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印记让她从小被人视为不详,山下的人对她避之不及,自然也没人敢找她看病。
她在小镇上的名字不是夙念,而是“丑丫头”。
可她对中医痴迷,如今又靠中医养活着家,更加坚定了她在这条路上走一辈子的决心。
没人找她看病,她便在山里救助小动物们,今日救了一个腿受伤的长颈鹿,明日救了一只尾巴受伤的野兔,夙念把他们都记在了手札里,每每她翻开手札,都会从中找到些许的成就感跟这个世界对她的认可感。
然而这日,她回到家中,烬离正在煮饭,锅里的香味很足,是连她自己都未能做出过的味道。
夙念心情颇好,今日她下山卖药,长期合作的药方老板今日老婆刚刚生産,给他生了一个他一直许愿的女孩。他说起自己女儿软萌的样子,眼中似乎有温柔的水划过。
他给她多结了一贯钱,让她也沾沾喜气。
夙念发自内心的替他开心,许久没有吃肉,她拿着这一贯钱买了一块肉,想着今晚能加个餐。
没想到刚回到小屋里,便闻到了肉香。
烬离在竈前添火,见夙念回来,站起身来帮她把药篓拿下来,又坐回竈前,她放到自己腿上。
他轻轻的揉着夙念的肩膀,揉着她的胳膊:“夙夙,辛苦了,怪我没办法下山帮你。”
夙念搂住他坚实的窄腰,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怀里:“没关系的,你二叔一直在追杀你,等他忘了你,你就可以下山了。如今你能陪我在这里呆着,我就很开心,并不会觉得辛苦。”
烬离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他把她从自己怀里轻轻的拉出,伸手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眼睛中的柔情仿佛化为了实质。
每每如此看着她,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喜欢先温柔的啃噬她的嘴角,然後慢慢贴上她的唇,反复摩挲,待她意动。
夙念与他亲吻已成了每日都会做不止一次的事情了。可即便如此,夙念还是忍不住害羞。
他在接吻时总会看着她,眼神的柔情似能流淌出来。夙念不敢与他对视,只能闭着眼睛,每每被他摩挲到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时,他就猛的开始攻城略地,疯狂的侵。略她口中的所有空气,直到她意乱情迷,骤然分离,恶劣的看她脸上充满欲。望的表情。
每每此时,夙念都会生气捶打他,发誓不会再被他蛊惑。
而他总是能轻易的制服她,再给她更猛烈的吻:“夙夙,你也喜欢是不是?”
他的声音酥酥麻麻,每每都让夙念浑身燥。热。
“咔哒!”竈里的木头烧断,从竈里掉出来,差点烧到夙念的裙子。
烬离眼神一秒从诱惑变成慌张,他反应迅速,抱起夙念腾空而起,然後稳稳落地,一个法诀施过去,木炭重新回到竈里。
慌乱过後,两人尴尬了一瞬,随後便笑的直不起腰来。
“烬离,今日做的什麽饭,好香,我买了好大一坨肉,如今看来只能放到明日吃了。”
烬离卖了个关子,不肯告诉她做了什麽,只道一会吃饭时便知晓了。
夙念知他会用法术储存食材,可能是往日里有她忘记的肉被他翻出来,如今炖上了。
既然如此,她便没再追着问。
烬离不再亲自看着竈台,他本就不需要亲自看火,只是感觉亲自动手,心意比肉贵。
如今夙念回来了,竈中的食物早成了这破旧小屋里第二受欢迎的美味。
如今他迫切的想品尝的,是旁的东西。
他有术法,能玩的花样自然比普通人多很多,这一次,他满眼温柔,可做出来的事情却让夙念很无奈,他一个法术,夙念身上的衣物消失不见,他又让她悬浮在空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空气里。
她害羞,可找不到任何遮蔽物,只能往同在空中的他的怀里钻。
他脸上浮现一个得逞的笑,身後骤然张开九条尾巴,紧紧的将夙念包裹在里面。
夙念只恍惚了一瞬,便再次淹没在烬离狂风暴雨的攻击里。
两人便像墙角里的要变身蝴蝶的毛毛虫一般,被茧房抱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贴合在一起。
墙角那只即将破壳的蝴蝶在茧房里蠕动着,它用着最大的努力去挣脱这恼人的束缚,蠕动越来越快,它身上已被汗液浸透,它感觉脑袋空空,已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脑中的烟花顿时炸开,茧房骤然裂开,蝴蝶在恍惚中张开翅膀,沉迷于这美妙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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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剧场:
赤烬离其实真正回来的时间很晚,他回来时,竟见到那个该死的傀儡贴着夙念睡得香甜。
它怎麽敢的,它怎麽配!
赤烬离将它抓到手中,它惊慌的睁开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明明是主人的分身,此刻竟被主人紧紧抓住咽喉,它能深切的感受到,主人是真的想杀了它。
赤烬离看够了它眼中的惊慌便双手一捏,傀儡顿时消失在它面前。
他这才转身看向榻上,夙念的睡颜很是沉静美丽,此时脸上竟带着微微的红晕。
不知她做了什麽美梦吗,梦中会有他吗?
他极度虚弱,变回狐狸,躺到了夙念旁边,又用尾巴缠住她的腰身,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