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了他怀中,她面色有些红,附耳上去轻声道:“想给你过生辰”
晏平枭呼吸骤然乱了,他勾住那系带,只需轻轻一扯,就能把她剥干净。
“这就是棠棠送我的贺礼?”
南姝脸色更红了,绯红都快弥漫到颈间了:“你是帝王,什么东西没有,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
“所以”晏平枭扯开她的系带,白皙圆润的肩头瞬间露了出来,“所以,棠棠就把自己送给我了?”
南姝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侧,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这几天我都陪着穗穗,忽略你了”
“今晚的时间,都是你的”
话音落下,南姝身上那件薄薄的寝衣也落在了地上,水红色的鸳鸯戏水小肚兜衬得她愈发肤如凝脂,甚至和普通的肚兜很不一样。
晏平枭眸色微深,握着她的双肩让她坐直了身子。
烛光下,那轻薄得只有一层纱料的肚兜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两根系带颤颤巍巍的系在腰后,要掉不掉的。
这是江宁织造送来的轻云纱,夏日里穿着凉爽飘逸,但素来都是用来做外衫的。
南姝也不知自己怎么脑袋一热就做出这种事了。
感受到男人愈发灼热的目光,她有些受不了了,转身就想跑。
但是身后一阵大力袭来,榻上摆放的书册、棋盘统统被扫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欲仙欲死间,南姝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方软榻,明儿就扔了,一定不能让人瞧见。
一场大雨过后,天气逐渐转凉,圣驾也将启程回京。
南巡并非说走就走的事情,一场巡视耗资庞大,沿途的官员也各个都是胆战心惊,因此并非每年都能南下。
下次再来不知又是什么时候了,晏平枭知晓南姝心中挂念着沈夫沈母,便在回程前又带她回了一趟陵州。
两人还顺带着去了一趟青州,南姝想着南母对她的照顾,思来想去还是想要亲自来上一炷香。
南巡的事情告一段落,回程这日,南姝在殿外等着穗安,却迟迟不见穗安出来。
“青竹,你去瞧瞧。”
“是。”
没多久,青竹和春茗就带着眼睛红肿的穗安来了。
“怎么了?”南姝担心地看着她。
穗安擦着眼泪:“娘亲,棉棉今早不见了”
春茗在一旁解释道:“棉棉晚上都是和公主一起睡的,昨晚睡前还在,可是今早一起来就不见了,公主找了许久也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