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絮气得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还好那几个同事敲了会儿门,见没人回应,就走了。
最后,她被贺宴庭抱着去洗澡。
躺在床上的时候,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贺宴庭端着茶杯走进来,问:“喝水吗?”
她点了点头。
贺宴庭晃着水杯:“怎么办,茶都凉了,只能我喂你了。”
说完,他喝一口,俯身去喂姜絮。
要不是怕吵醒团宝,姜絮真想夺走水杯,砸在他脸上,前提是她有力气的话。
喝完水,贺宴庭去厨房放水杯,她甚至没等到他回来,就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天色大亮,她这张一米五宽的床,睡得横七竖八。
她的腿搭在贺宴庭腰上,团宝最离谱,是横着睡在枕头上的,脑袋和她挨在一起,脚放在贺宴庭脸上。
贺宴庭最惨了,床不够大,他半个人都悬空了,只差一点就会摔下去。
正想着,贺宴庭一个不稳,摔在地板上。
他坐起来,揉了揉头发,无奈地看向姜絮:“知道我昨晚摔下去多少次吗?”
团宝这时也醒了,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贺宴庭没好气地指着他:“都怪这臭小子,踹了我不知多少脚,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姜絮道:“有吗?我觉得还好啊。”
“呵呵。”
贺宴庭笑得咬牙切齿。
姜絮低头看着团宝,他刚睡醒,下意识揉眼睛,胖乎乎的小脸蛋白里透粉,可爱极了。
忍不住亲了一口。
地板上的某人忍不住满肚子冒酸水:“我也要。”
姜絮冲他呸了一声。
只认儿子,不认老公
团宝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中是姜絮的脸。
他有些羞涩地垂下睫毛,姜絮把他抱进怀里,嗓音轻柔:“昨晚睡得好不好?”
团宝趴在她怀里,默默点头。
忽然,他注意到什么,视线定格在姜絮的脖子上。
“这里怎么了?”
他指着那雪白皮肤上一块红色印记。
姜絮顿时尴尬,就听地板上的某人发出低沉的笑声。
团宝奇怪地看向贺宴庭,又注意到什么,奶呼呼问:“爸爸的肩膀怎么被人咬了,谁咬的?”
贺宴庭抿唇笑:“小狗咬的。”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朝他飞过去。
贺宴庭像是早有预料,脑袋一偏成功躲开。
团宝不明所以,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这里有小狗吗?”
姜絮后槽牙磨得咯咯响:“小狗没有,老狗倒是有一条,就在地上坐着呢。”
贺宴庭挑眉:“老?我现在可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昨晚证明得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