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桌子上的筷和碗分给他们,又气死人不偿命的对着杜玲玲眨了眨眼,“毕竟我是独居单身可爱女性,做饭对我小菜一碟,可不像你,小娇妻。”
“你这人过不去了是吧?”杜玲玲叉着腰瞪她,两人又斗了会嘴,最後齐刷刷看像默默扒饭,几乎是异口同声:“栗舒你说,我俩谁说得对。”
正忙着吃饭的栗舒莫名被波及,夹菜的手顿住,擡看向两人,半响挤出一个腼腆的笑,“我觉得…都挺有道理的。”
她这和事佬的态度逗笑了两人,杜玲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你怎麽可爱啊,小酥。”
自从杜玲玲发现她新改的微信名字叫小酥之後,就一直这麽叫她,被人当衆处刑,栗舒每次都起一身鸡皮疙瘩,心里下定决心回去重新改一个。
栗舒一边躲着一边把可乐鸡翅填嘴里,含糊的抗议,“别这麽叫我。”
夏姐笑着看两人闹,往嘴里塞了口米饭,装作不经意的问,“小舒你最近学习怎麽样。”
“还可以。”
杜玲玲收敛了动作,也唠家长似的问了句:“那你还住在亲戚家啊?住得舒服吗?”
栗舒老老实实地回答,“家里人少,阿姨也挺关心我的,已经习惯很多了。”
最近陈澈回去的少,她是真觉得挺舒服的。
夏姐放下筷子喝了口水,“你上次不是托我问房子吗,我问了下房东,四楼有一个租户,正好到期了要退,跟我这户型差不多,一年算上物业费也就七八千块钱,你要是想租,我可以帮你再砍砍价。”
栗舒没想到这件事过去这麽久夏姐还记在心上,她心里涌上暖意,但是一下子拿出来七八千对他来说说真的不是小数目,于是脸上染上纠结的神色。
夏姐猜到她的难处,继续开口:“要是真不习惯住那,你可以先搬过来跟我住,到时候再慢慢找。”
“对啊。”杜玲玲也跟着符合,看向一直沉默的栗舒,她今天情绪很不对劲,从夏姐口中的得知她是寄主在亲戚家,两人一致认为应该她应该是在苦恼租房子的事情。
看着身形单薄的栗舒,杜玲玲有些心疼,想起自己刚来到大城市找工作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有多难,她是能体会到,忍不住宽慰:“要是钱那边有问题,我可以给你拿点。”
她们是真心实意的在为自己考虑,栗舒一边感动,一边觉得不好意思,急忙摇头:“不用的,我在那边住得挺好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栗舒垂下眼,“我现在估计没这个精力考虑搬出去的事情,还是等放假了再说。”
两人见她坚持,也没再说什麽,看栗舒今晚整个人状态好了一些,也都发自内心的高兴,于是继续吃吃喝喝,一眨眼就到了十点,本来杜玲玲说要骑电动车送她,但是不太顺路,栗舒也不好麻烦她,自己打了个车回去。
下了出租车,她看到大门口正在踱步的人,正奇怪柳姨怎麽会在这里等自己,离近之後才看到对方惨白的脸色。
看到栗舒之後,柳姨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急忙走了过来,声音颤抖:“小舒,怎麽办,小少爷的狗好像吃坏肚子了,一直在吐。”
栗舒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是院子里的那个庞然大物,“刀疤?”
柳姨似乎是真的很慌张,没有理会她,只是一个劲的碎碎念:“我一个人弄不动它,也不知道宠物医院的电话,小少爷也联系不上,这可怎麽办…”
栗舒皱眉:“它现在在哪?”
柳姨失了神一般,直到栗舒问第二遍,才回答,“在窝里。”
“我知道哪里有个宠物医院,先送过去。”
“你能行吗?小数,要不我们还是联系一下大少爷和夫人吧。”身後的人还在焦急的呢喃,栗舒只顾着急匆匆的走,最後小跑起来。
到了院子里,刀疤果然状况很不好,原本活蹦乱跳的大狗此刻蔫蔫的趴在那,耳朵垂着,嘴边还有白沫,身子也在微微抽搐。
栗舒在手机上打车,好几个听到有宠物都不接单,最後还是有个好心的司机同意送她过去。
看着栗舒轻轻松松把大狗抱在怀里慢慢坐上了车,柳姨才松了口气。
车子飞快的在路上行驶,刀疤喉咙里咕噜了一声,眼看着要吐在车上,栗舒眼疾手快地拿自己的衣服接住,等它吐完,用纸巾慢慢擦拭它嘴边的残留物。
司机本来想要提醒栗舒不要弄脏自己的车,看到她这麽细致的动作,忍不住感慨:“姑娘你真是个称职的主人啊,这麽有耐心。”
栗舒擦完之後,给它在自己腿上调整了个舒服的位丶刀疤只是虚弱的呜呜了两声,任她摆布。
窗外的霓虹灯明明暗暗,闪烁不停,栗舒只是看向窗外,没有接话。
她不是。
她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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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怎麽一眨眼就八月了呀?!
我真的要开始勤奋了
我真的…
本来还想着暑假能够把这篇文章完结的,即使是现在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每天马不停蹄的日更也要等到九月份之後了。
呜呜呜
加油,咚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