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那场充满了爱意与占有欲的“战争”,也终于在能代那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满足到极致的高潮浪叫声中,缓缓落下了帷幕。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老公……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能代整个人都如同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的香汗。
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早已散开,如同海藻般铺满了洁白的枕头,几缕湿漉漉的丝黏糊糊地贴在她那张潮红未褪的、充满了无上满足与幸福感的俏丽脸庞上。
她失神地、双眼翻白地瘫软在你的怀里,那具早已被你开得无比敏感的娇躯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地抽搐着,平坦的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被你反复灌精而形成的、微微凸起的“精液孕肚”轮廓。
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食髓知味的餍足模样,心中的愧疚与爱怜终于得到了最终的释放。
你低下头,在她那汗津津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便将她整个人都如同抱一个巨大的、心爱的抱枕般,紧紧地、温柔地搂在了怀里。
“……哼……”
过了许久,能代才从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稍稍回过神来。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还氤氲着水汽的、水光潋滟的深紫色眼眸,痴痴地看着你那张同样疲惫不堪的脸庞,喉咙深处出了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如同小猫般慵懒的轻哼。
她那被你反复“清洗”过的身体,似乎终于找回了一丝力气。
她缓缓地撑起上半身,主动地、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姿态,跨坐在了你的腰间,那片刚刚才承受了你无数次恩泽的、早已红肿不堪的神秘花园,就这么隔着薄薄的床单,又一次地、紧紧地贴合在了你那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之上。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带着一丝胜利者般的、小小的得意与炫耀,痴痴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你,仿佛在用自己的眼神,向你宣告着她那不可动摇的“正妻”地位。
而就在这时……
“叩、叩。”
两声轻微的、极有礼貌的敲门声,如同两记无声的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这片充满了温存与爱意的、宁静的氛围之上。
“前辈。”
那个甜美得腻、却又充满了不祥意味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房门,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哦……需要斯库拉帮您端进来吗?”
能代那刚刚才恢复了一丝血色的俏丽脸庞,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又一次地“唰”的一下,布满了冰冷的寒霜!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委屈,也没有了悲伤。
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如同女王般的战意!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清冷的、漂亮的紫色眼眸,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刃,狠狠地、冰冷地射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不用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正妻般的威严与从容,“我老公的晚饭,由我来准备就够了。不劳烦‘外人’费心。”
门外,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
随即,那个甜美的声音,又一次地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故作无辜的“委屈”。
“哎呀……能代同学……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咔哒。”
门锁应声而开。斯库拉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推开那扇并未上锁的房门,走了进来!
她的身上,依旧穿着那身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埃及艳后装扮,脸上挂着无比乖巧的笑容,手里……却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散着浓郁香气的生蚝浓汤。
“斯库拉只是担心前辈的身体……毕竟……今天在学校里……前辈可是消耗了‘很多’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你们的床边,那双玫瑰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冰冷的、看穿了一切的、胜利者般的光芒,视线在能代那微微凸起的、属于你的“战利品”上,不轻不重地扫了一下。
“这些……可是斯库拉亲手为前辈熬的哦……”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又轻又软,“最能……补充‘体力’了呢……??”
“你!”
能代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甚至还敢登堂入室的女人,气得浑身抖!
但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而是缓缓地转过身,再一次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这个引了这一切罪恶的“罪魁祸”。
她没有再骂你,也没有再打你。
她只是缓缓地、缓缓地俯下身,在那道充满了玩味与挑衅的目光注视下,主动地、用一种充满了占有与炫耀意味的姿态,再一次地、将自己那嫣红水润的唇瓣,狠狠地、不容分说地印在了你的嘴唇之上!
“唔啾……哈啊……啾……??”
这是一个充满了硝烟味的、宣告所有权的吻!
“前辈的‘体力’……”
在两人唇瓣分开的间隙,能代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水光潋滟的深紫色眼眸,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刃,狠狠地、冰冷地射向了床边那个一脸“无辜”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正妻威严与绝对自信的、冰冷的笑容。
“……等一下……会由我……亲手……一点一点地……”
“……全部‘喂’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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