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戴着,想来是喜欢的。
明锦看他摸着自己的手腕,语气平和,“高翎姐跟我说了《棱镜》封面的事了,是你安排的?”
他没说话,明锦只当他是默认。
仲泽鲜少有这种劳累到连话也不愿意说的时候,闭着眼睛靠在她身上——
“让我靠会,很快就好。”
明锦摸他头,他的脊背,仲泽与她印象里的许简程不一样,属于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一个像鹅卵石,一个像银杏。
五分钟不到,仲泽从她肩上起来,笑容充盈,拖着明锦颠了几下。
“太轻了,多吃点,你就算再胖几斤上镜也看不出来。”
“不行啊,观众的眼睛都是亮的,再说了,我都干这一行了,怎么也得下点功夫吧。”
她故意在他腿上往下用力,软软的臀肉垫在他大腿上,仲泽稍稍一翘大腿,明锦便被顶起来。
她差点从他腿上滑下去,下意识抓着他的衣服,勒的仲泽脖子上一道白痕。
“好玩?”
明锦摇头,“不好玩。”
仲泽拍拍她屁股,把人从自己腿上放下来,见她手还抓着自己衣服,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捏着明锦的手指靠近唇边。
明锦手指缩紧,几个指节紧紧箍着他,仲泽看看自己手上被她箍出的白色,顿时有些好笑。
他放下明锦的手,在她脖子上摸了一下,起身回到浴室里。
后来当她再回忆,无论是这一晚,还是自此以后,她都好像淋了满身的雨,湿漉漉的被裹进一团棉花里。
仲泽从浴室里出来,站在墙边向她伸手,明锦走上前,靠近了现他居然已经脱了衣服。
她这时候惊醒,这是笔划算的买卖,自己给他睡几次,身体至少是愉悦的,得到的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资源。
仲泽见她眼睛一亮,手臂拖着她往房间里走,明锦看看面前关闭的房门,叫停他。
“我想去洗个澡,等一下行吗?”
仲泽直接把她抱到浴室里,有那么一刹那,他也是雀跃的——
“你先别走,”明锦拉着他手指,“反正你也没穿衣服。”
仲泽看看自己,越是昏暗的环境,身体轮廓反而清晰了,他弯腰亲吻她,并不想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明锦拉着仲泽的手不松,自己不能白白得了好处,该尽的职责还是应该尽到。
仲泽只得蹲下身子帮她洗,明锦背对着他,仲泽手指搭到肩膀上时很明显的打了个寒噤。
“冷?”
“没有,我不冷,”她回头朝他笑,“你一件没穿呢,你都不冷。”
“我跟你不一样,明锦,我是男人。”
她晃着身子,故意用手捧起水淋上他膝盖,“可我们都是人,难不成,你还是什么地底蜥蜴人?”
他揉着她头,明锦闭着眼睛,脑袋枕在他手上,让他伺候自己,总觉得怪怪的。
人家是金主啊,有钱的又不是自己,明锦望着窗外,今天好像是十五,月亮很圆。
“仲泽。”
他“嗯”了一声,正在用温水冲掉她头上的泡沫,明锦被他按摩着脑袋,渐渐有些困了。
强打着精神睁开眼,仲泽已经用毛巾裹着她的头,明锦有些不好意思,悄悄戳戳他的腿,说,“仲泽,咱俩位置是不是反了?应该我伺候你才对。”
他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轻声回她,“想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