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早就猜到今天的结局。
“谁要五花肉?”严红忽然问。
一群人吃着吃着好心情又回来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娘家人接触时间长了,别说已经分了家的,便是没有,也得被影响。
走远,从两房选择与娘家拼伙过日子时便已经注定。
饭后,孩子们洗碗筷,大人们继续收拾。
待孩子们清理结束,云婆子一个个给出银锭。
往年也买不起红纸包,一个人也就两枚铜板。
今年,红纸包还是没有,钱却多了很多很多。
“我守便是,你们都早些睡。
过去时与你们母亲说一声。”
肖青青今儿突然想到存冰,明儿开始要挖窑洞,也是体力活,至于大年初一不能干活的事儿,都被刻意遗忘了。
谁在没饭吃的情况下,还希望来年别忙碌!
“明儿早些起。”肖青青也拿出压岁钱。
给的却是每人一百两。
谨言兄弟都拿得烫手,别说谨仁两个。
被赶出门,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将银票收起来。
云舒无奈。
“母亲的好记住了就是。
这点钱在母亲眼里,算不得什么。”
“大伯娘那般有钱,自是算不得什么的,可咱,咱与她···她给两个铜板都多。”谨仁指了自己又指哥姐。
其实,对于肖青青,他们都是一样的存在。
云舒没好气。
“给银子你们就激动了,给你们刀时怎么不见你们这般?”
“也激动的,只是那刀再是值钱,咱也没瞧见,钱不同,之前咱几个铜板都有不起。”谨仁蹙眉:“这种感觉姐你不懂。”
“对。”谨言点头。
其他几人也是这么想的。
云舒同样是云家的娃,可她这唯一的女娃是团宠。
他们兄弟过去没见过的钱她见过,他们兄弟过去没吃穿过的她吃穿过。
她无法共情理所当然。
云舒倍感无语。
不过,换作当下年龄的心态,她也是会激动的。
家里再是宠她,也不会给她银锭子。
银票,云家都没有过。
“行了,都收起来,落上雪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