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替穗安盛了一碗汤,穗安站在椅子上也像模像样地盛了一碗,声音甜甜的:“娘亲也喝。”
“乖,快下来,别摔着了。”
备受冷落的晏平枭心里很不愉快。
他时不时看一眼南姝,可一个眼神都没得到,她只专心地吃着碗里的东西,顺带着投喂穗安。
困扰了他一整日的谜团,她到底怎么了?
他还在为昨夜的交颈缠绵而身心舒畅的时候,她却突然间这么冷淡。
心不在焉地用了晚膳,宫人撤下了碗筷,晏平枭正想说话,就见南姝站起了身。
她摸了摸穗安的脑袋:“去书房把今日的功课做了,娘亲先去沐浴,等会儿来陪你。”
“好!”
南姝绕过屏风进了净室,晏平枭抓住了正想逃跑的穗安的领子,把人拎回来:“又在你娘亲面前说朕坏话了?”
“才没有!”穗安站在地上,仰着头大声道,“是父皇欺负娘亲,虽然娘亲不说,但儿臣都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
穗安见他不承认,很生气:“娘亲身上有好多被打的痕迹!”
晏平枭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她突然就变脸了。
他眸中浮起一抹笑意:“朕不欺负她,哪来的你?”
穗安听不懂,晏平枭也不想她懂,他叫来元宝:“带公主去书房。”
昭华殿的净室不同于宣政殿是单独的房间,而是用一盏屏风隔开。
进了内殿就能听到细微的水流声。
烛光映在织锦百花纹屏风上,若隐若现的透着女子袅娜的身姿。
南姝从浴桶中出来,她沐浴时不习惯别人在旁边,青竹一般都是守在屏风外,等她起身后再进来帮她整理衣服。
南姝照例喊了一声青竹,接着便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似乎不像是青竹。
南姝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就对上了男人深邃的黑眸。
她刚把寝衣披上,还未来得及系上腰带,胸前的白皙露在外面,大片莹润的肌肤跃入眼帘。
南姝急忙双手抱住自己,可这样一来,反而让那两座山峦被挤压在了一起,沟渠更为深邃狭长。
两粒鲜艳的红果屹立在皑皑雪峰之上,在柔和的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此情此景,只等着他采撷。
他进一步,她退两步
只是一瞬间,南姝就眼疾手快地将衣服扯紧,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