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主,”来人是狂阶的玉藻前,她还是围着女仆围裙,“该吃晚饭了喵。”
祁临:“好的好的,一会我就过去。”
玉藻猫的眼神变得意味不明了起来:“以前的御主的话,就该马上跟我走了,莫非房间里……有什麽别的人吗?”
这话说得跟她金屋藏娇了似的。
祁临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紧张,总之她紧张了:“我是在房间里画漫画,我去做一下最後收尾,还有保存,画画不能不保持啊!”
“嘛,”玉藻猫还是维持着这个眼神,“这次就相信御主一次好了。”
祁临干笑:“哈哈哈……”
直到她合上门,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表现心虚得像在搞地下恋情。
祁临:“所以我为什麽下意识就隐瞒了?明明都给金先生说过了。”
但她走进来,看到太宰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时,恍惚地有了一种她确实在自己的房间里避人耳目藏着一个大号成年男性的错觉。
可是太宰的房间就在她隔壁,也没什麽好藏的吧?
“太宰,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太宰站起来说好。
一切都很正常,如果不是祁临确凿记得有上一个七天的事,还有同人本要画的话,像是个普通的泳装活动。
就连平常会对她发出预警的伯爵,这次也没有对她说什麽特殊的话。
她按照伯爵的话照常给安徒生端了一杯咖啡上来:“安徒生,在晚上喝咖啡不太好,你莫非又在赶什麽稿吗?”
安徒生:“只要你用你的脑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了,我为什麽要在休假的时候写作?怎麽,劝人好好休息已经刻入你的习惯了,所以才来对我说这样的话吗?”
祁临:“……”
确实被说中了,见到晚上+黑咖啡的组合就要说两句,她是因为太宰才开始有的习惯。
说起来也是,从者什麽时候喝咖啡都对他们没有影响,不会睡不着。
“看在这杯咖啡还算可以的份上,”安徒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御主,我不得不说,你一副作品不畅销的苦瓜脸呢。”
祁临仿佛被万箭穿心:“这麽明显吗?”
接二连三被看穿,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都把心情写在了脸上,不禁捏了捏脸。
安徒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道:“都这麽差了,不如就放开手脚创作,反正也不会比上次更烂了。”
祁临:“好大一口毒鸡汤……但是中心思想我明白了,谢谢安徒生你的鼓励!”
安徒生:“不要擅自把别人的话曲解成这个样子,我可什麽都没说。”
她回到房间,太宰似乎在看视频还是什麽,从笔记本里擡头:“祁临,你回来了?”
祁临:“嗯嗯。”
她又恍惚了,太宰是有他的房间不假,可是呆在她的房间里的时间很多。
这个屋里藏人的既视感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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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觉是游戏的话,这里可以有一个不是很虐的be:漫无止境的夏日海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