情趣内衣,各色的肌肤,乳房与肉臀在少年面前摇晃。
她们贴着李明起舞,身上的肥肉时不时蹭弄李明的身体。
少年只觉气血翻涌,浑身精血尽数涌向身体下方的阳根,滚烫,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崩住了自己的阴茎,让它积攒的欲火无法破茧而出。
“嘶啊……唔……”李明在床上翻来覆去,热汗浸满少年的背脊,润湿头。
他死命想挣脱束缚自己的绳索,扑倒眼前的熟妇们,在她们的肉穴里泄散布自己欲望的种子。
可不论他如何努力终究是徒劳,睡梦中他痛苦地呻吟,双手死死掐住身下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肉棒,可这双手在他梦中化作束缚身下巨龙的枷锁,豆大的汗滴坠落于床,在洁净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汗渍。
“好难受……啊啊啊……嗯……好痛……”
李明在痛苦中苏醒,无助地呻吟,身下难忍的胀痛几乎抽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只得两腿夹住肉棒,用力来缓解难忍的痛楚。
如今这根擎天巨柱在药力的加持下已经粗壮到了惊人的程度,怕是钱金梅来了一只手都难以握住。
更加让人心惊的是巨龙傲人的长度,已然脱少年原本的长度,来到了25厘米的惊人大关。
门外——
夜沉得像化不开的墨,只有窗缝漏进的一缕月光,冷白地淌在地板上,漫过床脚。
柳馨月在床上燥热难耐,满脑子都是孙儿早晨的那根巨大肉棒。
察觉到蜜穴内的湿润,和背上泅出的汗水,她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推开门,打算起来走走。
鬼使神差的她穿上了安茹送给她的连体白丝,与那双白色细高跟。
细高跟踩在廊道的木地板上,敲出“嗒、嗒”轻响,旋即被夜吞没。
熟妇宛若幽灵,在内心欲望的驱使下来到了自己孙儿的门前。
她心中满是纠结与慌乱,明明还没有进门,可光是以这样淫荡的装束站在孙儿门前,就已经让她心乱如麻。
还在纠结要不要叩开孙儿的房门,或者说是以深夜关心他的名义……门内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声却是让她心头一颤。
‘小明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这种呻吟?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在他房里?!’怀疑被捷足先登的熟妇怀着些许嫉妒与怨气,耳朵靠门偷听了起来。
“好难受,嘶……”
房内李明痛苦的呻吟让柳馨月意识到并不是她先前臆想的那样,于是有了关心孙子理由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熟妇立在床尾,17o的身段裹在紧身白丝里,丰腴曲线绷得展露无遗。
胸前巨大的h罩杯将连体丝袜撑得滚圆饱满,可奇怪的是最中央并没有乳头的凸起,而是勾勒出一个奇怪的形状,浑圆饱满的乳球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腰臀衔接处的肉感被白丝勒得紧致,偷偷泄出的那点赘肉代表熟妇成熟的韵味。
走动时,臀瓣便跟着胯部的摆动,晃出柔缓又勾人的弧度。
披散的黑如墨绸垂在胸前,红唇艳着,凤眼斜挑,四十八岁的半老徐娘,偏生把这惹眼的装扮,穿出了端庄里藏着的风韵。
柳馨月踮着细高跟挪到床边,她先是俯身去够滑落的薄被,腰肢往下压时,胸前的丰乳便随着动作往前晃了晃,险些蹭到床沿。
可指尖刚触到孙子的胳膊,便觉出滚烫的温度,她心里一紧,连忙伸手探李明的额头——烫得吓人,李明眉头皱着,呼吸也比平时粗重,嘴中还不时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少年此时处于半梦半醒的迷离状态,察觉到有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他抬头看了看来人,在月光的映照下是那幅熟悉的面庞。
他轻轻吸着熟妇身上令人安定的气味,嘴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