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白道:“喜欢什么香料,我换。”
崔令窈摇头:“不是香料味道。”
就是他作为男人,本身的气息。
从前,她很喜欢,甚至很依赖。
现在……
谢晋白双眸微眯,定定看了她良久,握着她的手往下。
“帮我。”
崔令窈:“……现在?”
天色擦黑,晚膳还没用。
甚至,他们这会儿还在窗前。
无论哪个奴仆们但凡看向这边,都能看见他们亲密相拥。
虽然,有墙挡着,看不见底下…
谢晋白嗯了声,“帮我一下。”
崔令窈:“……”
她唇角微抽,“你就是故意找事儿。”
分明就是不高兴她不给他亲,又开始胡思乱想。
不过,自有孕来,他…
崔令窈没忍住,垂眸瞥了眼。
结实劲瘦的腰腹下,……依旧很丑。
她急忙别开眼,手倒是任劳任怨。
谢晋白全程盯着她,见她多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唇角微抿:“窈窈…你真的很欠收拾。”
崔令窈不咸不淡的哦了声,提醒他:“现在不能收拾。”
她肚子里揣了一个,特别有恃无恐。
谢晋白有些憋闷,又觉得她好乖。
至少,她……
崔令窈恶劣的拢了拢指骨。
唤来一声意料之中的闷哼。
她笑了下:“其实也挺可爱的。”
谢晋白:“……”
他俯身,将她抱进怀里,脑袋搁在她肩窝,轻轻叹气:“三个月快点到吧。”
太医说了,大部分妇人在坐稳胎后,害喜的症状会慢慢消失。
且,可以适当行房。
他不想被她嫌弃。
也,想要她。
特别想要她。
崔令窈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