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哒哒则喘着粗气,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那被内射后依旧紧致温热的包裹感。
黄蓉则是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住的微微抽搐,她那双被扛在哒哒肩上的健美肉腿也因为主人的失神而无力滑落下来。
其中一只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白皙玉足就这么不偏不倚轻轻贴在了哒哒的脸颊上。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对刚刚射精完毕全身感官都处于敏感状态的哒哒来说更是如此,他下意识伸出舌头在黄蓉那光洁的脚心上轻轻一舔。
“嗯啊啊啊~~~”黄蓉又是下意识的出呻吟,同时如同套子一般死死箍住哒哒鸡巴根本的肥穴又是一阵吸吮,把哒哒最后一丁点精种也全都给强行从输精管中榨了出来。
时间,在江陵城这间僻静的院落里以一种黏腻的节奏悄然滑过了数十日。
对于黄蓉而言,这段日子仿佛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最初的激烈反抗在生存的本能与日复一日的侵犯下早已被消磨殆尽。
她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揉捏塑造的软泥,逐渐变成了那个少年最喜欢的形状。
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再需要等到那十二个时辰的酷刑降临,身体深处那股源于毒素的阴寒和因解毒而产生的燥热便会驱使着她,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主动去勾引那个她本该恨之入骨的哒哒。
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的身体,正在生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变化。
那两座本就丰满挺拔的乳山在这数十日不间断的阳气滋养下,竟像是二次育般变得愈肥硕饱满。
原本的衣物早已不堪重负紧紧绷在身上,将上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两颗被吮吸的红肿不堪的肥厚的大奶头竟隐隐有了泌乳的迹象,只需轻轻一捏,便会有几滴带着甜腥味的乳汁溢出。
这个现,让她如遭雷击。
她是一个真正生育过的妇人,当然知道拥有了哺育后代的能力意味着什么,而再次赋予她这一切的并不是自己的夫君郭靖,而是这个将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郭夫人变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性奴的蒙古王子。
黄蓉的身体,已经彻底沉沦在了这日复一日充满快感的交合之中,离不开那根能带给她生命也能带给她极乐的肉屌。
与身体的沉沦相比,外界的事情却毫无进展那机关师像是在故意消磨她的耐心,数十天过去,早就过了他承诺的期限,可每一次黄蓉按捺不住前去催促,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千篇一律的古籍深奥,还需时日,望黄帮主再等等。
黄蓉心中焦躁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她不能暴露自己和哒哒的真实关系,更不敢动用丐帮的力量去强压一个地方工匠。
这种焦灼,让她本就混乱的心绪变得更加烦乱。
与此同时,她频繁的外出终究还是引起了哒哒的警觉。
这心思敏感而又占有欲极强的少年,很快便从分舵弟子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真相,知道这个女人在急着寻找解开自己身上销魂箍的方法!
她想摆脱自己!
本就因为黄蓉隐瞒她身份欺骗自己的愤怒再次涌起,看着黄蓉那张因为焦急而略显憔悴,却也因此更添几分动人风韵的脸,哒哒心中涌起了一股想要彻底摧毁她的冲动。
当晚,交合的欲望再次如期而至。
黄蓉早已习惯了这种流程,她熟练的褪去衣衫,躺在床上,分开自己那双早已被开得无比成熟的丰满雌熟的大腿,等待着那能缓解她身体痛苦的解药的降临。
哒哒一言不,面沉如水。
他跨坐在黄蓉身上,扶着自己巨屌一寸寸没入了黄蓉那早已湿润泥泞的焖熟肥穴之中。
熟悉的充实感传来,黄蓉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身体的燥热与阴寒,在这根滚烫巨物的搅动下逐渐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疯狂撞击。
然而今天的哒哒却一反常态。
他只是缓慢的在她体内抽送着,那度不疾不徐,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吊住黄蓉的欲望,却又不足以让她攀上高峰。
“嗯。。啊。。快一点。。用力…”黄蓉难耐扭动着腰肢,口中出了催促的呻吟。
哒哒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维持着那样的节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黄蓉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的身体像一口被架在火上干烧的锅,体内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却始终得不到酣畅淋漓的释放“啊…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我要你射给我。。…”黄蓉终于忍不住了,卑微哀求着。
就在这时,哒哒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慢慢将自己那根让黄蓉魂牵梦绕的鸡巴从她那紧紧吸吮不愿放行的媚肉雌穴中抽离了出来。
只差最后一点,龟头还堪堪卡在穴口,不断跳动着,却就是不肯再进一步,更没有要射的意思。
“你想让我射给你?”哒哒终于开口了。
“然后呢?等那个机关师解开了我的毒,你就可以像扔掉一条没用的狗一样,把我扔掉了,是吗?”
“不…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哒哒冷笑一声道“那你这么着急催那个老头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受够了被我这个蒙古鞑子肏?早就想过回你那高高在上的丐帮帮主,郭大侠夫人的生活了?”
“我…”黄蓉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她无法否认,她的确是想尽快结束这种荒唐而又堕落的生活。
但她也同样清楚一旦失去了哒哒的阳气和精液,自己体内的剧毒顷刻间便会要了她的命!
看着黄蓉脸上那复杂而又痛苦的表情,哒哒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想让我射给你?”他用那根还卡在穴口的肉屌浅浅顶弄了一下,引得黄蓉一阵剧烈的战栗“可以啊,誓。”哒哒一字一句说道“你现在就给我誓,只要我身上的机关一天没解开你,黄蓉,就一天是我的女人,我的母马,你身上所有的洞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誓!”
黄蓉的脑袋嗡的一声,让她誓?誓做这个小畜生的女人?
她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体里,得不到满足的欲火和毒素作的寒意,正在疯狂地交战,撕扯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