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也解释道:“令牌不能喂下,只能喂下泡出令牌气息的药水。”
“除了堂主,令牌也有其馀人接过手,蛊虫会不会因此识别错误?”白洛潼问。
瑶也看着泡着令牌的药水,答道:
“不会的,它只会识别一种气息,就是其中最浓重的气息。令牌是你们堂主常年随身携带的,肯定是你们堂主的气息最为浓重。”
药水足足泡了半日,看着天色渐黑,白洛岫问瑶也:
“好了吗?齐屿估计要回来。”
瑶也现在也是急得满头大汗,药水还未变色,还没好:
“应该快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今日这令牌泡了这麽久还未变色!”
天色已经黑了,三人焦急地看着那碗药水。片刻之後,油绿的药水终于变成了乌青色。
瑶也欣喜地喊道:“好了好了!”
随即,瑶也就将令牌拿出来,过了清水之後递给白洛岫:
“阿岫你赶紧还回去吧!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白洛岫点头接过令牌,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瑶也将药水拿起,开始一点一点地灌喂给蛊虫。蛊虫已经断了血液,一看到药水就围过来大口的吸食着。
随着药水的摄入,蛊虫慢慢地睁开红色的双眼,看起来充满着生机。
瑶也按捺住心中的雀跃,说道:
“成了!”
闻言,白洛潼也为之欢笑。
蛊虫准备完毕,瑶也算是功成身退了。事不宜迟,瑶也向白洛潼告别道:
“北路官兵正在追捕我,西璃子民也在等着我,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能再相助你们了。明日,我便啓程西璃,也望你们达成所愿!”
白洛潼有些不舍,问道:“明日就要走了吗?”
瑶也无奈地点头:“嗯。再晚就走不掉了。”
见此,白洛潼看着瑶也,煽情地将其轻轻拥抱:
“阿也,天涯海角,我们来日再见。珍重!”
瑶也回抱着白洛潼,心里也是万般不舍,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她轻声回道:
“珍重!”
——
另一边,白洛岫已经进入了齐屿的处所,所幸的是,他今日尚未回来。
房中漆黑,白洛岫点燃一根蜡烛,动作极轻地将令牌放回去。
一切妥当之後,白洛岫立马从窗口纵身跳出,跃入了深沉的夜色当中。
过了半个时辰,齐屿回到房中。许是真的是累了,他进门就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了。
待精神恢复半分,齐屿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挂起,动作熟稔地来到案桌前将暗匣打开。
齐屿并没有看令牌,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枚狼牙被动过。
齐屿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破绽,他指尖蓦然拿出了那枚狼牙,神情有些慌乱:
“她来过……”