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爽得晕过去了,不是吗?”我一针见血地指出,“你的小穴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听,它现在还在咕啾咕啾地响,还在拼命地吸着我,舍不得我离开呢。”
“我……我没有……”她羞赧地反驳,但那再次开始主动收缩的内部,却彻底出卖了她的心声。
“还说没有?”我坏笑着,猛地向上一顶!
“咿呀——!?”
一股强烈的、预料之外的快感,让她再次弓起了身体。
“你看,才轻轻动一下,就又流水了。”我低下头,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道,“告诉我,灵。你这个天生的小淫娃,是不是……还想要?还想让老师用这根大肉棒,继续在你这紧得要命的小穴里,狠狠地‘上课’?”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被情欲和泪水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眼眸,哀求般地望着我。
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主动地,将自己那柔软的、泥泞的身体,向着我,狠狠地迎了上来。
她的主动迎合,是一个不含任何言语,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决绝、更加淫荡的信号。
那柔软腰肢向上挺送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片本已温顺的领地,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灵魂,猛地收紧,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将我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又狠狠地吞进了一寸。
“啊……嗯……?”
我们两人同时出了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满足至极的喟叹。
我低下头,视线被我们紧密交合的地方彻底俘获。
那里早已不再是最初那副娇嫩羞涩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处泥泞不堪的、正冒着淫靡热气的沼泽。
她那两片被我粗暴撑开、此刻已显得有些红肿外翻的粉色花瓣,正无力地、却又无比契合地包裹在我紫红色的根部。
每一次我呼吸带动身体的微颤,都会让它们如同饥渴的鱼唇般,随之翕动、吮吸。
因为我们动作的停滞,那些被搅动得浑浊不堪的、混合了她爱液与初血的液体,正缓缓地从那被填满到极限的缝隙中溢出,顺着我坚硬的根部,滴落在她身下那片被压得微微凹陷的雪白臀肉上。
而穴口处,因为先前剧烈抽插而产生的白色泡沫,正“咕嘟咕嘟”地、细微地破裂着,仿佛在诉说着方才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看看你这里,灵。”我的声音因为压抑着即将再次爆的欲望,而显得无比沙哑,充满了颗粒感,“看看它被我操成了什么样子。都已经红肿得合不拢了,还一个劲地流着水,拼命地想要把我吃得更深一点。告诉我,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东西,是不是已经彻底爱上了被爸爸的肉棒这样狠狠填满的感觉?”
“我……我没有……”她的嘴上还在进行着最后的、苍白无力的抵抗,但那双早已失焦的、水光潋滟的眼眸,却诚实地、痴迷地,凝视着那片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淫秽景象。
“没有?”我出一声低沉的、恶意的嗤笑。我扣住她臀部的手指猛然力,将她柔软的身体向上一抬,然后狠狠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响亮得足以让任何人都面红耳赤的、液体被猛烈挤压的声音响起。
我感觉到自己那因为短暂休息而愈昂扬的头部,再次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地,重重撞击在了她子宫口那片最为柔软、最为敏感的嫩肉上。
“咿呀啊啊啊啊——!?”
一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纯粹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脚上的白色丝袜因为脚趾的剧烈抽搐,出“绷”的一声轻响,似乎已经达到了弹性的极限。
“哈啊……哈啊……爸爸……爸爸的大龟头……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她的理智在这一记重击之下再次濒临溃散,口中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最直白的感受,“好……好深……灵的……小穴……要被……爸爸的东西……彻底捣烂了……”
“这才只是开始。”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深入、也更为恶意的研磨。
我不再追求度,而是将每一次的抽送都放得极慢,用尽全部的注意力,去感受我粗糙的根部,是如何一寸寸地碾过她体内那些娇嫩的、布满褶皱的内壁。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内部是何等的火热与紧致,那些细密的肉褶在我的研磨下,被拉伸、抚平,又在我稍稍退出时,再次顽强地聚拢、纠缠上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让人灵魂都要为之战栗的、极致的快感。
“嗯……嗯啊……啊……不……不要那样……磨……”灵的呻吟声调变得又高又细,带着一丝无法忍耐的、哀求般的哭腔。
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画着圈,仿佛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让她几乎要疯的酸麻与酥痒,“爸爸……求求你……快一点……像刚才那样……狠狠地……狠狠地撞进来……灵……灵的小穴……已经等不及了……?”
“哦?”我坏笑着,故意用顶端在她那销魂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刚才不是还说不要吗?怎么,现在就这么想要了?你这个小骚货,身体还真是诚实得可爱啊。求我,说‘爸爸,请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的小骚穴’,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羞耻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但那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身体,却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在经过了短暂而又激烈的内心挣扎后,她终于闭上眼睛,用一种混合着羞愤与渴望的、蚊子般的音量,吐出了那句让她彻底抛弃所有矜持的祈求
“爸爸……请用……请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操……灵的小骚穴……啊嗯……?”
那句从她喉咙最深处挤出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无上渴望的祈求,像一道神圣的赦令,彻底释放了我体内最后的野性。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形成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残忍快意的笑容。
“我的好学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俯下身,用舌尖舔去她眼角那颗即将滑落的泪珠,那咸涩的味道,此刻却成了最顶级的开胃菜,“那老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腰胯间的肌肉猛然爆,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攻城巨锤,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向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湿热的秘境深处,起了最为狂野的冲撞!
“呀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试探,不再有任何温柔。
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次的抽出,都将那红肿不堪的娇嫩穴口拉扯得几近变形,带出大股大股浑浊的、混合着血丝的白色浆液,然后又在下一记更为凶猛的撞击中,将这些淫靡的液体尽数捣回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深处,激起一阵阵“咕啾咕啾”的、令人心旌摇曳的淫荡水声。
我们身体连接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彻底的、疯狂的战场。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两片原本如同含苞花蕾般的阴唇,此刻已经被我粗大的根部磨得、撞得、撑得彻底外翻,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近乎于紫红的、凄艳的色泽。
它们无力地包裹在我的根部,随着我每一次野蛮的进出,被动地翻卷、拉伸,仿佛在用这种自残般的方式,来彰显它们被彻底征服后的顺从。
“爸爸……爸爸的大肉棒……啊嗯……要把……要把灵的小穴……彻底……捅穿了……”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所淹没,双手不再抓着我的手臂,而是高高举过头顶,十指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之中,仿佛溺水之人,在徒劳地抓取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