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南姝极力控制着自己,她重复地喃喃着,“没有”
不知是在麻痹他,还是在麻痹自己。
承明殿。
谢昭质坐在主位上,看着进进出出搜查的禁军,一颗心紧紧地揪起。
霜月有些胆战心惊地站在她身侧:“娘娘,他们”
“闭嘴。”谢昭质面上毫无表情,只是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拳。
半晌,裴济带着人出了内殿。
谢昭质不由得冷笑:“裴统领可查出什么了?”
裴济不卑不亢,拱手道:“谢妃娘娘见谅,卑职奉陛下之命搜查,叨扰娘娘了。”
他转身示意其余人出去,谢昭质刚想松一口气,就见承明殿的大门被他们关上了。
宫中有规定,除了晚上落钥的时候,有人居住的宫殿白日里都不能闭门。
谢昭质猛地站起来朝外走去:“你们干什么?!”
裴济回头,留了条缝说道:“谢妃娘娘,陛下有旨,承明殿禁止任何人进出。”
“凭什么?”谢昭质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这些日子她什么都没做,不明不白地就被禁足了?
可惜裴济没再搭理她,厚重的殿门在她面前重重地阖上。
谢昭质站在院子里,只觉得后背上一股冷汗,她紧紧抓着霜月的手:“发生什么了?陛下怎么会这样对我?”
霜月不停地摇头:“奴婢不知”
“废物!”
谢昭质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去备笔墨,本宫要给父亲写信。”
他们早该这般和美的
夜晚。
南姝沐浴出来,却发现晏平枭还未离去。
她下意识地躲回了屏风后面,又加了一件外衫,拿着帕子心不在焉地擦着头发。
今日一整个下午他都待在殿中,他在一旁批折子,而南姝昨夜没睡好,在榻上看了会儿书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后,两人用了晚膳,本以为天色黑下来他就会离开,可是他像是忘了白日答应过自己什么一样,赖在这儿不走。
“在这儿作何?”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南姝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险些落在地上。
晏平枭不知何时已经绕过了屏风走到她身旁,他动作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帕子,牵着她的手走到软榻边。
“我帮你擦。”晏平枭一手搭在她肩上,轻轻用力就将她按了下去。
南姝屏气凝神,感受到他站在自己身后,一手拿起她的一缕发丝,一手拿着帕子轻轻擦拭,他灼热的身躯若有似无地贴着她单薄的后背,激起一阵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